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一木 作品

第270章 暴走的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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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若,這次勞煩你了,她有身孕不能服藥,故而隻能你來幫她清毒了。"越忱宴言簡意賅,直奔主題,隨即起身讓開了位置。顏若相貌平凡,穿著一身月白布袍,進來隻對越忱宴微微頷首,瞥了床榻上的人一眼,放下藥箱後,跪在了榻前先把脈。片刻後,顏若麵色閃過微訝,隨後放開手腕,“好在處理的及時,還有點餘毒,簡單,很快就好。”顏若聲音毫無起伏的說著的同時打開藥箱,拿出了針包,從裡麵拿出了數支長針,便要開始施針。“慢……”越忱宴當即一聲。顏若動作一頓,轉頭看越忱宴。越忱宴蹙眉看著他手裡的長針,“用的著這麼長的針嗎?”顏若那張冇什麼表情的臉有些龜裂,“王爺你失態了。”說完,他連解釋都冇有轉身,手指翻飛間,數枚銀針已然紮在了盛雲昭的四肢上。隨即,他從藥箱裡找出一柄小巧的薄刃小刀,消過毒後,便要去掀被子。越忱宴眉頭微蹙,立即上前,“你要做什麼?”顏若眼角抽搐了下,抬起冇有什麼精神的眼看向越忱宴,“王爺想做什麼?既然不能服藥祛除餘毒,那就施針隻能放出餘毒。”越忱宴從未感覺這那刀刃如此鋒利過,糾結片刻,才說出一句,“你輕點。”“……傷在哪裡?”顏若問了句。越忱宴:“左腳踝……”顏若就要掀被子。隻是手才碰到被子邊,手腕就是一緊。顏若眉頭立起,那雙木然的眸子寸寸從手腕移到越忱宴臉上,“王爺又要做什麼?”仔細看,還是能從顏若的眼中有光火,越忱宴有些心虛,“你不知道在哪裡。”說著,越忱宴也不去看顏若明顯已經有些黑的臉,自顧的坐在榻邊,小心的將盛雲昭的腿從被子裡拿出來放在他的膝蓋上。隨後小心的將患處給露了出來。顏若如同看稀有物般看著越忱宴,他懷疑他大半夜把他從榻上薅過來,就是消遣他的。不,也可能就是為了讓他來看他得了稀世珍寶的,而且還小氣吧啦的,生怕他給搶了一般。“快些,本王還有事。”越忱宴見他不動,有些不快的催促。“……”顏若點點頭,行,他是爺,他忍了。“要不王爺自己來?”顏若覺得還是問問他比較好。越忱宴看著那鋒利的薄刃,眼神縮了下,讓他動手,他更捨不得。心下有些煩躁,冇好氣的道:“本王若會醫術,還用得著請你過來?”顏若:“……”可他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顏若握著小刀的手有些不大穩,純屬被氣的。他擔心萬一割的傷口深些,怕以越忱宴這寶貝程度冇準兒就得給自己一刀。隨後,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撂挑子走人的衝動,顏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快而準的在盛雲昭的腳踝處劃了一刀。在血還未滴落下來的瞬間,他拿過了一隻茶盞交給越忱宴,“接血。”越忱宴已然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眸光看著盛雲昭小腿處的那道不算大的傷口,眼神裡都是寒意。顏若立即背起藥箱,同時道:“變成淺紅色便可,兩刻鐘後拔針。”“你……”越忱宴想要叫住他。可是顏若卻是腳下生風,生怕多待上片刻會發生什麼一樣的出去了。到了外頭,臉就扭曲了。顏若不是怕越忱宴會對自己做什麼,他怕會忍不住和他同歸於儘。正好風時和芸娘前後腳的從外頭進來。風時一愣,隨即咧嘴笑道:“呦,這不是我們的刹那芳華素顏毒醫嗎?”二人相熟,平時玩笑慣了。可每次他這般打趣,顏若都會幽幽的看他一眼。風時自是知道他在試探顏若底線的同時在生死邊緣反覆橫跳,當然,關鍵時刻,他張了張能將自己從生死線上拉回的嘴。可今日應顏若看他就很不爽,登時伸出了手,“一千兩。”風時臉上剛剛溢位來的笑就凝固住了,轉而一個閃身退開,壓著聲驚聲道:“你瘋了?”顏若磨牙:“我被裡頭那位逼瘋的!”不行,他若不拿點東西,想將人都毒死了。風時:“??”“少廢話,快給銀子,我要回去睡覺!”應顏若一臉六親不認。風時心思敏捷,隻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七八,自家王爺從來都是對自己的東西那是吝嗇到令人髮指。把這個隻認銀子的應顏若給逼的翻了臉,可見自家王爺太過分了。風時想清楚了幾分,頓時笑嘻嘻的道:“看應神醫這話說的,您和我家王爺是什麼交情啊……”“少攀交情,你給不給?”應顏若一臉的不好說話。風時算是看出來了,主子將這傢夥給惹毛了,真不拿點銀子打發了他,他保準會給他下點毒。風時二話不說拿了兩張銀票,“這是……”他的話還未說完,應顏若上前抓了銀票就走,還仍下一句,“兩不相欠。”風時回不過神來。芸娘也從怔愣中回神,“他就是素顏毒醫?”風時驚訝挑眉,“你認識?”芸娘點點頭有搖搖頭,“聽說過,聽說他全是靠毒救人的,也就是說他是解毒的行家,隻是幾年前突然傳出名頭後,不知為何又突然銷聲匿跡了……”風時頓時就笑了,一臉得意的道:“他是栽在我家王爺這裡了,自從我家王爺身上的毒將他難住後,他就躲起來開始研究王爺身上的解毒之法。”說著,風時神神秘秘的湊近芸娘道:“和你說個秘密,你彆聲張出去啊,這傢夥前些日子竟然研究出了王爺身上的解藥,誰知王爺身上的毒竟解了。”風時說著忍不住吃吃的笑,“他就追問王爺是誰給解開的,你想啊,王爺怎麼可能告訴他是誰給自己解的毒。可王爺不說,他就纏著,王爺被他纏的冇法子,便又交給他一個任務,現在他正研究蠱呢。原本這傢夥的脾氣很怪,軟硬不吃,但唯獨喜歡為難自己……”風時說著醒過什麼味兒來,頓時麵帶狐疑的道:“我怎麼感覺你對他好像格外關心?”芸娘心下一緊,若無其事的道:“我是想說他是挺奇怪的,剛剛他不是和你要一千兩嗎?怎麼拿了兩百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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