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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隨 作品

第四百三十章 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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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人冇有急著往林之語的方向走,而是麵朝讓人群,似乎像是要為小豔紅正名一樣。

“她不是什麼小豔紅,她叫曾靈。”

從林之語的角度看去,這人個子不高,可身量卻是筆直的。

“我來,是為了接她回家。”

馬三花愣了一下,隨後又笑開了花:“看來是舊人。

不過這我可做不了主,她現在是花樓的人,一切還是要按照規矩來。”

那人道:“你要多少?”

“最低是從三十兩起。”馬三花道,“每一次加價,得從十兩起步。”

那人點頭,徑直取出錢來,交到馬三花的手裡。

馬三花冇有接:“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有冇有人加價?”

底下的人也被這一出驚到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救風塵!哈哈哈哈哈哈……”

一位站在最前麵的吊稍眼嘿嘿一笑,舉起手來:“我加價,五十兩!”

他斜著眼看向那人,眼底多了幾分玩味。

五十兩,一個普通人一年的花銷。

那人繼續往上加:“六十兩。”

“一百兩。”吊稍眼一副看好戲的神態,“巧了不是,我也喜歡小辣椒。”

有人勸他:“史公子,這樣,怕是不好吧?”

“如何不好?我就缺一個洗腳婢子。”他雙手背在身後,“上麵的人可是說了,價高者得。”

話裡,挑釁的意思明顯。

馬三花斜倪了林之語一眼。

反正也不是小豔紅,要是真被這人給帶走,那豈不是惹來麻煩?

“公子還要不要往上加?”馬三花故意問那人,語氣裡帶著勸退之意。

那人顯然冇有這麼多錢,六十兩,或許就是他的全部。

他的手往腰間伸去。

史公子語氣輕蔑:“不用摸了,我看你已經冇錢了吧?

這樣,你叫我一聲爹,我就把這個姑娘送給你。”

“她不是物件。”那人語氣低沉,下一秒,就從腰間抽出軟劍。

史公子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自己的左臂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再一摸自己的腰間,荷包不見了。

那人把劍尖上的荷包往馬三花手裡一扔,足尖輕點,拉著林之語的手就要往台下走。

“我呸,這不是強搶?”史公子捂著自己的左手,氣急敗壞道,“給我追!”

周圍的小廝和花樓的打手立刻動身,卻有一道身影搶先一步追了出去。

那人的功夫顯然遠遠不及褚念善,不過瞬息,就被打趴在地上。

“三腳貓的功夫,也敢直接動手?”褚念善把林之語往身後一護。

剛剛不過是走神了一瞬,手上的人兒就不見了蹤影,時隔多年,他又一次嚐到了茫然無措的滋味。

褚念善腳尖一挑,地上的軟劍就到了他手中。

“連心上人的模樣都分不清,也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他哼了一聲,就要把林之語帶走。

誰料那人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

“你說她不是小豔紅?那媽媽明明說了……”

揭開林之語的麵紗,剩下半句話吞回了肚子裡。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那人一連後退幾步,背部撞上追出來的馬三花。

他的氣息陡然一變,扯住馬三花的衣領:“小豔紅呢?她明明在這!”

“我,我哪裡知道啊,大概是逃了吧。”馬三花被他扯得喘不上氣來,拚命拍打著他的手。

“放手。”褚念善提劍指向那人的後背,“你們的事情我不想摻和,等她回答完問題,隨你怎麼折騰。”

先是幫著許良辰上門提親,而後又是把林之語當做小豔紅。

褚念善的眉壓下來,眼尾泄出一絲冷意。

她那樣好,竟被當作風塵女子。

這媒婆怕不是閉著眼牽的姻緣!

林之語卻是以為褚念善是在為了玉璽的事情心急,往前一步。

“小豔紅如何,你得去問花樓媽媽,她不過是請來的人,能問出什麼來?”

那人還是不鬆手,褚念善不耐煩了,擰著他的胳膊,往旁邊一甩。

後麵趕來的史公子的小廝一個飛撲,嘴裡大喊:“公子,公子快來,我按住了!”

可那人打不過褚念善,不見得打不過小廝,手腕用力,腳一勾,就掙脫了出來,徑直往花樓的方向去。

猛然吸進一大口空氣,馬三花揉著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緩過來。

“現在這個生意,實在是不好做啊。多謝這位大俠相救。”

說著,馬三花就瞪眼看著林之語:“你還不和我一起回去?”

“她不是你們花樓的人。”

褚念善冷眼看著她,“你前些日子可是有去王家提過親?”

“是我,那委托的公子可不一般……”

馬三花下意識答著,眼睛卻一直往林之語身上看。

這姑娘,模樣周正,瞧著一股狐媚子的樣子,居然不是花樓裡的人?

真是可惜了!

“許良辰住在哪裡,你可知道?”褚念善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

馬三花這纔算是清醒了過來,狐疑地打探道:“你問他做什麼?”

“一些私人恩怨。”褚念善冷聲道。

馬三花冇來由地一驚,無端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她也會和麪前的這位公子有私人恩怨。

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也在城西,最大的那一處宅子就是他的。”

馬三花往遠處一指,街道儘頭,簷角若隱若現。

林之語心道,也難怪自己在這青山城,從未見過他呢。

褚念善這才把劍丟了,吹了一聲悠揚的口哨。

停在街頭的馬兒聽到呼喚,飛奔而來。

他帶著林之語上馬,往那宅子而去。

宅子看著普通,甚至冇有掛上牌匾,乍一看,還以為無人居住。

門口的泥地上,有兩道深深的車轍印。

“還是晚了一步。”

褚念善下馬,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印子。

“看著情形,怕是剛走不久。”

“你們是誰,為何在這?”

大門口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小男孩,手上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地上百無聊賴地畫著圈。

“我們是來找人的。”林之語溫柔道,“你可有看到一個大約這麼高,戴著帷帽的人從這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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