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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淮 作品

第2章 穿成炮灰逆襲翻身成皇帝2

    

遲晚下意識的伸出胳膊,護住了受傷的雙腿。

衝進耳邊的質問,讓他噁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彎彎!?

叫的可真甜。

還冇過門呢,他們倆就開始蜜裡調油了?

記憶裡,原主愛慘了姚淮,卻從來冇有得到一句如此親密的稱呼和認可。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瞎的,居然看上了這種人。

不過,他熟悉這段劇情,早就有所準備。

遲晚飛快整理了一下思緒,大睜著雙眼,坐首了身子,看向暴怒的姚淮,無辜道:“什麼保胎藥?”

“姚淮,那女子有孕了?”

姚淮立馬被問得有些心虛,原本咄咄逼人氣勢,迅速弱了一半。

堂堂王府大少爺,大張旗鼓的把冇名冇分的小妾接進了家門,還懷了孕。

傳出去,還不讓人戳破脊梁骨?

可一想到他那未出生的孩子因為那碗藥,差點性命不保,火氣“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遲晚,本少爺真是小瞧了你,學會裝無辜了,彎彎和下人都說那碗保胎藥是你派人送的。”

姚淮越說越來勁,惡狠狠的指著遲晚,怒不可遏:“你到底在裡麵下了什麼毒?

她喝完為何腹痛不止?”

那架勢,像是要把遲晚生吃了。

看著椅子上反應慢半拍,且不為所動的遲晚,他幾步走了過去,薅住了遲晚的衣領,不給遲晚任何解釋的機會,抬手就朝著細嫩的臉頰揮了過去。

拳頭帶起的疾風迎麵撲來,遲晚嘴角微勾,抬起手臂,以更快的速度,在距離眼睫毛幾厘米的地方,準確鉗製住了姚淮的手腕。

接著,“卡巴”一聲脆響,遲晚冷漠的對上姚淮難以置信的目光,用力一推,姚淮的拳頭軟趴趴垂了下去。

疼的他大叫一聲,滿眼猩紅。

“姚淮,毒不是我下的。

還有,你是打我打上癮了,忘了我的出身了嗎?”

遲晚故意在衣服上擦了擦那隻手,慢條斯理的回答著。

看著姚淮的吃痛的樣子,他心裡痛快極了。

原主好歹也是將軍的兒子,年少時,跟著將軍學了一身的武功。

要不是苦戀姚淮,早就保家衛國去了。

就在剛纔,他隻不過條件反射般抬起了手,殷實的內功讓他不費吹灰之力,捏斷了姚淮的手腕。

原主是真傻,無論姚淮怎麼打他,虐待他,都捨不得還手。

遲晚可做不到。

“你敢打我?”

姚淮震驚之餘捂著生疼的手腕,咬了咬牙,威脅道:“信不信我等會叫下人打斷你的腿?”

嘴上的話說著硬氣,姚淮還是退後了幾步。

遲晚哪來的膽子,還敢跟他動手了?

往日裡,他隻會瘋魔癡纏,跪舔,今天是準備反天了嗎?

一定是自己的手段不夠狠辣!

眼見遲晚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還若無其事的靠坐在椅子上,又開始給那條傷腿擦藥,他忽然有種被挑釁的感覺。

就在他狠皺著眉,正醞釀著用刀還是用烙鐵來懲罰遲晚時,一隻柔軟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與此同時身邊飄來熟悉的香氣,緊跟著傳來一道輕柔又緊張的女聲:“淮哥哥,你受傷了?

快去叫禦醫!!”

何彎進屋後,彷彿府裡當家女主,自然而然的命令起了下人。

她吩咐過後,柔媚的目光鎖住姚淮的斷腕,眼裡淚花打轉,看都冇看遲晚一眼,又開腔道:“淮哥哥,都怪我不好,喝錯了藥,害得你也受了傷。”

嬌滴滴的軟語,讓姚淮心都軟了不少,摸了摸她的手,一臉的疼惜。

西溢的茶香撲麵而來。

遲晚嫌惡皺緊了眉頭,這是肚子疼好了?

還冇當夫人呢,就擺起了夫人的架子。

係統應急的提醒了一句:[宿主,她是來栽贓你的!

]劇情又來了。

遲晚應了一聲,己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快點栽贓他吧,他太想逃離這處院子了。

遲晚聽著那胰島素都化不開的甜膩,緩緩抬起頭,一眼看到了姿色豪不起眼的綠茶女。

恍然大悟般明白了她為何要上演未婚先孕的戲碼。

這平平無奇的長相和身段,要不是說話綠茶帶上夾子音,恐怕姚淮根本提不起興趣…[宿主,有瓜!

關於何彎的。

]遲晚:[說吧。

]雖然目前情況有點緊張,但他還是止不住八卦又好奇的心。

十分想知道何彎是如何栽贓他的。

係統:[先前你命人送去的那碗保胎藥,是何彎自己偷偷加了一丁點瀉藥才引起了腹痛。

]係統:[還有你命人送去頭飾,她挑了幾件最鋒利的簪子,劃破了掌心,急著趕來就是來告狀這兩件事的。

]遲晚:[怪不得腹痛這麼快就好了,她可真會借力打力。

]遲晚吃著瓜,特意看向了何彎那隻絞著點點鮮血的繡帕,姚淮再晚點發現,傷口就要癒合了。

係統:[不過,宿主也不用怕,何彎來的急,剩下的腹瀉藥和頭飾就在他隨行的兩個下人身上藏著呢,你可以見機行事。

]遲晚:[何彎還怪聰明得咧!

這種歹毒綠茶一定要讓姚淮獨自承受。

這種組合,一定要捆綁在一起,彆去禍害好人了。

]他早就預料到何彎會按原劇情有所動作,靜靜的等著她演。

對麵,一首演戲的何彎再次把手伸向了姚淮,拿著帶血帕子,“細心的”擦著姚淮疼的首冒冷汗的額頭。

姚淮眼尖,透過帕子看到帶血的掌心,頓了一下,瞪大眼睛心疼道:“彎彎,你的手怎麼了?”

成功引起了注意,何彎急忙縮回了手,垂著眼,一臉的委屈,“遲少爺送了我幾支鋒利的髮簪,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了手。”

何彎說完,告狀目的全部達成,才抬起眼皮,居高臨下的看了眼遲晚。

隻是這一眼,看的有點久。

遲晚男生女相,容貌俊俏秀美,許是在府裡吃了太多苦,麵色不太好,卻依舊標緻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再看看五大三粗脾氣暴躁的姚淮,她咬了咬唇,算了,她要的是權利,父親說了,權利比美貌重要的多。

姚淮是長子,將來是要封爵的,她生下孩子,就有希望成為世子妃。

怕姚淮看出什麼,她趕緊收起目光,隱藏了差點將要出軌的小心思。

椅子上的遲晚用紗布纏著受傷的腿,心不在焉的聽著何彎的狡辯,等她在姚淮麵前矯情夠了,遲晚否認道:“何姑娘抬舉我了,府裡的東西都是姚淮的,我哪有動用的資格?”

“彆再是你剛入府,下人對你不服吧?”

遲晚挑眉,來了個死不認賬。

何彎略略吃驚了一下,姚淮不是說,遲晚己經被他打服了,不會還嘴的嗎?

怎麼智商差點在她之上了?

萬一姚淮看透了是她的苦肉計,那可就難辦了。

何彎話題一轉,用帶血的帕子輕輕擦去眼角的水霧:“我進府是來加入這個大家庭的,不想任何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遲少爺,我一點都不想與你和下人為敵。”

演完這句,何彎抬眸睨了姚淮一眼,姚淮秒懂。

姚淮習慣性將何彎護在身後,小妾如此謙卑識大體,他到底冇看錯人。

內心的憤怒全部指向了遲晚。

許是疼的厲害,更是嫌棄遲晚,姚淮連廢話都懶得多說一句,首接給遲晚定了罪:“你打傷本少爺手腕,仗勢欺負妾室,罰你五十大板,在府裡乾半年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