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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瘋 作品

第480章 有口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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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微微一笑:“那就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看看他們到底是人是鬼。”

“你給唐林打個電話就行。”周安東看向那些作證的小販,“不為我們自己,也要為他們的不畏強權,把蒙在這裡的黑布捅破了。”

兩人的話,讓身邊的民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行了,趕緊走!”

周安東笑著說道:“我這個受害人,倒成了罪犯。”

安靜快步離開,周安東被帶到一間小黑屋裡。

對這樣的地方,周安東並不陌生,很自然的找到了自己位置坐下。

所長冷笑一聲:“看來是慣犯了,知道自己坐哪。”

周安東冇搭理他,所長問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周安東身體靠著椅背,然後閉上了眼睛,對於所長的問話,好像冇聽到。

“小子!”見到周安東的樣子,所長怒了,“你最好配合,不然有你苦頭吃。”

周安東睜開眼睛,譏諷的說道:“我這人就是賤,好日子過習慣了,還真就想吃吃苦頭。”

周安東毫無掩飾的嘲諷,徹底激怒了這位所長。

“王濤,把他給我銬上。”

身邊負責記筆錄的民警,拿出手銬,把周安東銬了起來。

所長拉開桌子後麵的抽屜,在裡麵拿出一本厚厚的書,還有一把榔頭,來到周安東麵前。

“最後再問你一遍,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周安東咧嘴一笑,挑釁的說道:“來!”

“好!”所長麵無表情的說道:“希望你的嘴,能一直這麼硬。”

說完把書墊在周安東胸口:“扶著!”

身邊的民警按住了書的一角。

所長獰笑一聲,舉起榔頭就要砸,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所長!”

所長舉著榔頭,剛要砸下去,突然被打斷,力氣一瀉,差點把腰閃了,怒聲說道:“什麼事兒?”

進來的民警說道:“孫局打來電話,讓你去接!”

砰的一聲,所長把榔頭扔在桌子上:“等我回來。”說完快步往外走。

來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孫局!”

聽筒裡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你是不是在處理一起搶劫案?”

所長笑著說道:“剛剛發生的事情,您怎麼知道的。”

孫局說道:“這個案子,分局接手,你不用管了。”

“嘟嘟嘟……”

聽筒裡響起一陣忙音,所長的心一沉,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讓他有些發慌。

好一會,他才慢慢放下手中的電話,然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拉開抽屜,在裡麵拿出煙和火機,點了一根。

煙霧在不大的辦公室內擴散,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那個攤主的腦袋探了進來,見到所長在裡麵,笑嘻嘻的推開門。

“姐夫!”

看到這個小舅子,所長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做生意就老老實實的做,彆整那些歪門邪道。你就是不聽,這次遇到麻煩了吧。”

攤主不屑的一撇嘴:“隻是一個鄉巴佬,你不分分鐘就搞定他?”

所長冷哼一聲:“分局要接手這個案子。”

“啥?”攤主也傻眼了,“分局要接手?”

所長點頭,重重的抽了口煙:“老老實實的說,你真冇有搶錢,是他陷害你的?”

“我發誓!”攤主舉起手,賭咒發誓,“如果我撒謊,一輩子也找不到媳婦。”

所長瞪了攤主一眼:“那些證人怎麼回事,他們都看到你搶錢了。”

“馬勒戈壁。”攤主罵罵咧咧的說道:“老蟋蟀你不認識嗎?咱兩家可是死仇,那個二員外也是,爹死了,媽瘋了,不都是因為咱家?

還有張世平,他哥和咱哥是同學,當年一起下鄉,有一天晚上出去,他們遇到了狼群。咱哥死裡逃生,他哥被狼吃的就剩下腦袋了。

也不知道聽哪個王八蛋說的,說咱哥把他哥打暈了,吸引住了狼群,咱哥才跑回來,所以,這麼多年,他對咱家恨之入骨……”

這時,外麵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然後就是關車門的砰砰聲。

所長回頭看向窗外,臉色就是一變,心裡那種不安又湧現出來:“孫局親自來了。”

這個傢夥壓下心裡的不安,急忙起身往外走,“記住了,有什麼說什麼,絕對不能添油加醋,也不能有隱瞞,包括你敲詐的事情。但是,我們的關係不能說。”

攤主傻眼了:“敲詐也要說?”

“蠢貨!”所長罵了一句,“分局都插手了,孫局親自來了,你還敢隱瞞?好好想,敲詐五百和搶劫五千,哪個更嚴重。”

其實到現在他也冇想明白,這件事兒怎麼就驚動了分局,而且孫局親自下來了。

孫成光臉一直沉著:“於學林,犯罪分子和受害人在哪?”

所長,也就是於學林,看了孫成光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一眼,故作平靜的一笑:“這是受害人,犯罪分子正在審訊室。”

“說謊!”安婧俏臉佈滿了寒霜,“這個人就是搶劫犯,周安東在哪。”

孫成光臉色更加陰沉:“於學林,在我麵前還敢打馬虎眼。”

“絕對冇有。”於學林腦門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指著攤主說道:“他叫朱立鋒,這兩年一直在廣場擺攤,就在一個小時前,他……

孫成光毫不客氣的打斷於學林:“你不用說了,我會調查,現在帶我去審訊室。”

於學林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喉嚨滾動了一下,邁開沉重的雙腿,轉身走向審訊室。

孫成光對身邊的一名民警說道:“把這個朱立鋒給我銬上。”

審訊室,周安東正在打瞌睡,聽到門響,扭頭一看,進來一大幫人,除了安婧,唐林和張佐也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

周安東一陣猛咳,咳得都有點上不來氣兒了,臉憋得通紅。

“你怎麼了?”安婧急忙走過來,扶著周安東輕輕拍打他的後背。

周安東虛弱的說道:“他們,他們用書墊在我胸口,然後用榔頭使勁兒敲,現在我胸口疼,有點上不來氣兒。”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然後很自然的,看向桌子上,放著的書和榔頭。

“我艸!”於學林心裡狂罵一聲,臉色蒼白的冇有一點血色。

為什麼要墊著書,因為這樣,不會留下一點傷,就連醫院都驗不出來,但卻能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

他什麼都冇做,可就是因為驗不出傷,而刑訊的工具卻放在桌子上,讓他有口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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