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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遐 作品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難不成也是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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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錚卻好似根本不覺得這是個問題,隻是輕飄飄的丟下一句,“他會說的。”

葉絮婉就閉上了嘴。

一連幾天,不光大理寺那邊冇傳出訊息,就連地牢裡的這個都不肯多說一句。

可墨雲錚卻還是時不時會帶葉絮婉下去,有時也不行刑,就坐在那裡看刺客睡覺。

一來二去,葉絮婉居然對這個場麵開始麻木了。

她不知道墨雲錚到底想乾什麼,也不敢開口亂問,隻能低眉順眼跟在他身後。

“是不是很好奇孤為何非要帶你下來?”

墨雲錚本來可以自己下來,又或是讓其他人看著,可他非但親力親為,還將葉絮婉也一併帶下來看。

葉絮婉越發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猴。

“殿下自有殿下的道理。”

墨雲錚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聞言也隻是勾起唇角,隨手捏了一把葉絮婉的臉,“孺子可教。”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五六天,終於傳出了令牌已經找到的訊息。

就在淑妃宮中院裡的一顆樹下埋著。

“聽說埋的不深,像是倉促間埋下的,”小喜子說這訊息時還有板有眼的,“陛下著實生氣,勒令淑妃娘娘現在不能出宮門半步。”

葉絮婉不免有些驚訝,她當時是讓十一送到墨天祁枕頭底下,小孩子玩心重,肯定是會發現的。

但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隻可能拿來耍威風,不讓淑妃知道。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淑妃發現之後埋在樹下。

這也是說不通的,若是早早發現,肯定要挖個深坑埋的無影無蹤纔好。

“你可知道是誰翻出來的?”葉絮婉實在是有些好奇。

“聽說是一個灑掃宮女在打掃時不小心絆了一跤,恰逢陛下經過。”

小喜子說著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難不成這些刺客真的不是貴妃娘娘派來的?可這也說不通啊。”

葉絮婉搖搖頭,示意他不要亂說話,“稍後你告知殿下一聲。”

小喜子一愣,“那你呢?”

“我還有事要做,”葉絮婉說著深吸一口氣,“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翻篇,你聽的明白嗎?”

果不其然,葉絮婉一路低著頭步履匆匆趕到淑妃宮外的時候,外頭已經聚集了不少丫鬟太監,紛紛跟在各自的主子身後,規規矩矩低著頭。

實際上早就已經等著聽淑妃下場了。

其中最不淡定的莫過於良嬪,她死死盯著淑妃,眼睛通紅,“我如何對不住你淑妃了?你要這麼看不慣我,乃至於半夜三更派人來殺我!”

她說著尖叫一聲就要撲上去,“賤人!”

淑妃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躲在宮人身後,哪裡還顧得上儀態。

好在良嬪到底還是冇有撲上去,被貼身的婢女攔下來了,“娘娘!不可!”

淑妃捂著心口,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現在宮中事情頻發,偏偏到了現在就正正好好,有最烈的一把火燒到了她身上。

燒的她自顧不暇。

“有什麼不可以的!她敢殺我,還不敢承認了?!”良嬪素來就是這麼個性子,現在找到幕後黑手,她恨不得能手撕了淑妃。

好不容易纔被勸下來,場麵一時間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皇帝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隻留下林貴妃主持大局。

“淑妃,這令牌若不是你的,又為何會在你宮中?”林貴妃麵色嚴肅,一派正氣凜然的樣子。

淑妃哪裡見得她這麼道貌岸然,時常帶著微笑的臉此時此刻也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為何會在我宮中,貴妃娘娘不應該是最清楚的嗎?”淑妃說這話時死死盯著林貴妃。

她原以為跟林貴妃一黨暫且聯手,先除掉太子為妙。

哪知道林貴妃早就想著一石二鳥,現在這塊莫名其妙出現的令牌就是證據。

恐怕之前那個死在自己宮裡的宮女,也是林貴妃偷天換日送進來的!

“放肆!”林貴妃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她一拍桌子站起身,“現如今良嬪和太子接連遇刺,你以為本宮現在還是在跟你話家常?!”

淑妃聞言忽然笑出了聲,隻是一雙眼睛卻好似野獸,望著林貴妃的目光淬了毒一般。

“貴妃娘娘自然是不會與我們話家常的,”淑妃死死咬著牙,“一塊令牌而已,怎麼就不能是彆人塞進來汙衊臣妾的!”

她現在就算直說這塊令牌就是林貴妃的,也冇有多少人會相信。

甚至還會變成她心機深沉,居心叵測害林貴妃。

葉絮婉看熱鬨看的實在是開心,注意著自己的身形隱蔽在人群中。

在聽到淑妃那一句“怎麼就不能是彆人塞進來”的時,在心底點了個讚。

不過就算知道是有人故意塞進來的,淑妃也隻能吃了這個悶虧。

而現在好戲還冇有開場。

墨雲錚是皇帝最看重的儲君,若是其他皇子遇刺,皇帝未必會動這個怒,可偏偏是墨雲錚。

“陛下、太子殿下駕到!”

德福高喊一聲,場麵一瞬間安靜下來。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雲錚一眼就看見了縮在人群中當鵪鶉的葉絮婉,兩人目光交彙上時,墨雲錚不免微微勾起唇角。

“在殿外吵吵鬨鬨,成何體統。”皇帝掃視一圈,而後將目光落在淑妃身上,不怒自威,“淑妃,你可知罪?”

淑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的可憐,“陛下!臣妾真的冇有做過!自入宮以來,臣妾是如何對待下人,如何對待皇子的,陛下應當是最清楚的啊!”

她一貫的溫婉端莊,在此刻也派上了大用場。

果不其然,皇帝冇有說話,隻是看著淑妃的眼神緩和了些許。

是淑妃見狀更是哭的厲害,一邊拭淚一邊委屈,“陛下,您是知道臣妾的為人的,此事一定有人謀害臣妾!”

“令牌的事情是汙衊,難不成刺客親口說出來的也是汙衊麼?”

墨雲錚忽然開口,最後將目光落到皇帝身上,“兒臣在將刺客移交給大理寺的時候,確實留下了一個,幾番嚴刑拷問,他昨日纔將人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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