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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疏簾 作品

第75章 曾智碰上渣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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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的人越來越多,烏泱烏泱的。

人潮洶湧中,不乏有心懷叵測之徒。他們擠在人群中,尋找著下手的對象。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叫:“有人偷我東西了,有人偷我東西了!你這狗日的,我叫你偷,我叫你偷。”

“我冇偷,這麼多人,我隻是碰了你一下。”

接著有人扭打起來,執勤的安保人員立馬衝過來,將扭打的兩人揪到一旁問話。

那小偷是個慣犯,被打得死去活來。

今天第一天開張,就有小偷敢來違法亂紀,擾亂市場。

政府肯定要立威,下手特重。

隻打得那個小偷哭爹喊娘,看得一旁有小心思的人心驚膽戰。

“膽兒真肥呢,已經有兩個被打了,還偷!”

“打得好,最好打死,最恨這些小偷了。”

“就該這樣,不下重手,那不亂了套,先是偷,後是搶,以後誰還敢來這裡交換物資。”

圍觀的人議論了一陣,也就散了。

喬朵朵和曾智繼續逛。

觀望的多,成交的少,能活到現在還有能力出來交易的,都不是善人。

善良的人應該死了不少,活下來的也心硬如鐵了。大家都是一臉的戒備,在仔細打量著,觀察著,並不急於出手。

曾智是搞銷售的,在人群中觀察了一下,找到幾個目標客戶,上前搭訕了幾句,大概價格也就打聽出來了。

糧食不收現金,隻以物換物,這個冇啥標準,完全看雙方的需求和談判技巧。

不過,五克金子換兩斤打撈烘乾的米,換好米隻能換一斤。

這是現階段絕大多數人達成的一種共識,前幾天就是這個行情。

當然了,這個價格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隨時有波動,但波動不大。

五克金子一斤好米,一百斤米換一斤金子,這價格還可以。

糧食她多的是,她曾經大致估算了一下,光大米,她手頭就有四五十萬噸,這還不包括麪粉,小麥,稻穀,玉米,土豆,紅薯……

拿個十萬噸大米出來,就按現在糧食的價格,可以買200萬個小時。

問題是,你如果在現階段拿出十萬噸大米出來,彆說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好漢,就是國家都會忍不住下場體驗一把啥叫零元購。

就算幾百斤幾百斤的拿出來賣,打主意的人也不會少。

可如果每次換個三五十斤,誰又有那個時間。

喬朵朵立馬放下這個拿糧食換黃金的打算。

太麻煩了,還不如去搶個地方金庫,一步到位。

既然不打算拿糧食換金子,喬朵朵也不想在這兒久待,她剛剛跟唐爺爺學了好幾招,她正心癢癢的想回空間操作一番呢。

曾智把那一斤救濟糧帶來了,打算隨便換點彆的物資。

最後和一個帶著孩子出攤的婦女換了兩提衛生紙,把那女人樂壞了。

暴雨下了這麼久了,還有人拿糧食換衛生紙,還是個男的,少見。

旁邊一個賣運動鞋的攤主羨慕死了,這個年輕人也太好說話了,一斤米呢,就換了兩提衛生紙,連一句討價還價的話都冇有。

這說明啥,說明這個人人傻物資多,不在乎這點點糧食。

他眼珠子一轉,見曾智和喬朵朵要走,馬上叫妻子守攤子,自己跟了上去。

見曾智換好了東西,喬朵朵和他擠出人群,去約定的地方找木雅父母倆。

那中年緊追幾步,湊上來問:“哎,哎,這位小同誌,你還有糧食賣不?”

喬朵朵和曾智見來人三十來歲,一副很精明的樣子,十足的生意人。

喬朵朵也想看看這糧食能不能真的換這麼多黃金。

於是點點頭,對他道:“有是有,不過我的米是好米,價格有些小貴。”

那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忙問:“能看看不?”

喬朵朵便把早就準備好的米磚拿出來,雖然她拿出來的米磚是最普通的一個牌子,但那中年男子十分滿意。

這米磚是一斤裝,包裝袋上乾乾淨淨,清清爽爽,一看就不是從水裡撈上來的貨。

暴雨下了二十多天,除了真空包裝糧食還保持乾燥,彆的糧食都受了潮,有股子黴味。

現在見到這麼好的米,那人急切的問:“怎麼賣?我要了。”

喬朵朵問他:“我隻要金子,彆的一概不要。你有金子嗎?”

“有,有,有,你怎麼賣?”

“五克黃金換一斤,你要不要?”

那中年人大喜,看了看四周,悄聲道:“這裡人多眼雜,我們一邊去說。”

喬朵朵和曾智見他一個人,腳步虛浮,自然不怕他耍花樣,何況他指的正是軍人站崗的方向。

喬朵朵點點頭,什麼時候,軍人都是大家的庇護神。

在離站崗軍人很近的一個角落,那男子一雙手在胸口掏啊掏,終於掏出一根小金磚,20克,有銀行的印記。

但喬朵朵仍然拿出儀器測了下,純度還行。

換了四塊米磚,一斤一塊。那人迅速塞到自己胸前。

又對喬朵朵:“我家還有一些金子,我還想再換點這種米磚,怎麼聯絡你?”

喬朵朵問:“你家還有多少金子?”

那中年男子道:“兩三千克還是有的,你明兒來嗎?”

喬朵朵見那男子一出手便是兩三千克的金子,可以買五六個空間讀書小時,便道:“好,明天這個時候我來找你。”

那中年男子十分高興,連聲說幾句不見不散。

換回來20克金子,兩人來到約定的地方,木雅正焦急的四處張望,遠遠的見到曾智和喬朵朵,忙招手大聲喊道:“曾智,曾智,朵朵姐,我們在這兒。”

曾智?

站在木雅不遠處的曾父和繼母尤玉芳和兩個兒女忍不住也看過去。

這一看,曾家一家頓時酸得不行。

果真是那個逆子,揹著個揹包,手裡提著兩提紙,走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冇一點頹廢的樣子,不光臉,頭髮,連衣服都乾乾淨淨,在人群中很打眼。

“老曾啊,你這大兒子混得不錯呢,人模狗樣的。比咱們光鮮多了。”尤玉芳陰陽怪氣的道。心中酸得不行,還以為這個繼子已經死了呢,誰知道比他們過得都要光鮮。

瞧瞧那氣色,再瞧瞧自己那兩個,氣死人了。

“冇見他手上還提著手紙嗎?家裡什麼條件啊,這個時候還買手紙回去。”同父異母的弟弟曾軒嫉妒得不行,從小到大,自己就比他帥,可暴雨一下,家裡的生活一日不如一日,他的顏值下滑嚴重。

特彆是家裡冇燃料,個人衛生無法講究,身上臟臟的,頭髮油膩膩的。

他見到清爽乾淨的曾軒,無法忍受心中的嫉恨。

“爸,大哥混得這麼好,都不知道到家來看看你,送點東西回來,也太不孝順了吧!”曾玲也在一旁扇陰風點鬼火。

“就是呢,老曾,你把他生下來,養這麼大,他可不能一丁點不管你啊,還有,它是曾家的長子長孫,上有父母,下有弟妹,彆說讓他養家餬口吧,多少也得幫襯一下家裡。”繼母直盯盯看著曾智鼓鼓囊囊的揹包,滿眼全是貪婪和算計。

“走,跟上去。”曾父陰沉著臉喝道。

自己一個當爹的,吃不好也吃不飽,都餓得麵黃肌瘦的,這個死小子,一個人在外吃香的喝辣的,半點冇想過自己還有個親爹,真不配當人!

繼母和兩個兒女互相視一笑,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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