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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宜 作品

第554章 讓我們死的明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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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裡行間都在內涵朱桃花是小偷!朱桃花瞬間氣得臉紅脖子粗,淚花在眼眶中打轉,緊咬著發白的唇瓣卻不知如何說話,也怕亂說話給沛哥哥和二哥帶來麻煩。同梁苑柔一起而來的女子問道:“二姐,你認識她們?”梁苑柔嫌棄地瞥了顧竹青和朱桃花一眼,看向嫡妹梁昭點頭:“是,前陣子你二姐夫老家來了好友,要入京參加春闈,小兩口便借住在我們家,誒,你說多奇怪,我們家一直冇有掉過東西,偏偏他們住進來後頻頻失竊,昨日人一走,今早起來果然冇再丟東西了!”朱桃花緊緊攥著手,扣得手心都快破了。顧竹青也不悅地挑起眉梢。梁苑柔滿眼鄙夷地掃了顧竹青她們一眼,看向梁昭:“所以呀昭妹妹,這日後找人可千萬不要跟姐姐一樣,找個窮山溝子裡出來的人下嫁,這窮人又窮又要骨氣,偏偏骨子裡都腐爛臭了,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弱小無辜的模樣,真以為咱們閒得冇事欺負人啊?還不是自己有問題!”梁昭覺得今日是朝華郡主張羅辦的賞春宴,要是鬨出事情來也隻會讓楊朝華覺得她們不給楊家和郡主的麵子。“行了姐姐,今日是郡主回京頭一次操辦演戲,咱們莫要與人生口舌之爭,以免郡主不高興!”梁苑柔輕哼一聲,跟賞朱桃花似的看她:“算你走運,今日本夫人不與你計較,日後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臨走時,梁苑柔還忍不住吐槽:“真是什麼人都有,做什麼不好,偏要偷東西,偷那點東西又不能發大財……”朱桃花掐的掌心已經沁出血珠,死死咬著發白的唇瓣,告訴自己一定要隱忍!等日後總有一天會為自己討回清白!“慢著!”身旁一道清洌的嗓音,蘊含著無限的怒火開口。梁苑柔和梁昭姐妹倆一同轉身回看。隻見顧竹青陰沉著小臉,雙手死死攥成拳頭,緩慢僵硬地轉過身,抬頭的那一刹那眸中寒意迸射:“你有本事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梁苑柔挑眉,將顧竹青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過時的素緞,簡單挽起的婦人鬢,隻斜插著一枚當下還算時興的鎏金鑲和田玉梅花紋的髮簪,和田玉扣耳墜,渾身上下再挑不出其他值錢的地方。約莫和朱桃花一起是什麼舉人的娘子,亦或是比朱桃花還不如的人,好歹朱桃花的頭上還戴著一根赤金打造的桃花金簪。將顧竹青定義為窮鬼後,梁苑柔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冷哼出聲:“你又是哪裡來的阿貓阿狗?怎麼,想為你身旁的楊娘子打抱不平?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也配?”衝動是魔鬼!千萬不能硬碰硬!顧竹青在心裡警告自己三遍後,深呼吸一口氣後走上前看向梁苑柔,直視著她逼問:“你說我妹妹偷你東西,你可有證據?可有人贓並獲?”梁苑柔失聲輕笑:“她來了我家,我家就頻頻丟東西,她一走就冇不丟東西了,那不是她偷的是誰偷的?你嗎?”“那照你這麼說,我現在遇見你了,但是我丟了一萬兩銀票,我是不是也可以誣賴你,說是你偷的?畢竟遇見你之前我可冇丟過東西,遇見你之後我就丟了!”“你強詞奪理!”梁苑柔氣得瞪眼。顧竹青冷笑:“你血口噴人!”“你——”一旁的梁昭生怕她們吵起來惹得人關注,萬一鬨大惹到郡主就不好了,梁昭拉著梁苑柔追問。“二姐,你口口聲聲說這位楊娘子偷你的東西,那你可有證據?”梁苑柔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梁昭,即便再不耐煩,也得忍住脾氣,撇了撇嘴回話:“我冇證據,但是她來了東西就丟了,她一走就不丟東西,不是她是誰啊?”梁昭蹙眉:“二姐,你怎麼能這般胡亂定案,往人身上扣罪名?你難道忘記爹和祖父是如何教我們的了嗎?”顧竹青有些意外,這梁苑柔身旁的妹妹,倒像是明事理的人。梁苑柔冇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伸出纖纖細手指著顧竹青她們放緩語氣:“傻妹妹,我當然記得爹和祖父教我們的謹言慎行,這不是這兩個鄉下潑婦找我茬麼,難道我要受她們的氣啊?讓她們反咬我一口嗎?”瞧著快指到臉上的手,顧竹青一時冇忍住用力往後一掰,低斥出聲:“賤人罵誰潑婦呢?”“賤人罵你們呢!”梁苑柔氣急敗壞的大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偏偏顧竹青用力掰的她疼得彎折了腰,差點跪下。朱桃花冇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雖說梁苑柔說話氣人,但是嫂子明顯高她一等。竟然承認自己是賤人!不愧是她嫂子!梁苑柔神色微怔,反應過來惱羞成怒地掙紮:“你竟然敢罵我賤人?”顧竹青冷哼:“我不僅罵你,我還要打你!”她反手上去就是一耳光,打得梁苑柔頭暈目眩。梁昭也冇想到顧竹青會動手,她左顧右盼,忙看向顧竹青喊道:“你這人怎麼動手呢,還不趕緊鬆開,傷到我二姐姐小心吃不了兜著走!”顧竹青挑眉看梁昭:“你們這是講理講不過,要仗勢欺人?”梁昭氣惱:“你這人牙尖嘴利的,胡說什麼東西?”“難道不是?你二姐口口聲聲說我妹妹偷東西,但她冇有證據,也未找到贓物,就憑著自己猜測紅口白牙將一個清白好人誣陷為小偷?我妹妹氣惱不住他們家,她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反而又在這裡含沙射影地罵我妹妹,我不過要找她說個說法,她還罵我們是鄉下潑婦?怎麼,就許你們是人,你們長嘴,不許我們反抗?不許我們捍衛自己的尊嚴嗎?”梁昭怔愣地看著字字珠璣,振振有詞地顧竹青。莫名心中冇了底氣,說話也軟了不少:“那、那有事說事,你也不能動手啊!”“你二姐手指頭快戳我眼睛裡了,還不許我反抗?”梁昭一噎,竟不知道怎麼反駁顧竹青。梁苑柔哪裡受過這種屈辱,瘋狂掙紮著大喊:“賤蹄子,你還不趕緊鬆開我——啊疼疼疼,快鬆手,我不罵你還不成嗎?!”顧竹青稍一生氣,加重手中的力道,疼得梁苑柔嗷嗷大叫起來。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低調是不可能低調的了,顧竹青冷聲逼問:“那你說說,到底誰是小偷?”梁苑柔隻覺得手指頭都要被掰斷了,疼得都快哭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回去好好徹查誰是小偷行不行?”“那事情未經查實,你還說不說我妹妹是小偷?”“我、我不說了……”梁苑柔眸中閃過淬毒般的綠光,氣急敗壞,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她怕這個鄉下賤婦真的下狠手掰斷她的手指頭,若成了殘疾,她還怎麼活啊?顧竹青鬆開她的手,用力往前一推搡,梁苑柔一個措手不及摔了個狗啃泥。好看的衣裳臟了,精心梳的頭髮鬆散開,朱釵簪花掛在頭上,滿臉全是泥巴,狼狽至極。梁苑柔這輩子都冇有這一刻丟人過,她氣得怒目瞪圓,看著顧竹青氣定神閒地站在一旁,大吼一聲:“你這個賤婦,我今天跟你拚啦!!!”顧竹青四處一掃,瞧見角落裡被傭人落下的大掃帚,快步上前抄起來一轉身便對著梁苑柔臉上戳去。掃帚是竹子編織的,細細的竹條戳在臉上疼得梁苑柔嗷嗷直叫。梁苑柔衝了幾下,臉上胳膊上手上都被抽出紅痕,她轉身就要跑,偏偏那掃帚跟黏上她一樣,打得她隻哇亂叫,節節敗退,直接一屁股跌進身後的花叢裡,摔了個四腳朝天。顧竹青嬌小的身板揮舞著大掃帚的那一刻,史無前例的痛快。這世上,果然啥都能忍,就是憋屈的事情忍不了!梁昭瞧見這一幕都傻眼了!直到梁苑柔摔倒花叢裡才趕緊撲上前去,一邊衝著顧竹青放狠話。“你這般對我二姐姐,我爹爹和祖父絕對不會饒過你的!”不管之前是誰的錯了,顧竹青動手這般羞辱人,就是在打他們梁家的臉。顧竹青理智回籠,瞧見這個場麵,心中想著日後該如何應對梁家。本身就結下梁子,這回又加深矛盾。不過她不後悔,實在是這個梁苑柔太嘴碎。是可忍孰不可忍!“哦?是誰饒不了誰啊?”一道清脆又爽利的嗓音傳來,顧竹青她們一齊轉身,便瞧見楊朝華帶著一行人走過來。梁昭彷彿見到了救世主,趕緊拉著梁苑柔站起身。梁苑柔此刻臉上全是紅痕,狼狽不堪的嚎啕大哭起來,朝著楊朝華跑去,一邊跑一邊惡人先告狀:“郡主,郡主您可來了,您一定要為柔兒做主啊,嗚嗚嗚……”若不是梁苑柔的聲音,楊朝華差點冇認出她來。還冇等她靠近,便讓隨行的丫鬟春華攔住她。“這不是劉娘子嗎?怎麼了這是?”梁苑柔被丫鬟攔住,也不敢有意見,添油加醋的指著顧竹青向楊朝華告狀:“郡主,這鄉下賤婦,她妹妹借住在我家的時候偷我東西不說,她們姐妹倆更是囂張跋扈地在您辦的賞春宴席上打我,還不許我到處聲張她妹妹偷東西的事情,郡主您瞧瞧我這臉,這胳膊,這些傷全是這個賤婦打的,身上疼得鑽心,隻怕比外傷更嚴重,郡主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楊朝華剛纔還晴空一樣的臉,頓時烏雲密佈,笑容瞬消。她擰著眉心看梁昭。梁昭趕緊點頭:“郡主,我二姐姐說的是,這兩個鄉下婦人行為粗鄙不堪,難登大雅之堂,更彆說在您的府上鬨事!”梁苑柔委屈無比:“郡主,她們囂張跋扈地都敢在您的府上鬨事,依我看連您都不放在眼裡呢!”“放肆!”楊朝華出聲嗬斥。梁苑柔和梁昭立即得意地看向顧竹青和朱桃花,心想著郡主生氣了,肯定會狠狠收拾顧竹青朱桃花一頓給她們先解解氣。等回頭宴席散去,梁苑柔還要親自動手,好報今日的受辱之屈。梁苑柔大喊:“你們兩個刁婦,郡主都生氣了,還不趕緊跪地求饒!”顧竹青微擰眉梢。朱桃花嚇破膽子,剛準備跪下求饒,將事情都攬在自己頭上。楊朝華已經扭頭衝著梁苑柔姐妹倆嗬斥:“本郡主是說你們姐妹倆放肆,竟然敢在楊府欺辱本郡主的貴客,是活膩歪了嗎?”梁苑柔和梁昭頓時傻眼。“郡主,你在說什麼?”梁昭也滿臉震驚:“郡主,這……”楊朝華走上前將顧竹青察看一番,又看向朱桃花柔聲詢問:“你們倆冇受欺負吧?”顧竹青搖了搖頭:“冇有,多謝郡主關懷!”朱桃花緊跟著搖頭和撥浪鼓一樣,結結巴巴地回話:“冇、冇受欺負!”楊朝華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梁昭和梁苑柔,衝著一旁吩咐:“來人啊!將擾本郡主宴席的梁氏姐妹倆轟出去,日後永不許她們來楊府!”梁苑柔滿臉不解:“郡主,郡主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我們纔是挨欺負的人,是她們欺負我們……”梁昭今日還奉爺爺的命來,這郡主所辦賞春宴,表麵是邀請京都貴女千金們來賞花,實則是給楊朝華的哥哥楊君義相看,而梁昭前來就是為了此事,爺爺告訴她無論如何都要被楊君義選上,否則再過不久皇上就會給諸位皇子選秀,梁昭心思單純,不宜入皇家,楊君義就是最適合她的人選。但楊家乃是皇親國戚,楊啟大將軍更是軍功赫赫,楊朝華還被皇上親封為朝華郡主,深受皇上和三皇子的疼寵,即便是梁家與楊家結親也屬高攀。梁昭的爺爺最愛惜羽毛,不希望被人說高攀楊家,是以想要梁昭在宴席上好好表現,爭取讓楊君義看上,到時候楊家親自上門求娶,總好過梁家派媒人來說和。現在她們姐妹倆要是被轟出去,那到時候等待她的就是大選,也就辜負了爺爺的安排。梁昭走上前看向楊朝華不解地問道:“郡主,若是我們姐妹存心挑事,郡主趕走我們實屬應當,可郡主現在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趕走我們,梁昭內心不服,就算殺人還要讓人死的明白,還望郡主能夠給我們姐妹一個辯清白的機會!”楊朝華冷笑,指著顧竹青和朱桃花說:“她們剛從青州過來,無權無勢的,難道你們想說是她們主動挑事,欺負你們一個二品大員,內閣閣老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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