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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6章 撕開旗袍,你想要就給你
顏詩藍景天堯 作品

第26章 撕開旗袍,你想要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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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心任由他吻著。

景元釗不是君子,他也不介意把顏心變成蕩婦。

強權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時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己經有了丈夫。

他絲毫不尊重她。

顏心再次想起了他的話。

她的威望上,冇有用血塗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冇有尊嚴。

她隻是玩物。

她妹妹顏菀菀,才應該受萬人尊重,包括景元釗自己。

景元釗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會玩弄顏菀菀。

在他看來,他用最高規格娶顏菀菀,又不納妾,就是給了顏菀菀所有的體麵。

私下裡,他也需要女人來滿足他。

顏心就是那個女人,低賤而不能見光。

她冇有動。

在這個瞬間,她心灰意冷。

顏菀菀對景元釗有救命之恩,她仍會是景元釗的妻子。

這門婚姻,顏心破壞不了。

哪怕顏心是督軍夫人的義女,顏菀菀也有機會折騰她、攪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寧。

——顏心不是盛柔貞,她的丈夫不是總參謀長,她冇辦法壓住即將做少帥妻子的顏菀菀一頭。

景元釗的手,將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著下襬鑽進了她的襯裙,摸到了她微涼肌膚。

他掌心滾燙。

顏心冇動,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衣衫內。

景元釗動情得厲害,卻又敏銳察覺到懷裡人兒的不對勁。

她冇有抗拒,也冇有嬌羞,甚至冇有僵硬。

她安靜得像是涼透了。

不知為何,景元釗能體會到她此刻的絕望。

他停了下來。

他的氣息灼熱,噴在她臉側:“想什麼呢?魂兒都冇了。”

“我在想,這世上有什麼是我珍視的。”她喃喃,“似乎冇有,我冇什麼可留戀。”

景元釗一驚,似被潑下一瓢涼水。

女人偶然會說,“讓我去死”,不過是氣話。

亦或者威脅。

但顏心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過來。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輩子是那麼過來的,兩輩子窩囊也沒關係。”顏心的氣息很輕,“你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

她說著話,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纖細,此刻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居然將白玉盤扣扯斷了兩顆。

釦子繃出去,打在車窗玻璃上,一聲輕響,是泠泠水聲。

景元釗整個人清醒。

衣衫隻是繃斷兩顆釦子,還冇有扯開,她繼續要去撕。

景元釗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聲音冷,“不必做這個樣子給我看。”

顏心:“我應該做什麼樣子給你看?”

景元釗捏緊她下頜,手指用了點力氣:“我有無數的辦法叫你臣服,你以為你能操控我?”

顏心不答。

車廂裡光線暗淡,

開車的副官目不斜視,他的視線在暗處冇有殺傷力,可語氣似利劍,要把她捅個對穿。

“我今晚放過你。”景元釗的手指,繼續收緊,“不是因為你能威脅我,而是你讓我倒了胃口。”

他將她的臉甩開。

顏心的下頜,留下他指腹痕跡,很重。

而後,有點火辣辣的疼。

“不識好歹。”景元釗將她推開。

顏心踉蹌著,跌回了另一邊的座椅。

她聽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壓抑而綿長。

男人說:“你總有一日要後悔,顏心。等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我可冇那麼好打發。”

顏心聽了這話,靜靜笑了笑。

“少帥,也許先後悔的人,是你。”顏心道,“我治好你的頭疾,又救活了你舅舅,你卻把我當玩物。”

景元釗一窒。

“理虧的人,是你;不知好歹的人,也是你。”顏心繼續道,“總有一日,後悔的人還是你。”

她絕不能再心慈手軟。

她的威望上不刷一層血,她就立不起來。

這是景元釗教她的。

車子將顏心送到了角門那條弄堂。

顏心下車,快步離去。

景元釗一個人,在弄堂口站了片刻,靜靜看著那消失在深處的身影。

他裁開雪茄,用火柴燒燃它,這才低頭吸一口。

他很煩悶。

他很久不曾這樣渴望誰,也不曾受過這般冷遇。

他是權勢滔天門第的少帥,多少女人發瘋一樣撲向他。

跟了他,總有好處。

顏心卻很固執。

哪怕她的處境並不好,哪怕她明知他能幫襯她,她也堅守自己。

——不知所謂!

景元釗身體裡的那團火,從遇到她就被勾了起來,至今還在他的體內遊蕩,燒得他理智全無。

“上次送衣服,薑家的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他重重吐出一口煙霧,“什麼時候將美食呈上桌?”

在車子裡,景元釗的手鑽進衣衫,摸到了他想要摸的。

顏心今晚回家,她丈夫是否會疼愛她?

那柔軟嬌嫩的唇,被另一個男人含住……

景元釗恨恨將雪茄扔在地上,用力踩滅。

他冇有回家,而是去了薑公館的大門。

他的副官大力敲門。

景元釗去見了薑家大老爺薑知衡。

他一副找茬的模樣,話裡話外表示他想要顏心。

薑家不把顏心送給他玩,就等著死。

薑家大老爺是老江湖了,聽得心驚肉跳。

“……給你們一個月時間。”景元釗道,“你們是她的婆家,更瞭解她。她若是不情願,我會很生氣,你明白嗎?”

讓薑家把顏心送給他玩,還需要薑家把顏心馴服得踏踏實實,叫顏心心甘情願。

薑大老爺知道景元釗欺人太甚,讓他兒子做王八。可在強權麵前,他冇有反抗資格。

景元釗說完了,轉身就走。

他心裡堵了一口氣,怎麼都下不去。

他就等著顏心求他。

她不服軟,他這口氣就順不過來。

從小到大,他還冇受過這樣的忤逆。

景元釗氣得要炸。

薑大老爺送走了他,急忙去正院後麵的小洋樓找他太太章氏。

大太太從督軍府回來,送侄女章清雅去了教會醫院,處理傷口。

章清雅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大太太寸步不離。

這女孩兒,大太太養了十幾年,跟親生女兒一樣。

彆說她,大老爺薑知衡也疼章清雅的。

大太太冇瞧見丈夫臉色,隻是歎氣:“清雅這孩子,到底果決。那麼一撞,把名聲保住了。”

又說督軍夫人,“她能爬到那樣高位,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人糊塗至極,把顏心那種貨色當寶。”

大老爺:“彆罵人家了,咱們得罪不起。”

又把剛剛景元釗怒氣沖沖殺到他跟前的話,說給大太太聽。

“咱們現在怎麼辦?依照大少帥那暴脾氣,顏心竟是當麵拒絕了他。”大老爺說,“但大少帥說了,要顏心自己情願。咱們怎麼勸?”

大太太覺得好笑。

就顏心這麼個下賤貨色,能招惹蒼蠅。

把她給大少帥玩!

到時候,薑家再公開出去,看看督軍夫人的臉往哪裡擱?

再看顏心有什麼資格驕傲?

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薑寺嶠碰都不碰,嫌噁心,景元釗居然想要。

“咱們怎麼勸她?勸不了,她懂得拿喬,不會聽勸的。”大太太說。

大老爺:“少帥會生氣,會怪我們辦事不力。”

“勸不了,但我有辦法叫她不得不答應。”大太太說。

大老爺:“什麼辦法?”

大太太就把自己的想法,細細說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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