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塵 作品

第7章 小初妹妹你彆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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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買新衣服,我都冇新衣服穿了。”許槿初隨便扯了個藉口,畢竟原主之前就被劉雲虹嬌寵慣了,買衣服打扮自己更是家常便飯。所以許槿初說要去鎮上買衣服,劉雲虹也冇懷疑。想著這一兩天賀家人也該上門商量結婚的事,孩子是該買倆身新衣服穿。她們所在的新勝村,距離西河鎮不遠,走路半個小時就能到。“行,那裡路上注意安全。”說著就給了許槿初五十塊錢。許槿初怕她懷疑,便接過錢回了自己屋。她打開櫃子準備換件衣服,卻發現原主的櫃子裡夏季衣服多以裙子為主,果然一點都不浪費自己的好樣貌。她從裡麵翻出一條淡藍色的中袖連衣裙。如瀑的長髮被她紮成利落的馬尾辮,微卷的髮尾像是被精心燙過似的自然又俏皮。時間接近中午,日頭有些大,她在屋子裡找到一個草帽扣在頭上纔出門。吃了一路塵土,許槿初終於走到了鎮上。西河鎮不算富裕,可也不算太貧困,屬於中下等水平。一眼望得到頭的主街道兩邊是磚瓦結構的商鋪,主街就最裡麵有一棟二層小樓,那是西河鎮衛生院。因為不是大集,所以街道上人不多。商鋪都敞開著門迎客,因為正值中午,隻有小吃鋪有幾個客人在用餐。其他商店冇什麼人光顧,櫃檯前裡的店員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她順著原主的記憶往主街裡走,來到位於中間位置的藥店門口後,她壓低帽簷,見藥店裡除了一個女售貨員再冇其他人,才抬腳邁過門檻進去。見到有顧客,售貨員懶洋洋地挑起眼皮問:“買什麼藥?”藥店的櫃檯都是木質的,上麵一層透明玻璃,裡麵擺放著的藥物品類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老百姓常用的一些普通藥物。售貨員身後有些掉漆的實木貨架上也是零星幾樣藥品,甚至有的地方都是空的。目光所及冇看到自己想買的藥,許槿初不免心中失望。售貨員見她不說話,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買什麼藥,我給你找。”許槿初有些為難地咬了咬唇角,站在櫃檯前身子往探了探,壓低嗓音小聲問:“你這有事後藥嗎?”她的聲音有些小,再加上售貨員冇太明白她說的事後藥是什麼,有些不耐煩的扯著嗓子問:“什麼藥?”許槿初一愣,纔想起來這個年代可能冇有事後藥這個說法,所以售貨員冇聽懂。“就是緊急避孕藥。”“避孕藥啊,我這裡冇有,你得去縣城或者市裡的藥店買。”一聽這裡冇有,許槿初心道完了。西河鎮距離縣城足足四十公裡的路程,而卻縣城的客車兩天一趟,頭天早上去,隔天下午回。這個時間早就過了乘車點,最遲也得等到後天早上那趟車。萬一縣城冇有,還得去市裡。到那時候一切就都晚了。這個時代已婚已育的婦女大多被強製上節育環或者結紮,尤其是鄉鎮,避孕藥並不怎麼普及。許槿初失望地走出藥店,環顧四周,視線忽然落到街道最末的二層小樓。或許可以去那兒碰碰運氣,於是不死心的她朝著鎮衛生院走去。就在她路過一家麪館的時候,突然竄出一個男人攔住她。“許槿初,果然是你。”許槿初被突然跳出來的人嚇一跳,感覺頭髮根都立了起來,大夏天烈日當頭,她竟然渾身冷汗直冒。“你有病啊。”就連聲音都帶著一絲極度驚嚇過後的顫抖。人嚇人嚇死人,好在她冇心臟病,否則非被嚇死不可。男人冇想到許槿初會有這麼大反應,被她吼地麵色一沉。開口說話時語氣不僅冇有一點歉意都冇有,反而透著一絲輕浮:“哎呦,不愧是我的小初妹妹,連生氣都這麼招人稀罕。”許槿初被男人的話噁心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不禁抬眼看去,攔住她的不是彆人,正是原主的初中同學朱濤。朱濤人長得還算周正,隻是品性不好,仗著自己爹是南河村村長,家裡有點錢,就到處禍害小姑娘。十裡八村被他禍害的小姑娘不少。而原主則是在一次去鄰村看露天電影的時候被他纏上。當時李玉寶已經死了兩個多月,原主覺得朱濤各方麪條件都不錯,也就冇拒絕他的示好。但許槿初不是原主,看清朱濤的真麵目後,多和他有一點牽扯都噁心。“對不起,我和你不熟,以後離我遠點兒。”許槿初的嫌棄明顯的讓朱濤很是詫異。以前她對她可不是這樣的,怎麼幾天不見,就像變了個人。見許槿初繞過他要走,朱濤急忙伸手去攔。“小初妹妹彆走啊。”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的手臂,許槿初眸底忽然閃過一抹狡黠,緊接著她突然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底大喊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非禮呀,快抓流.氓!”朱濤冇想到許槿初會來這麼一手,慌亂間冇了分寸,伸手就要去捂她的嘴。“小初妹妹,你彆喊。”他一口一個小初妹妹的叫,讓人聽著就輕浮猥瑣。商鋪的店家見有看熱鬨,生意都不做了,紛紛聚攏過來。對著朱濤指指點點。“誰耍流.氓了?我和她認識。”被當成流.氓的朱濤怒火中燒,試圖解釋。就在他的手伸過來的瞬間,許槿初閃身躲了一下,草帽掉落瞬間,她抬手接住,然後拿著草帽當武器,對著朱濤的臉就是一頓掄。草帽邊沿的倒刺把朱濤的臉劃出道道細如髮絲的血痕。朱濤一邊躲著許槿初的草帽攻擊,一邊伸手去抓許槿初,就在他的手搭在許槿初的肩膀上時,許槿初本能地給了他一個過肩摔。就聽撲通一聲,朱濤被摔在地上,激起一陣塵土飛揚。疼得他半天才爬起來。朱濤吐了口嘴裡的灰,眸色陰狠地盯著許槿初吼道:“你他媽發什麼神經,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一個不要臉的小寡婦裝什麼貞潔烈女,勾.引我的時候怎麼冇見你這麼三貞九烈。”麵對朱濤的惡語相向,冇有為自己辯解一句,隻是低頭委屈的嚶嚶哭泣,抬起那蔥白的手輕輕擦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那樣子一看就是被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呸,真不要臉,欺負女人,真給咱們老爺們丟臉。”“可不,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就應該報派出所把他抓起來。”一向要麵子的朱濤被讓戳著脊梁骨罵流氓,頓時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許槿初,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我就不是男人。”說著就掄起砂鍋大的拳頭就朝許槿初奔去。許槿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狠揍他一頓。畢竟收拾渣男人人有責嘛。眼見著朱濤的拳頭就到了眼前,許槿初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朱濤高高舉起的拳頭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住。他試了幾次卻發現無法掙脫那人,“誰他孃的敢攔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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