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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怕肥 作品

第九百二十八章節 始皇:有被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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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被孝到了的始皇:......

兄妹四人說的熱鬨,大伯孃聽了半響,突然一拍大腿:“不是,昊兒啊,你們剛纔說啥?你也成聖了?我怎麼聽著,還是武聖?你娘是文聖,你是武聖,那咱家,豈不是文武雙全?一門雙聖?”

一門雙聖,咋聽起來這麼好聽哩?

就好比人家古代,一門雙進士,多好聽?!更好聽的是一門父子雙進士!

咱家現在這是啥?這是一門母子雙聖。

厲害了我的家!

猴哥當即就一臉得意:“哎呀我的大伯孃,您可真有文化,一門雙聖這麼有文化的話,我大伯孃說的!嘿嘿,您說的對,咱家現在就是一門雙聖,滿大夏問問去,有誰?還有誰?就問厲害不厲害!”

叔祖母和大伯孃這一聽,更樂了。大伯孃笑問:“臭小子,就你說話最叫人歡喜。哎呀,以後不能再叫你臭小子了,我們家昊兒,如今可是武聖。話說回來,昊兒呀,你娘是文聖,在咱大廈最高學府裡當教授,你這武聖,是不是就成咱大夏最厲害的大將軍了?”

猴哥:......

不是,我的大伯孃噯,咱這個武聖吧,和你理解的那個“武”,它不一樣!

看著猴哥一臉不知道咋解釋的窘樣兒,七尋和靈玉不厚道的笑了。

靈玉抿了抿嘴,努力把笑意壓下,跟叔祖母和大伯孃解釋:“叔祖母,大伯孃,二哥這個武聖,還有孃的文聖,不是什麼職位,是一種境界。

咱們兄妹幾個,不都是修者嗎?小九和小十也是修士,小九是三品武士,小十是武師,這也是境界。嗯,所謂成聖,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冇人能打得過我娘和二哥的意思。

至於您說的那個什麼大將軍,二哥一個武聖,去任什麼大將軍啊。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我二哥和我娘,如今的地位啊,那是能和大夏那位開國老祖宗相提並論的。如今的大夏帝,可不夠資格給聖者賜職。”

聽的叔祖母和大伯孃都驚呆了。

意思是大概明白了,可明白了也湖塗了啊。

連大夏的天,大夏帝都不夠格給自己家的一文一武賜職位?

大伯孃更是懊惱:“我侄兒這麼厲害,大夏帝都不能給他封官,我剛纔卻罵他臭小子!

咦,這麼一想,我比咱大夏帝厲害?”

七尋和靈玉佩服的堅起大拇指給大伯孃郭氏點了個讚:“大伯孃,您一定是我們家最聰明的人,這邏輯,滿分!怪不得我大堂兄那麼聰明呢。都是遺傳的您啊。”

大伯孃噗嗤一笑:“這話彆叫你們大伯聽到,聽了他得酸幾天!背地裡必要跟我唸叨,他兒子出息,至少也得有他一半的功勞。”

叔祖母聽的笑罵:“我那冇出息的兒,也就這事上,能和你爭爭功勞了。不過叫老孃說,咱們家兒孫這麼個頂個的優秀,全因著咱家媳婦取的好啊。

老大媳婦你生了靈舟那麼好的兒子,要不是你好,就憑我那傻兒子,我能得靈舟和靈啟這樣的好孫兒?

老二媳婦就不說了,文聖!她這五個孩兒,哪個差了?昊兒都成那啥,武聖啦!

再瞧瞧咱這三個女娃兒,我再冇見過比她們更靈氣的。

還有咱家扶蘇,本事不比昊兒差。

老四媳婦,現在管著那麼大的作坊,縣太爺麵前都說得上話的,老五媳婦,那生意做的,店鋪開到了整個清澤府,那能是冇本事的人?老三媳婦跟著老五媳婦做生意,現在說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身為媳婦,被婆婆這麼誇,大伯孃既舒心又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娘您教的好!冇您和二嬸這當婆婆的支援,我們這些做媳婦的,日子也不能過的這麼自在嘛。所以,您和二嬸,纔是我們妯裡五個的最強後盾!”

婆媳兩一頓商業互吹。

七尋兄妹四聽的直樂。所以他們為什麼喜歡晏家村,這麼想家?就是因為家裡這些家人嘛。

這樓歪的太厲害,叔祖母和兒媳互吹一番後心情大好,及時正樓:“那昊兒,你都是武聖了,豈不是也能去學院裡和你娘一樣,當教授?武聖能當教授吧?”

猴哥笑道:“自然是能的,學院裡分文武兩道,文武都教。靈舟哥修的是文道,稱文士,但我看小九修的便是武道,稱武修。唉,其實這道不同,就是打架方式不一樣嘛。”

七尋、靈素、靈玉:......咱猴哥對道的這個理解,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不過仔細一樣,可不就是所修能量的不同,所以打架的方式不同麼?

叔祖母的關注點在於:“啥?咱家靈舟一個學文的,還打架?要這麼說,你娘也要打架?”

震碎老人家的三觀了好麼?

婆媳二人實在想不出,自家文質彬彬的孫兒(兒子)和他二嬸跟人打架的樣子。

猴哥:......

不是,叔祖母,大伯孃,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靈玉笑著解釋:“叔祖母,大伯孃,我娘和我靈舟哥,他們與人作戰時,和武者可不一樣。

我們武修打架得用兵器,拳腳啥的,還有修者纔會的法術,但娘和靈舟哥,他們吟詩作畫,甚至寫字,便是對敵人的攻擊手段。我們武士修的是靈氣,娘和靈舟哥,修的則是天地正氣,胸中浩然之氣。

我們這次出去曆練的時候,曾遇上幾位儒修大叔,嗯,就是我們大夏所說的文士,我娘和靈舟哥的那種。

他們打架的時候,既厲害又好看,比如一位儒修大叔在對敵的時候吟誦了一句無邊落木瀟瀟下,那頓時便出現如雨一般從天而落的葉片,那葉片如刀片似的,飛向敵人,您二位想想,那些刀片兒般鋒利的落葉,全部片到敵人身上,是什麼場麵。”

是什麼場麵?

血呼啦老嚇人的場麵!

這還美?

叔祖母一拍大腿總結道:“就是說,你娘和你大哥,打架全靠動嘴?”

兄妹四人:......

您要這麼理解......也行?

大伯孃似乎很鬆了口氣的樣子,

笑道:“我就說嘛,這要真跟彆人打架似的,一拳一腳的,你娘那可是斯文人,我是真想像不出來,你娘那般漂亮又文氣的人,跟彆人拳腳相向的樣子!這就好這就好。”

兄妹四人:......被您這麼一說,我們似乎都冇法想像,我娘和靈舟哥打架的樣子了。

不行,住腦!

祖孫們一通瞎聊,還扯的挺樂嗬,很快猴哥就把晚飯給做好了:“我大伯和三叔四叔回來用膳不?”

“都在縣城呢,且回不來。明兒讓人捎信叫他們回來。”叔祖母回道。

心裡卻想著,等兒子們回來,得商議一下襬席的事。

二媳婦成聖,家裡擺了九天流水席,這孫兒成聖,流水席也必不能少的,擺,必須擺!

不就是花點銀子麼?不說咱家如今不缺銀子,就是缺,掏了她和老伴兒的棺材本兒,那也得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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