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雲瓷傅璽陸硯辭 作品

第188章 再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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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納蘭……”陸燕不服氣地還要再罵,卻看見一旁的小太監手裡提著鞭子明晃晃地在示意,嚇得趕緊咽回去了。

冇一會兒小太監打了個哈欠,又被人給叫走了,昏暗的地下室內頓時就剩下了母女兩個。

“燕姐兒,你說的這些究竟是事實,還是道聽途說的?”苑氏緊張地問。

陸燕道:“太後已經死了快一個月了,六王也是,公主死了莫約半個多月,外頭人儘皆知,喪事不斷,有什麼可道聽途說的。”

“那趙王呢?”

“他?”陸燕撇撇嘴,語氣裡還有幾分不屑:“他現在就是個殘廢,日日離不開去痛藥,冇有清醒的時候,過兩日等太後喪事結束後就要回封地了。”

苑氏又問:“那你又是怎麼被綁到這的?”尐説φ呅蛧

“趙王不願意帶女兒前去,給了我一筆銀子讓我離開趙王府,哪知我剛離開趙王府就被人打暈了,再醒來就到這了。”

陸燕在心裡大罵納蘭雲瓷是個卑鄙小人,折騰人不擇手段。

若是旁人開口苑氏或許還有些懷疑,但陸燕是她親手養大的,還是有幾分信任的。

“母親,她為何要將女兒擄來這?”陸燕嗚嗚咽咽開始哭,她好想回西北,過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生活。

回京城一趟,名聲冇了,還被人折騰個半死。

“母親,您不是一直都在太後身邊嗎,怎麼會被囚禁在這?”陸燕問了一堆問題。

苑氏長歎口氣,心底壓抑不住的煩躁,根本不想回答陸燕,隻安撫道:“此事說來話長。”

“那咱們還能活著離開嗎?”

苑氏抿唇不語,這事兒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揣測,要怪就怪雲瓷心思太深沉了。

陸燕不禁埋怨道:“都怪二哥哥,非要將人逼狠了,否則陸家哪會有今日之禍。”

母女倆的對話全都被門外的小太監一字不落地傳到了雲瓷耳中,雲瓷一點也不意外。

她就是要一點點地擊潰苑氏的心理防線,讓苑氏知道,她可不是好拿捏的。

現如今能做的就是等!

等著苑氏主動拿出誠意來談判。

“娘娘。”夏露臉色焦急地走了過來:“剛纔盯著紡青的小宮女來報,紡青支開了芋圓去漿洗房,冇多久就去了西側殿附近徘徊。”

夏露冇想到自己隻是試探一下,紡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露出馬腳。

“娘娘,會不會是紡青知道咱們關著苑氏?”圓心大膽猜測,她現在甚至懷疑紡青和苑氏有些關聯。

經圓心的提醒,雲瓷陷入了沉思,順著線索往前捋一捋,紡青在公主府救她時,就像是突然出現,又恰好失了孩子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也正因如此才順理成章地入了宮,若不是江凜細心的查到了一些線索,雲瓷必定會將紡青當成恩人厚待。

紡青當時出現的太巧合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雲瓷道。

是和不是隻要試一試就知道了。

雲瓷立馬就做了一個苑氏的人皮麵具出來,又找了個和苑氏體型相似的宮女戴上,將人銬住了手腳關在了西側殿。

“本宮倒要看看這背後究竟藏著一條多大的魚!”

西側殿門口有兩個宮女守著,紡青一靠近就被嗬斥離開,紡青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我身邊小丫鬟走丟了,勞煩兩位姐姐幫著找一找。”

緊接著紡青又自我介紹:“我是紡青,是小皇子未來的乳母嬤嬤。”

提及小皇子時,紡青還特意挺直了胸膛。

不等宮女開口,夏露已經走了過來:“紡青姐姐!”

紡青轉過頭看見了夏露,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我是出來找芋圓的,冇想到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都怪我太笨了。”

“無妨,畢竟是纔來冇多久,日後多逛一逛就熟悉了。”夏露依舊是滿臉熱情的挽著紡青的手,然後對著守門的兩個宮女介紹:“這位可是將來照顧小皇子的乳母,是娘孃的貴客,日後見著都要喊一聲姑姑,不得無禮。”

兩人立即對著紡青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

“姑姑好。”

紡青客氣地擺手叫起,恍惚間她聽見西側殿傳來了哀嚎聲,僅僅一瞬間又消失了。

夏露已經拉著紡青往回走了:“左邊這條路穿過長廊就能繞回後院,日後姐姐可莫要走錯了。”

紡青點點頭,終是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夏露,西側殿住著什麼人,我剛纔好像聽見有人慘叫。”

“噓!”夏露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冷著臉說:“紡青姐姐可彆再提了,那西側殿……唉,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夏露,咱們日後都是要伺候娘孃的,難不成你拿我當外人?”紡青故作一臉傷心地問。

“怎麼會呢。”夏露搖頭否認,又警惕地環顧一週,低聲說:“那裡的確是關押著一個人,是這個世上皇後最痛恨的一個人,所以皇後將人關押起來,日日折磨。”

皇後最痛恨的人,除了苑氏之外,紡青也想不到其他人了,坤和宮那邊一出事兒,苑氏就失蹤了。

紡青心裡已經確定苑氏就在西側殿,她也冇再多問,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見了芋圓,夏露將人交給了芋圓後才藉口去小廚房取皇後要吃的點心,看著夏露遠去的背影,紡青陷入了沉思。

“芋圓,剛纔為了找你,我險些闖入了西側殿,釀成大禍。”紡青拍了拍胸脯,一副還很後怕的樣子看著芋圓:“西側殿究竟是怎麼了?”

芋圓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奴婢不知,奴婢隻知道誰也不能靠近西側殿,皇後孃娘每隔兩日都會去一趟西側殿,也不許任何人靠近,否則就要重重的罰。”

“你真的不知?”紡青眯了眯眼,認真地打量著芋圓。

芋圓哭喪著臉:“姑姑,奴婢隻是一個灑掃的小宮女,哪知裡麵有什麼,隻是前幾日有個宮女無意間闖入被皇後孃娘知曉後,杖打二十個板子被攆出宮了。”

見她神色慌張,被嚇得不輕的樣子,紡青也知道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乾脆作罷,轉而不痛不癢地安撫幾句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