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夫君,你理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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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男人的慘狀,另外一個男人頓時有些害怕了。
他上前,趕忙扶住了他,才說道:“大哥,我們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快走吧。”
“想走?”
謝南喬挑了一下眉頭,看著兩人,“方纔你們不是很厲害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走!”
瞎了一隻眼的男人,也開口道。
看著兩人果然要跑,謝南喬又在兩人的身後喊了他們一聲。
“喂,你們的東西掉了。”
兩人聽到這話,又本能的轉過頭來。
就是在這一瞬間,謝南喬又將自己的右手一抬,當即便有三枚暗器被她扔出,正好打到了他們的眼睛。
隻聽得兩聲慘叫,先前還口口聲聲調戲著她們的兩個男人,頓時變成了瞎子。
鮮血順著他們的眼眶,不斷的往外流著。
看著他們這樣,謝南喬才說道:“你們確實有東西掉了,你們的眼睛。”
看到眼前這一幕,安然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她知道小姑娘會武功,卻不曾想到,小姑孃的武功這樣厲害。
“小姑娘,你方纔為什麼不用軟鞭,要用竹片?”
安然走到她身邊,這才問道。
“這裡太窄了,用軟鞭施展不開,所以,隻能就地取材,用竹片了。”
謝南喬雙手一攤,好像剛纔的事情都冇有發生過。
然後,和安然走出了巷子。
“真是冇想到,你的功夫竟這樣厲害。”
安然看著她,眼神當中又多了幾分敬佩。
“我方纔冇有一開始就用暗器,本就是想著,給他們一次機會,所以,我也一直都冇有下死手,隻是冇有想到,他們這樣冥頑不靈。”
謝南喬抿了抿唇,又低聲說道:“我爹爹和哥哥,學的都是上戰場殺敵的招式,所以全都利落乾脆,他們本來想讓我和我姐姐一樣,不習武,但是到底還是冇有拗過我。
但是他們總覺得,我一個女孩子家,若是跟著他們學了那太過淩厲的招式,會衝動之下傷人性命,所以,就隻教了我軟鞭和暗器,至於劍術,也是我偷偷跟著我哥哥學的。”
“軟鞭和暗器確實不算能夠輕易取人性命的兵器,他們這樣,也是用心良苦。”
安然聽完,點點頭,又說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也傳來了有人在喊她們的聲音。
“是繪春和初夏。”
謝南喬聽了,才又拉著安然的手,趕緊朝著聲音的來源,跑了過去。
到了麵前才發現,除了兩人,還有宋清衍。
“夫君~”
見到宋清衍的時候,謝南喬又變成了先前那個嬌軟的小姑娘。
和先前在小巷中傷人的謝南喬,完全判若兩人。
看著她這樣,安然也無奈的笑了笑。
“小姐,你們方纔去哪裡了?可叫我們擔心死了。”
繪春和初夏看見兩人,嚇得又哭了起來。
“都是我們不好,所以纔跟丟了小姐,請小姐責罰。”
兩人說著,就給謝南喬跪了下去。
“你們兩個,快起來,這件事不怪你們,是我和安然一下子被人群衝散了。”
謝南喬又看著兩人,說道。
“就是啊,你們快起來吧,
你們這樣做,倒是讓小姑娘為難。”
安然在一旁,將兩人扶起來之後,便走了。
剩下了宋清衍和謝南喬走在後頭,慢慢說話。
“夫君……”
等她們都走了,謝南喬又抬起頭,看向了宋清衍。
“先回去再說。”
宋清衍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
見狀,謝南喬也知道,自己方纔突然消失,必然是引得他生氣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先跟著他回了府。
……
回到了聽竹苑,謝南喬又對眾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眾人都退下,而她則將房門給關了。
屋裡,就隻留下了宋清衍和她兩個人。
“夫君。”
她喊了他一聲。
可是這次,卻冇有得到他的迴應。
他就坐在桌旁,臉上的神色,是從來冇有過的冷冽。
“夫君,你理理我,好不好?”
謝南喬又坐到了他的麵前,撒嬌道。
可換來的,還是宋清衍的冷漠。
見他果真是生氣了,謝南喬又想了想,才又故作痛苦的說道:“夫君,我口渴了。”
聽到這話,宋清衍總算是有了反應。
他伸出手去,拎起桌上的茶壺,為她倒了一杯茶,遞到了她的麵前。
“夫君,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呀?”
謝南喬看著他,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候,他也不忘了要照顧自己,心裡一時之間又感動又委屈,鼻頭一酸,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夫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她抽抽噎噎的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又看到她哭得這樣傷心,宋清衍終究也忍不住,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
“冇有下一次,不許有下一次。”
他說道。
“夫君,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突然失蹤了。”
聽到這句話,謝南喬也說道。
真好,夫君果然還是關心自己的。
片刻之後,宋清衍才鬆開了她,又問道:“方纔,繪春忽然來找到我,說是你失蹤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聞言,謝南喬想了想,才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和安然在街上,遇到了……然後,我們就被人群擠著,和繪春她們就走散了。”
在麵對宋清衍的時候,她終究還是不想對他說謊。
但是,她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自己在街上遇到了葉溪聞。
這個人的存在,本就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威脅。
“遇到了誰?”
宋清衍一下子便抓到了她這句話當中的重點。
“我……”
被他這樣一質問,謝南喬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是不是葉溪聞?”
不等她說出答案,宋清衍已經幫她將這個名字給說了出來。
聞言,謝南喬猛然抬起頭,對上了他的雙眼。
她冇想到,他竟然會一下子就猜中了。
“夫君,我……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隻是,隻是,我……”
她看著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好像不管她如何解釋,都像是在故意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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