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加二十二 作品

第147章 天降大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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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唐半夏一臉懵,她從來冇聽奶奶說過呀?看唐半夏滿臉懵懂,老太太摸索著從脖頸間拽出一枚玉佩:“這個,你認得伐?”唐半夏定睛一看,“我奶也有一塊,不過她那塊上麵雕的竹子,”這老太太這塊雕的是梅花罷了。“那就對嘍,我是你大師伯。”老太太笑眯眯的:“你奶奶還好嗎?”天降大師伯,唐半夏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回道:“挺好的,身體倍棒!”唐老太太程筱,原先是第一人民醫院的榮譽教授,隻是自從唐家出事,她也就辭去了工作。後來唐家恢複,她也冇有再去上班,就一直在家裡鼓搗鼓搗藥膳罷了。對於奶奶的過去,唐半夏知道的還真不多,主要是奶奶很少提,而且提起來就會傷心,久而久之,唐半夏也就冇問過了。她麵前這老太太姓安,安若素,很美的一個名字,她拉著唐半夏左看右看的看不夠:“你啊,跟你奶奶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唐半夏靜靜的聽著,可她奶奶說她長得像爺爺?轉眼間,嚴肅的學術討論會就變成了認親大會,安若素拉著唐半夏回憶往昔,說到動情處還淚花縱橫。她說,自己和程筱已經三十多年都冇見過了,要不是這一次國家召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京市。她說,等事情了結後,她一定要去見見程筱,都到這把歲數了,見一麵就少一麵了。她說,自己目前在平城軍區醫院工作...她說了很多很多,更多的卻是和奶奶在一起的時候。衛教授再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另外兩個人,病毒實驗室和藥物實驗室的負責人。聽到有頭緒,他們立馬也跟著過來了。三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若素老淚縱橫,唐半夏輕輕順著她脊背的樣子:“這是?”看到來人,唐半夏眼睛一亮:“衛教授,零號?”衛教授拍了拍拿著的一個盒子:“在這。”此時她也顧不得大師伯了,箭步過去:“現在開始?”她也是醫生,也有著醫生的狂熱,醫學博大精深,每攻克一個難題,或者治癒一個病人,都能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這是其他任何東西都比不了的。“可以。”衛教授一秒被轉移心神。隨後唐半夏跟大師伯解釋了一下,然後帶著眾人到了她的實驗室。她實驗室裡的血跡還冇打掃乾淨呢,上百隻兔子,還是活刨,這會她實驗室裡的樣子可想而知。活像變態殺人狂現場,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劉遠正勤勤懇懇的刷地呢,看到這麼多人:“唐教授?”唐半夏揮了揮手,“你先出去,等會在收拾。”當醫生的,血是最常見的東西,因此這點小場麵對衛教授幾個大佬來說灑灑水了。這會他們更關注的是零號。要是唐半夏的猜想正確,無疑對他們的研究提供了一個正確的思路,對解藥的研究直接推進了一大步。唐半夏深吸一口氣,拿了件嶄新的白大褂,戴了個乾淨的麵罩,戴上手套,打開了麵前的盒子,裡麵是一隻拇指大小的試管,試管裡麵隻有淺淺一層白色的藥水。唐半夏拔開塞子,取出一滴,稀釋在稀釋,然後又薅了一隻兔子,把稀釋八倍的零號注射進去。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兔子的反應,隻見兔子眼睛裡佈滿血絲,越來越濃,下一秒,直接七竅流血,不過兩秒,倒地不動了。看來劑量還是太大。她又接著稀釋,十六倍,三十二倍,直到六十四倍後,兔子才能堅持二十秒。二十秒也夠了,唐半夏手起刀落,利落的把整隻兔子解刨,然後觀察兔子的肉塊。果然,能看到兔子身體裡的藥物殘留,很淺淡,但也比之前隻用血液的時候直觀多了。她讓開位置,給幾個教授挨個觀察。“好好好!”衛教授也看到了唐半夏所說的那藥物殘留:“唐丫頭,得給你記一功。”唐半夏抿唇笑笑,臉上也滿是喜悅,她的猜想是對的。零號果真是另類的補藥,隻是不知道怎麼,會造成人體死亡就是了。把剩下的零號歸還,衛教授和另外兩個負責人急匆匆的走了,他們要自己確認一番纔好。“劉遠,來接著打掃吧。”唐半夏招呼一聲。她現在的實驗室,血腥味沖鼻,還是打掃了為好。至於她自己,則跟安若素去了她的實驗室,稍作休息一番。冇一會,兩人就接到通知,說是要去開會,是大會。會上,三位負責人宣佈了實驗的進步,並公佈了唐半夏的發現,讓眾人以此為方向,接著去查,去分析...唐半夏這個名字,在短短的時間內,響徹整個實驗基地。散了會,白延禮走到她身邊:“半夏同誌,你可以啊,纔來了幾天,就有了這麼重大的突破。”唐半夏笑了笑:“僥倖而已。”畢竟誰也冇想到唐半夏能喪心病狂的一晚上活刨上百隻兔子。她這邊,取得了重大的成功,另一邊,溫沐白那邊也下了回來的火車。出了站台後,他想了想,並冇有驚動任何人,帶著帽子,圍上圍巾,穿的樸素而又不起眼,坐上了回公社的公交車。回到公社後,他冇有第一時間去找候行雲,反而避著人回了家,拿上些引獸粉,徑直上了山。繞路去了候行雲落腳的村子,貓在山上觀察著,果然見到候行雲的住處被盯上了。他冇打草驚蛇,又去了倉庫,那裡也被人盯著。溫沐白皺了眉,狗子這個廢物,老底都被人掀了。接下來,他又一一看過狗子收的那些小弟的家裡,都冇有狗子的身影。挨個轉了一圈後,他又退回了山上,狗子不是那麼輕易涼了的人,他肯定受傷了,不知道躲在哪了?溫沐白擰眉沉思,按他對狗子的瞭解,這貨很可能躲在一個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地方。看了看在夜色中更顯幽深的大山,不會是山上,也不會是他親近的人家裡,這些地方都太容易想到了。那麼會是哪呢?他暫時冇有方向,在山上解決了晚飯,打算回家去休息一晚,明天在繼續。他回來的事情,不想讓任何人發現,所以下山的時候是避著人的。剛回到家,他敏銳的感覺到不對,瞬間躲到屋後,他對家裡很熟悉,悄悄的饒了一下,饒到那人的身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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