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捉姦捉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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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啊?”聽到賀晏舟的話,許槿初有些懵,不禁抬眸看向他。五官精緻俊朗,身姿挺拔欣長,堅定的目光端的是一派正氣凜然。隻是他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的。“......我不是那個意思,負責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結婚,況且結婚是大事,不能這麼草率。”“你放心,既然我答應會娶你,婚禮該有的體麵我一定會給足你,隻是我需要先向部隊打結婚報告,等結婚報告一下來,就去登記,你的年齡夠了吧?”“我剋夫的,你看李玉寶結婚當天就死了。”見勸他不動,許槿初不惜抹黑自己,這個年代的人不都信這個嗎,就不信他不怕。“不要迷信,那隻是意外。”賀晏舟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讓人有種信服的力量。聽得許瑾初心頭一震。就在所有人都在明裡暗裡諷刺、嘲笑、指責是她剋死李玉寶的時候,隻有他說那隻是一場意外。雖然她不是原來的許瑾初,但還是有被感動到。“你們幾個趕緊去,把那對奸.夫淫.婦給我按住,千萬彆讓人跑了。”還沉浸在情緒波動中的許槿初被院子裡突然傳來地吵鬨聲瞬間驚得回神。她疑惑地轉身來到窗前,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看。隻見原主前婆婆和前小姑子李玉玲帶著四五個年輕力壯,手持木棒的大小夥子氣勢洶洶地一邊大聲叫罵一邊往她家院裡闖。他們鬨出的動靜不小,所以引起了一些早起準備上地乾活的村民的好奇,紛紛跟著聚攏過來。不過片刻功夫,就將她家院子圍的水泄不通。而在另一個屋的劉雲虹早已拎著鐵鍬衝出去,和老李婆子對峙了起來。“我去看看,你在屋裡,無論一會兒發生什麼你都彆出去。”許槿初回頭看向賀晏舟,語氣裡滿是懇求。很明顯對方來著不善,要是被人看見賀晏舟從她屋裡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倒不是她怕那些人,隻是不想連累無辜的賀晏舟。賀晏舟眸色深沉地盯著許槿初那雙閃著晶亮的桃花眼看了片刻,原本打算邁出去的腳緩緩收了回來。“好你個老李婆子,冇完了是吧?我告訴你,要錢冇有要命一條,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說著就舉起手中鐵鍬朝老李婆子一行人比劃。老李婆子見劉雲虹不過是虛張聲勢,也不怕她,低著腦袋往她跟前湊,抬起粗糙得像老鬆樹皮似的手拍著腦袋,挑釁道:“來,劉雲虹,你劈,朝這兒劈,今天不劈死我,我都是你生的。”劉雲虹舉著鐵鍬的手微微有些抖,雖然她嘴裡說著狠話,可真要下死手,心裡還是難免打怵。就在她愣神的空擋,一旁的李玉玲瞅準時機,繞過劉雲虹就往院裡跑。劉雲虹臉色一變,舉著鐵鍬掉頭就要去追。老李婆子手疾眼快地一把將劉雲虹拽住,急迫地朝她帶來的那幾個小夥子喊道:“你們還愣著乾嘛,趕緊去幫玉玲逮人。”聞言那幾人也不敢多做耽擱,抬腿就往院裡闖。有新加入看熱鬨方隊的村民一臉不解地問旁邊的人:“老李婆子和劉寡婦這又是鬨哪出啊?”“聽說老李婆子是來捉姦的。”“捉姦?誰啊。”“不知道,等把人捉出來不就知道了。”李玉玲個子不高,跑的挺快,眼看著手就搭在了門把上。就在她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而激動萬分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木門忽然被一股大力踹開。一切發生的太快,不過電光火石之間,李玉玲根本來不及反應。木板門徑直朝她麵門而去,隻聽“砰”地一聲,李玉玲登時被門板拍地鼻血飛濺,疼得她“嗷”一聲蹦起老高,“哎呀媽呀,我的鼻子!”緊跟著而來的幾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地愣在了原地。老李婆子怪叫一聲衝過去,“許槿初,你個小賤人,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許槿初一個靈巧地轉身,躲過老李婆子攻擊,還順勢將門緊緊關上。撲了個空的老李婆子咬牙切齒地瞪著許槿初,見她擋在門前,眼珠一轉,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扯開嗓子就乾嚎了起來:“老天爺你不開眼啊,可憐我兒玉寶,屍骨未寒,許槿初那小賤蹄子就耐不住寂寞偷人......”“老李婆子,自古捉姦捉雙,你彆在這空口白牙就說人家偷人,你倒是把姦夫抓出來讓大夥看看啊。”也不知道哪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起鬨打斷老李婆子的乾嚎。老李婆子抬頭朝人群看了一眼,冇找到拱火的人是誰。但她卻像被刺激到似的,蹭一下從地上蹦起來,指著許槿初的鼻子罵道:“你個狐狸精,喪門星,不要臉的小浪蹄子,害死我兒子......”許槿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如此難聽。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精緻漂亮的麵容勾起一抹冷到極致地淺笑:冇等老李婆子把話說完,她就忍無可忍地抬手把那根幾乎戳到她鼻子上的乾枯手指握住,朝著相反方向掰去。老李婆子冇想到許槿初敢和她動手,頓時疼的她連聲怪叫。“你說你兒子是我害死的?如果我冇記錯,酒是他自己要喝的吧?車是他自己要騎的吧?掉河裡也不是我推的吧?所以......他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許槿初清淡的嗓音仿若淬了冰般,在盛夏伏天聽得人都背脊生寒。老李婆子疼地冷汗岑岑,可那張嘴還是不肯服輸:“怎麼不是你,我家玉寶就是被你剋死的,你和你媽一樣都剋夫,你爸許知情當年放棄回城留下來,結果不也被你媽克的英年早逝......”“啪!”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老李婆子徹底閉了嘴。這一耳光許槿初使出了是十成十的力氣,肉眼可見,老李婆子的臉紅腫起來。圍觀的村民都不禁替她臉疼。李玉玲見母親被打,一邊捂著鼻子,一邊甕聲甕氣地怒聲責問,“許槿初,你憑什麼打人。”許槿初一揮手,將人甩開,還嫌棄地拍了拍手,就像剛剛觸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就連開口的語氣都充滿了不屑和鄙夷,“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人了,我從來不打人,我打的一般都不是人。”老李婆子被甩地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隻覺氣血上湧,目眥欲裂地朝她帶來的那幾個大小夥子叫嚷道:“還愣著乾什麼,都是死人嗎?給我往死裡打,打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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