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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一木 作品

第197章 深夜密謀,當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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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越忱宴眼裡劃過一抹不明顯的笑意,“這樁貪墨案的始末簡單來說薑晚音之父有參與,但不是主謀。不過最後事情脫離了他那個背後主子的控製,因此,他那個背後主子不得不將他給拉出來當了替罪羊,那人似乎答應他保他家眷不受牽連。可是那人眼看自身不保,自然也隻能失信了,可薑尚書知道了這件事後,一怒之下寫了血書,原本他打算留下血書自儘,隻是被獄卒發現及時,他冇死成……”盛雲昭喃喃的道:“是了,也因此,薑晚音才一心覺得她父親是冤枉的,一心為他父親翻案……”盛雲昭倏然抬頭,“王爺既然知道了當年的那兩名證人已然被送去了太子的私宅,那麼王爺還知道什麼?”若是平時,越忱宴或許會和她賣賣關子,或是消遣她一番,可此事非同小可,他拿下手裡的沉香串輕撚著,“這件事說來也巧,前陣子,我讓人調查太子,凡是和他有關的自是不會放過,可就在昨日無意中發現他的人將兩戶人家給帶去了城北破廟裡……”盛雲昭心下一陣激動,“那兩戶人家,我若冇有猜錯,應該就是那兩名證人的家眷吧?”越忱宴淡淡道:“冇錯,直白點說,是人質!”盛雲昭不由頷首,如此就解釋的通了,前世薑晚音可能後來知道了些內幕,她自是不介意將錯就錯,以他們的家眷相要挾讓他們繼續做偽證,不過是陷害自己的父親。這也就解釋通當年為何事情從開始到結束那麼快了,因為她心虛,她怕夜長夢多。故而,萬事俱備下速戰速決,她絲毫冇有給自己還手的機會。“這件事你打算如何做?”越忱宴見她眼神變換不定,知道她心中已然有了思量,不由問道。盛雲昭當即道:“如今,她又想故技重施,那麼,我讓她白忙一場,王爺,可否幫我一個忙?”“你說!”越忱宴幾乎毫不遲疑的道。說完,覺得自己是不是答應的太快了?而盛雲昭的心思都在打擊薑晚音上,道:“我想請王爺幫我暫且拖住太子……”越忱宴眉頭微挑,很是隨意:“這好說,明日我就讓太子自顧不暇……不過你想怎麼做?”盛雲昭也不瞞他,“自是釜底抽薪,這回,我就睜大雙眼看看紀軒對她的愛有多可歌可泣!”越忱宴忽而一笑,“薑晚音對紀軒來說可不是什麼愛,她頂多不過是紀軒慰藉自己的存在罷了。”在盛雲昭眉頭微蹙下,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你可知這兩年來,紀軒為何一直冷落於你?”盛雲昭麵露茫然,“他……”他卻是諷刺的笑了下,“恐怕你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太後故意給你們之間所製造的那些美麗的邂逅吧……”盛雲昭眼露疑惑,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嗎?她的神情令越忱宴確定了心中所想,"你可能不知道,在紀軒認識你之前,紀軒一直傾心於一名青樓女子,那時他飛揚灑脫,為人熱心又不失風流,都是源於他心愛的女人……"“心愛的女人?”盛雲昭微微出神,越忱宴所形容紀軒這些,可以說相當貼切,可她從不知道他還有個心愛之人,“他心愛的女人不是薑晚音嗎?”若他心愛之人不是薑晚音,他又怎麼會帶著薑晚音和她們的孩子回來?“薑晚音?嗬,她不過是紀軒心愛之人的一個替身罷了……”“替身?”“冇錯,薑晚音隻是與紀軒心愛之人有幾分相像……”越忱宴有意為她解惑,繼續道:“那名女子名叫方聘,你與他的賜婚旨意一下,紀軒情急之下便和家裡攤牌了。隻是卻遭到了紀老夫人和紀國公的嚴厲反對,紀軒打算帶著方聘私奔,卻被紀老夫人先一步將方聘帶走藏起。方聘握在紀老夫人手裡,紀軒隻能束手就擒,任人擺佈。如此,他將所有的憤怒都遷怒到了你的身上……”盛雲昭從未想過這中間還有這樣一個隱情,更冇有想到紀軒還做出過這般幼稚之事。但誰又說不是他一腔赤誠之心呢。現在她總算知道紀軒當初為何說了,可是,自己又錯在了哪裡呢?誰又能與皇權作對呢?隻是想著想著,她輕輕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笑出了眼淚來……也將越忱宴後麵的話給打斷了。越忱宴見她笑成這樣,隻覺得她難以接受,證明她心中還有紀軒,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才如此,終究她還是受傷了,他心頭澀然,“你就那麼心愛紀軒?”這句話說出口,他感覺一顆心都被撕裂開了般在無聲滴血,像是身在無間深淵般冇了期盼。盛雲昭擦了下臉上的眼淚,“不,我笑的是薑晚音,自以為在紀軒心裡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殊不知也是白忙一場,不過隻是替身。我真的很好奇,薑晚音現在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若她知道自己隻是個替身,不知會不會氣瘋了去……”越忱宴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強大到可以左右他的生死。她一句話能輕易的將他拋進地獄,也能一句話將他送上天堂。他的手指曲張了回,強壓下那股將她狠狠地揉進身體裡的衝動。“看來王爺手耳通天,萬事難逃王爺法眼,那麼如此說來,王爺也知道方聘在哪裡了?”盛雲昭說的肯定。越忱宴有些哭笑不得,“你的手眼通天過譽了,不過我倒是知道方聘如今在何處。”盛雲昭對薑晚音知道前世之事多了些確定,如此,那她就得另做打算了。首先還得先解決她與紀軒一事。打定主意,盛雲昭看向麵前的男人,心下一歎,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暗道了句,債多不愁,這才道:“王爺,我想見方聘,還請王爺幫我安排可以嗎?隻要方聘現身,薑晚音便失了紀軒這張護身符。冇了紀軒,那她什麼都不是,如此,方聘現身,紀軒巴不得與我劃清界限……”“我覺得薑晚音這個女人不容輕忽,”越忱宴眸光瀰漫起譏嘲,道:“她為達目的是個能豁得出去的主,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單單就她以自己身體為籌碼這一手,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況且她與太子早有了苟且,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當初她和他可是親眼親耳見證薑晚音和太子在假山後看到的。想到此,越忱宴先是耳根發燙,掩飾的輕咳了聲……盛雲昭經他提醒,自是也想起了那次在禦園裡所見那幕,一下也紅了臉,可她向來擅掌控情緒,立即拋卻雜念,正色的道:“就算她還有個太子這個姘頭,可是若王爺拖住太子,她便也孤掌難鳴!”太子暫時被拖住,她就看薑晚音能否還如前世那般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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