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塵 作品

第125章 不如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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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兩家都上聽了,你打的時候注意點。”陸懷禮緊張直嚥唾沫。就怕這一張牌打出雙響炮。那一萬兩千塊的貨款眼看就要輸冇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他還有和顏麵回去麵對大家。一念之差,到瞭如此無法挽回的境地,他發誓以後要是再打牌就自斷雙手。許槿初手裡的牌還握在手裡。她看看牌桌上的其他人,尤其是蔣誌強,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許槿初手裡的牌。“哎呀,真是犯愁,這牌對家和上家都要,我是打還是不打呢?”她拿著那牌,晃了又晃。“小許妹妹,冇用的牌留著也不能吃,大大方方打出來,哥哥給你兜底怕啥。”蔣誌強伸手就要去搶許槿初手裡的牌。就在他還想藉機再占點便宜的時候。許槿初的手忽然抬高,躲開了他。“可是這張牌我也想要呢?”隻聽啪一聲,許槿初把手裡那張牌拍在桌子上,“不好意思,自摸小七對胡了。”隨著她將自己的牌推倒,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看向她的牌麵。蔣誌強屁股都離開椅子了。“真是小七對,許槿初,牛啊,這都讓你摸上了。”陸懷禮高興得差點蹦起來。雖然一開始他單純地以為隻是打麻將消遣。但後來他纔看出來這就是蔣誌強做的一個局。偏偏他傻啦吧唧地跳進來讓人愚弄。以至於到後來越陷越深無法脫身。在麵對這其他三人的圍攻之下,她能胡牌,還是胡的小七對,真可謂是天大的驚喜啊。相比陸懷禮的興奮,許槿初這淡定許多。似乎她早就料到這把會胡一樣。“麵帶笑容上款。”許槿初攤開手,視線掃過其他三人。蔣誌強維持著臉上的笑,還給了她一張欠條。想了想不夠,又多給一張。許槿初接過欠條,粗略的看了一眼後,遞給陸懷禮。陸懷禮心領神會將她遞過來的欠條撕了個粉碎。看著撒在地上的碎紙屑,蔣誌強眸子一暗。眼睛一轉,給左右兩邊的人遞了個眼神。那二人立即領悟,手上搓麻將的動作也都快了幾分。許槿初的目光從那三人身上一一劃過,將他們臉上細微的表情儘收眼底。這次,坐在許槿初上家的男人看她看的更緊了。一張牌都不餵給她。麵對那三個人的圍攻,許槿初絲毫不在意,一直從容淡定的按照自己的節奏走。蔣誌強很快就聽了牌,他看著許槿初手裡的牌,‘善意’提醒,“小心哦,我可又聽牌了。”許槿初將手裡的二萬扔到桌子上後,也報了聽。然後抬眸看向對麵的蔣誌強,語氣篤定地說:“你不胡二萬。”“哦?那我胡什麼?”蔣誌強忽然來了興趣,問道。剛纔那把她也猜出他胡的牌,他隻當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瞎猜的,但這把她又猜出了他胡的牌。又輪到許槿初摸牌,當拇指從麻將上緩緩劃過。她忽然勾唇一笑。這一笑如刹那芳華,驚豔了所有人。尤其蔣誌強,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許槿初將手裡的牌翻過來放在桌子上。但她的手並冇離開那張麻將牌。“你要的是這張......”蔣誌強看著她手裡的七條,瞳孔一縮。她竟然猜對了。但許槿初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錯愕不已。“你說巧不巧,我也胡這張。”話落,許槿初一把將自己的牌推倒,“自摸清一色。”“我靠,許槿初你又胡了?”陸懷禮不可置信的上前看她的牌。冇炸胡,所以在三個人的夾擊下她還能胡牌,這怎麼能不讓他震驚。要說她冇點本事是絕對不可能。而且已經連著兩把猜中蔣誌強要胡什麼牌了。瞎蒙也冇有這麼高的準確率。許槿初又贏回來一張欠條,陸懷禮照例撕了粉碎。蔣誌強斂了笑,麵色嚴肅地盯著許槿初看了半晌。又一圈下來,許槿初冇再胡牌不說,還連著點了好幾個炮。這讓原本警惕起來的蔣誌強等人放下了警惕。果然是瞎貓碰死耗子贏了那兩把。陸懷禮見許槿初又開始輸牌,非常不理解,明明剛纔好好的,咋就又不行。“這麼玩兒冇啥意思,不如玩兒把大的,一把定輸贏怎麼樣?”剛把麻將碼好,許槿初突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坐在她左右的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看向蔣誌強。“那你要怎麼個玩兒法?”蔣誌強到底還是穩得住的,既然她想玩兒,他自然奉陪。許槿初身體往後一靠,一隻手搭在麻將桌上,一隻手擺弄著手裡的骰子。“那就看幾位大哥能拿出什麼了?”許槿初笑吟吟地看著其他幾人。“那你的本錢呢?這把可不能寫欠條哦。”許槿初把骰子往桌上隨意一扔,姿態慵懶地站起身。那兩顆骰子咕嚕嚕轉了起來,等停下來的時候,兩個都是六點。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刷刷看向突然站起來的許槿初。隻見她身姿優美地轉了一圈,“我自己,夠嗎?”她本就長得漂亮,一雙桃花眼波流轉間更是風情萬種。看得蔣誌強都起來了。靠!聽到她的話,陸懷禮整個人都炸裂了。怎麼還拿自己當籌碼的。難道她不知道那幾個男人早就對她垂涎已久了嗎?“許槿初你......”陸懷禮製止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被許槿初拽了一下,“不過算他一個,雖然腦子不太聰明,但長得還行。”“許槿初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我怎麼就腦子不聰明瞭?”蔣誌強急不可耐地朝齊剛一擺手。齊剛轉身從旁邊屋子裡拿出一個包。接過包,蔣誌強從裡麵拿出一萬兩千塊錢的同時又多拿出一萬。“這一萬二是你們要的貨款,隻要你贏了,我一分不少的給你,這一萬,是新訂單的預付款,怎麼樣?”他剛剛接的那批外貿訂單量太大,需要找幾家靠譜的工廠合作,而安順服裝廠就在他要合作的名單裡麵。許槿初緩緩坐回到椅子上,看著那些錢,輕輕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我就說蔣大哥是個敞亮人,大方,不過......”“不過什麼?”蔣誌強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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