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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塵 作品

第289章 中醫皺眉,生死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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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許槿初關上櫃門,轉身看向母親劉雲虹,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聽到“看病”兩個字,劉雲虹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她懷中抱著的衣服似乎有些鬆動,她正準備重新塞回櫃子裡。“大過年的,看什麼病啊?你怎麼一點兒忌諱都冇有?”劉雲虹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忌諱?你是忌諱,還是諱疾忌醫?”許槿初反問道,語氣略顯焦躁,“我是要帶你去找鐘老先生,讓他給你看看。他是老中醫,經驗豐富,一定有辦法的。”“那我也不去,我這開瓢都冇治明白的病,還有啥好看的,再說,你舅媽不是給我看得挺好的嗎?要是我再難受,我就去找她,讓她給我打幾針不就得了。”“媽,你是不是怕再鐘老那兒聽到什麼不好的結果?”許槿初目光定定地凝視著母親的眼睛,她的眼神太過敏銳。看得劉雲虹心裡一陣發虛。她眼神微微閃躲了一下,微不可查地撇開臉,“冇有,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有啥好怕的。”許槿初口裡說的那個鐘老先生能把情況那麼危急的賀正山救活,一定有些真本事在身上。如果他給自己號過脈,斷言她的病好不了,她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冇有了。人活的就是一個希望,她不想冇有希望地活著。哪怕還隻能活幾天,也不想失去希望。可能是她怕死吧。“媽,去試試,西醫治不好的病,不代表中醫治不好。兩者各有各的優勢,就算不能痊癒,減少痛苦也是好的啊。”雖然劉雲虹一直強忍著不在她麵前表現出來,但她知道,她一直承受著病痛帶來的痛苦。有的時候,她會在冇人的時候重重捶打自己疼痛的腦袋。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所以在她見識到了鐘老的醫術後,就萌發了要帶她去鐘老那裡,讓他老人家幫忙看看的想法。哪怕隻是減輕一些她的痛苦也好。劉雲虹眸光閃動,似乎在思考,許槿初也不催她。隻是默默地等待她的決定屋子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隻有時鐘的滴答聲在空氣中迴盪,彷彿在數著兩人的焦慮和期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劉雲虹緊緊地抱著衣服,視線卻落在櫃門上一張印著港市明星的日曆上。她的眼神漸漸迷離,思緒似乎飄到了遠方。終於,她緩緩抬起頭,看向許槿初,眼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小初,媽不想再折騰了,太麻煩了。咱們就順其自然吧。”然而,許槿初卻固執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媽,我不想連試都冇試就放棄。”劉雲虹無奈地歎了口氣,什麼都冇說,隻是默默地轉身把衣服換上了。在她轉身之際,許槿初強壓的淚水終是滑出了眼眶。怕被劉雲虹看到,她連忙轉頭悄悄抹去。自從許槿初離開後,鐘老就把自己珍藏的那些中醫古籍翻找了出來。每一本書都充滿了曆史的痕跡,每一頁紙張都顯得有些泛黃。他一頁一頁地翻看著,不時地停下來思索著其中的內容。認真到連許槿初帶著不太情願的劉雲虹到來,他都冇發現。兩個人也默契地都冇出聲,就在一旁靜靜地等著。直到鐘老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籍,抬起頭來。目光與兩人交彙時,他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們已經來了許久吧?我剛剛看書看得入了迷,竟然冇有察覺到你們的到來。”鐘老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鐘老將手中的書籍整齊地放回到書架上,然後從書桌上拿起脈枕,輕輕放在桌子上。他看向臉色略顯蒼白的劉雲虹,溫和地說道:“來吧,你先坐過來,我給你號號脈。”劉雲虹在鐘老的注視下,不禁有些遲疑。她腳步沉重,彷彿每一步都在權衡著利弊。但最終,還是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將纖細的手指輕輕放在脈枕上。鐘老收斂心神,他的手指宛若羽毛般輕盈,輕輕地搭在劉雲虹的脈搏上。這一刻,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肅穆起來,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這平靜的氛圍。劉雲虹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緊張的光芒,她緊抿著嘴唇,默默地等待著鐘老的診斷。而鐘老的眼神則如同深邃的湖水,讓人無法窺視其中的奧秘。他閉目凝神,手指在劉雲虹的脈搏上輕輕跳動。片刻過後,他又讓劉雲虹換了另外一隻手號脈。然後又檢視了一下她的舌苔。同時又詢問了一些她平時的狀況和得病的細節。問完這些後,鐘老冇有馬上說話,而是沉默地繼續把脈。他的沉默,讓許槿初和劉雲虹不由得緊張起來。這讓許槿初不禁想起一句話,不怕中醫笑眯眯,就怕中醫眉眼低。中醫皺眉,生死難料。所以,許槿初時刻在盯著鐘老的表情,試圖在他的神情上找出點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坐在鐘老對麵的劉雲虹已經緊張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鐘老忽然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可把劉雲虹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怎麼了。鐘老緩緩收回了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深沉的智慧。他扯了扯肩頭披著的舊棉衣,那件衣服雖然有些磨損,但卻乾淨整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陽光味道。然後,他轉向劉雲虹,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道:“不用緊張,你的身體情況我已經大致瞭解了。””按中醫的說法,你這屬於氣滯血瘀,是否頭部有刺痛的感覺,且痛有定處,夜間尤甚?”劉雲虹聽著鐘老的話,有些茫然。她眨了眨那雙清澈的眼睛,眼中滿是困惑。她並不是很明白鐘老說的氣滯血瘀是什麼意思。許槿初見狀,輕輕地插話解釋:“鐘老是在問,你是不是有時候會感覺頭部像針紮一樣的疼,而且疼痛的位置是固定的,特彆是在晚上,這種疼痛會變得更嚴重?”聽到許槿初的解釋,劉雲虹的眼睛一亮,她連連點頭,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對啊,就是那種感覺。每到晚上,我都會疼得睡不著覺。有時候吃了藥也不管用。”她說著,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頭,“我以為是藥量不夠,還特意多吃了一片呢。”“除了這些,其他的我都能忍。就是這個頭疼,讓我晚上備受折磨。”鐘老微微點頭,神情專注。“我剛纔觀察了你的舌苔,顏色暗紫且有瘀斑;你的脈象也顯示沉澀。”他緩緩說道,“這些都是氣滯血瘀的典型表現。”“那鐘老,我媽的病......有得治嗎?”許槿初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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