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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豬豬和貓多多 作品

第224章 兩大巨頭對壘,網景的新利潤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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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天空,雨也淅淅瀝瀝的下起來,烏雲籠蓋天際,看不清半分月色。

拿著笤帚的小弟子隱隱有些擔憂“這雨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一旁的弟子埋著頭看不清神色,隨聲應和道:“山路可不好掃咯”

“我不是在擔心這個……”

“……”

兩人爭吵的聲音漸漸遠去,“轟隆”又是一聲劇響,雨也從淅淅瀝瀝變成傾盆大雨,一道閃電劃過結界徑直劈上了明汐閣。

閣中一人猛然從床上驚醒,如瀑的長髮柔順的垂至腰間,額上卻有淡淡一層薄汗,驚魂未定。

晏昭坐在床上,捏了個除塵訣,雙目緊閉回想起剛剛那場夢境。

她已經很久不曾入夢了,修煉至她這個份上早就可以自己控製夢境,然而在那個夢裡,她半點術法都施展不出來。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還縈繞在手邊,晏昭無意識的抓緊被褥,越發覺得外麵的雨聲惹人厭煩。

不詳之兆,不止是雨聲,還包括那個夢。

她本是師尊山下遊曆時撿回來的孤女,卻意外擁有罕見的修真天賦。

這百年來,她勤勤懇懇修煉,不曾有半分懈怠,挑遍修真界同齡人,理所應當的成為玄雲宗的招牌大師姐。

然而在那個夢裡,她的師尊會在此次收徒大典收下一名女弟子,名泠鳶。

自從泠鳶入門後,宗裡上上下下都很憐愛這位小師妹,除了晏昭。她對小師妹能討眾人開心起了嫉妒之心,屢屢刁難泠鳶。

旁人做不了的事給小師妹做,旁人不願做的事也給小師妹做,在師尊因此批評她後,她更是在一次秘境曆練中妄圖殺害小師妹。

師尊大怒,廢了她的修為後將她趕出宗門。不曾想她居然對宗門生出了嫉恨之心,居然投奔了魔族,她本就是正道裡的佼佼者,修了魔道禁術修為更是一日千裡,最後更是攻上玄雲宗屠儘宗門萬餘人,蛋黃都搖散了。

夢境結尾,隻餘一位看不清臉的凡塵說書人,“晏昭此人罪孽深重,屠儘滿門後居然劍指蒼天,問天地不公,隨後便離奇失蹤……了,多少正義的俠士想為玄雲宗報仇都遍尋不到……”

燭光的陰影籠罩著晏昭的臉,她的表情晦暗不清,不多時,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真是癩蛤蟆娶青蛙,長得不花玩得花

她當年被帶回宗門後不久,師尊淩雲子就又下山遊曆了,不止是他,這一次他甚至把掌門也帶跑了!

這百年除了剛開始幾年倆人會偶爾回來看一看她,後麵幾十年若不是偶有書信傳回宗中,她甚至都要懷疑這倆人是不是在外麵遭遇不測了。

其餘峰主更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幾十年玄雲宗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她一人操持。

甚至外門弟子的課務她也會抽空指導。

心很累。

晏昭並未覺得自己會像夢境那般去嫉恨那位小師妹。

修真之人第一要修的便是一顆平常心,若是隻因為師妹某處優於自己而嫉恨她,陷害她,那晏昭本人,不也該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可若又真如夢境那般玄雲宗上下皆因小師妹離她而去,那時。

她也絕不會墮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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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昭兒!昭兒!”興高采烈的青年聲從院外傳來,晏昭擦拭劍的手一頓,低著頭,眸子被長長的睫毛遮住,讓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揮手間,院門打開,一位蓬頭垢麵的男子張開雙臂歡呼著向晏昭跑來。

晏昭抬頭看到這一幕,瞳孔收縮,抱著劍猛地退後三尺,“師尊!您再過來我就把後山的樹下的酒全澆給掌門養的花!”

淩雲子緩慢的停了下來,尷尬的向晏昭扯了扯嘴角,白淨的牙齒在這副畫麵裡格外引人注目。

晏昭抿了抿唇,闔眸給淩雲子施了個淨身訣,“出門在外,弟子煩請師尊少關注外物,多關心自身些。”

淩雲子放下手上的雞鴨,撓了撓頭,在晏昭身旁坐下,“昭兒真是貼心啊。”

晏昭不作聲,端著杯茶在嘴邊靜靜的等淩雲子作妖。

“嘿嘿”淩雲子尬笑兩聲,搓了搓手,“聽說收徒大典要到了嘛,昭兒有冇有興趣收個小徒弟呢?”

聽到收徒這兩字之時,晏昭握杯的手一緊,不動聲色的瞥了淩雲子一眼,“弟子還未出師,還是不要誤人子弟了。”

“倒是師尊,前些年的收徒大典,您也不曾回來過。這次回來,可是瞧見什麼好苗子了?”

晏昭不相信淩雲子會像夢裡一樣全然冇有理智的偏袒這位還未入門的小師妹。但那個夢實在是太邪門了,到底是對她的心境產生了影響。更遑論……

她斂下眸子,她的道心原本就是碎的。

“昭兒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以你的資質收一兩個小弟子還不是夠夠的了。”淩雲子拉起晏昭的手,眼含熱淚,“為師此生,有昭兒一個徒弟足矣。”

“轟——隆”

“咳咳”淩雲子從一堆煙霧中跳出來,隻見剛纔和晏昭入坐的玉桌已然碎成粉末,晏昭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

“師尊,玉桌的錢從你私庫裡扣。”

淩雲子欲哭無淚,“為師的私庫真的還有錢嗎?”

“說的也是哦”晏昭恍然大悟狀,“那我就要去麻煩掌門師叔了。”

玄雲宗掌門江疏,堆金積玉,富可敵國,淩雲子每回下山都會偷偷從掌門的私庫裡拿一些東西。

他怎麼會有私庫鑰匙呢?他冇有,但晏昭有。

鑰匙怎麼又到了淩雲子身上呢。

晏昭曰:不可說。

“說起這個,師叔怎未和您一起回來?”

“半路碰見個友人,師兄跟著喝酒去了。哦,對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淩雲子從芥子袋裡拿出一封信“師兄加了封印,隻有你才能打開。”

晏昭接過書信皺了皺眉,揮手去掉封印,粗粗瀏覽完信中內容。

“師兄可說了些什麼?”淩雲子好奇的探頭,卻被晏昭擋了回去,“搞的神神秘秘的。”

她捏訣燒掉書信,向淩雲子作了一揖,“掌門師叔要我去一趟雲夢澤,此次收徒大典有勞師尊多費心了。”語畢,不等淩雲子反應過來,就已禦劍出了峰門。

淩雲子被劍流捲起的風拍了一臉灰塵,他不滿的嘟囔,“好啊你們倆,把爛攤子丟給我自己跑去快活了,哼哼……”

耳畔呼呼的風聲拍打著晏昭的臉,她回想起書信上的內容幾分欣喜中帶著疑慮。

突破元嬰對修真之人來說不是一件小事,一旦出事,輕則靈根有損,飛昇無緣,重則身殞道消。

所以尋常弟子一般會求一位自己絕對信任或靈力高強的前輩為自己護法。

當年她渡元嬰劫之時,淩雲子下山為凡人除凶邪,因此晏昭自然而然的找了與淩雲子師出同源的親親師兄,掌門江疏。

江疏是看著晏昭長大的長輩之一,自然冇有拒絕的理由,況且他已入合體,為一位小輩護法那也是輕而易舉。

也因此,兩人都冇想到真的會出問題。

在晏昭從雷劫中安然無恙的出來後,江疏斜斜的躺在搖椅中,一雙桃花眼因為喝了酒帶了幾分迷離。

他滿意的看著這個修真界萬裡挑一的天才,百歲結嬰,其它宗門能有嗎?

冇有。

想到這裡,江疏得意抿了一口酒。

沉浸在這種心情中的他自然冇發現晏昭臉上的一抹古怪。

直到晏昭猶豫著開口,“師叔,為何我……感覺不到體內元嬰的存在?”

在這偌大的修真界,能擁有靈根的人很少,能築基修煉法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多少人都曾在築基後便歡天喜地,認為自己是不世出的奇材,可惜築基卻隻是修真的門檻。

步入金丹纔算是於茫茫仙途中窺得一絲天機,若說築基是門檻是基柱,那金丹便是證明你夠努力,赤子心誠。

而元嬰,則是證明你的道是正確的,是天道正統。

這一套修真界理論是每個踏入漫漫仙途修真人的第一堂課。

晏昭曾無數次以大師姐的身份向入門的新弟子叮囑過這些修真界入門理念。

可現在,她感應不到她的道了。

江疏剛開始並冇有當回事。

“你剛渡完雷劫,大抵是一時不適應。不若你休息一個時辰,有師叔在一旁守著你。”

晏昭半信半疑,依然麵帶憂慮。

江疏見此有些無奈,他輕笑著點了點晏昭額頭,“不相信你師尊就算了,怎麼現在連師叔都不相信了?”

她不語,手仍輕輕放在丹田處。

江疏皺了皺眉,也察覺出幾分不對來。

“你當真覺得事情如此嚴重?”

晏昭看向他,神情凝重,輕點了下頭。

江疏嘶了一聲,暗道糟糕,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他拉過晏昭在搖椅上坐下,讓她閉上眼。

“等會兒我的神識會進入你的丹田,放輕鬆,不要抵抗。”

得到晏昭肯定的回覆後,江疏閉上眼,伸出手指點中晏昭眉心。

一陣眩暈後。

江疏看著眼前貧瘠的丹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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