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曼 作品

第五百二十二章 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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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銘則從一旁走過,他剛剛練完武,滿頭大汗,一副豪爽的模樣。

“許兄,好興致啊!”孫銘見許峫在看書,便走過來打了個招呼。

許峫抬起頭,微微一笑:“孫兄,練完武了?快來坐,一起喝杯茶。”

孫銘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接過許峫遞過來的茶杯,一飲而儘。

他抹了抹嘴角的茶漬,感歎道:“還是許兄這裡舒服啊,不像我,整天隻知道舞刀弄槍。”

許峫搖了搖頭,笑道:“孫兄過謙了,你的武藝可是書院裡數一數二的,將來必定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孫銘聽了這話,頓時來了興致,他拍了拍胸脯,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我父親可是軍營裡的長官,我將來也要像他一樣,馳騁沙場,建功立業!”

夜色漸濃,月光如水灑滿了書院的小徑。許峫和孫銘相約在院中一角的石桌旁,打算共飲幾杯,暢談一番。

兩人性情相投,又有不少共同點,此次相聚,實屬難得。

孫銘豪氣乾雲,一進門就嚷嚷著要比酒量。他拍著胸脯,一臉得意地說道:“許兄,你可彆小看我,我孫銘的酒量可不是蓋的,今日定要與你一醉方休!”

許峫微微一笑,心想這孫銘果真是個直性子,便也爽快地答應下來:“好,那我們就比比看,看誰的酒量更勝一籌。”

兩人隨即坐下,開始推杯換盞。孫銘果然海量,一連喝了幾杯都麵不改色。許峫也不示弱,舉杯相迎,兩人你來我往,喝得不亦樂乎。

幾杯酒下肚,孫銘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暈。他嘿嘿一笑,拍著桌子說道:“許兄,你果然名不虛傳,酒量也不錯。來,我們再乾一杯!”

許峫笑著舉杯相碰,心中卻暗自留意著孫銘的醉態。這正是套取情報的好時機。於是,他故意放慢了喝酒的速度,開始與孫銘閒聊起來。

孫銘已醉得東倒西歪,而許峫則保持著清醒,細心地分辨著孫銘的每一句話,將重要的情報牢牢記在心中。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許峫心中一動,立刻警覺起來。他不動聲色地放下酒杯,假裝不勝酒力,緩緩趴倒在桌上,裝作已醉得不省人事。

風禍悄然走進院子,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他看見孫銘醉醺醺地坐在那裡,又看見許峫趴在桌上,心中不禁生疑。

他走上前來,眉頭緊鎖,仔細打量著許峫。他伸出手,想要揭開許峫的麵具,一探究竟。

許峫心中一緊,但麵上卻絲毫不露痕跡。他早已料到會有此一變,因此早已做好了準備。他的麵具是用特殊材料製成,除非用專門的工具,否則無法輕易揭開。

風禍嘗試了幾下,發現麵具異常牢固,無法揭開。他心中更加疑惑,但看著許峫那毫無反應的醉態,又覺得似乎冇有什麼異常。

風禍環顧四周,確認冇有其他人後,對身後的人吩咐道:“把他帶回去。”他指了指醉倒在桌上的許峫,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許峫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將自己扶起,隨後一陣顛簸,他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一輛馬車上。

馬車緩緩行駛,周圍的景物逐漸模糊,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安。

風禍坐在馬車的一角,目光如炬地盯著許峫。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許峫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

許峫感覺到了風禍的目光,他努力保持鎮定,但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脫身。他知道自己已經被風禍懷疑,此地不宜久留。

馬車行駛了許久,終於停了下來。許峫趁機抬頭看去,隻見前方是一座巍峨的宮殿,燈火通明,氣勢磅礴。

他的心中一沉,知道這是皇宮的方向。看來,風禍是真的開始懷疑自己了。

風禍下車後,對許峫說道:“你跟我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許峫無奈,隻能跟著風禍走進了皇宮。

皇宮內燈火輝煌,廊腰縵回,簷牙高啄。許峫跟著風禍穿過一道道宮門,心中卻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機會。他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風禍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許峫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辦點事情。”說完,他便轉身離去了。

許峫心中一喜,知道這是自己脫身的好機會。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馬伕正在餵馬。他心中一動,決定打暈這個馬伕,然後趁機逃走。

他悄悄走到馬伕身後,趁其不備,一拳將其打暈。然後迅速換上馬伕的衣服,坐上馬車,揮鞭離開了皇宮。

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許峫心中充滿了慶幸。他能夠成功脫身,多虧了那個馬伕。

但他也明白,這隻是暫時的安全,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就在此時,他看見前方城牆上有一盞明亮的燈籠在晃動。他心中一動,知道這是秦無明在接應自己。他心中一喜,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城牆下。許峫跳下馬車,抬頭看見秦無明正站在城牆上,向他招手。

他心中感激不已,知道這次能夠成功脫身,多虧了秦無明的幫助。

風禍的馬車緊隨其後,車輪滾滾,馬蹄聲聲,彷彿在宣告著即將到來的風暴。許峫透過車窗的縫隙,瞥見了風禍那張陰沉的臉,心中一緊,知道情況不妙。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此時逃跑已經來不及,隻能想辦法應對。

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片樹林,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猛地推開車門,一躍而下,朝著樹林的方向狂奔而去。風禍見狀,怒氣沖沖地吼道:“抓住他!彆讓他跑了!”

許峫頭也不回,隻顧著拚命奔跑。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必須抓住。他穿過田野,越過小溪,終於來到了樹林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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