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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方大海 作品

第一百四十章 強拆征地?可塑之才!

    

-聽著唐蘭軒的邀請,現場頓時靜可聽針,彷彿按下了定格鍵!

終於,秦老先反應了過來,一副微笑的表情:“林兄弟,既然館長盛情邀請,就加入我們故宮博物館吧。”

“對啊!以後咱們就是同事,可以多多交流。”

“不錯,林兄弟加入我們,我館必然如虎添翼!”

秦老在這群教授中德高望重,他一表態,其他人也隨之附和,邀請林然加入。

林然正在強壓內心中的感情,恩師的邀請讓他有些心潮澎湃。

他也熟悉這裡的工作環境,館長親自邀請,其他人都會給他麵子,加上自己前世的經曆和學識,用不了多久,自己甚至就能做到秦老的地位!

但是,林然心中已經有了新的打算。

對不起了,老師。

猶豫幾分,林然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感謝館長厚愛,但我現在還是一名即將入學的大學生,我想暫時以學業為重。”

他現在發現年輕也是一種資本,可以用這個藉口拒絕很多邀請。

實際上林然也做了諸多的考慮。

前世在國家博物館學習了數十年,他的經驗已經領先對方了,暫時無法從博物館中學到更多新的知識。

況且,他深知舒適區的可怕之處。

一旦踏入了熟悉的環境,從事曾經習慣了的工作,很有可能他就會停滯不前。

所以,才毅然決然地做出了這個決定。

唐蘭軒並不知道林然心中的想法,隻是覺得有些惋惜。

“小兄弟可以不急著做決定,像你這種國家需要的人才,我們可以給你很多機會。可能你並不太瞭解我們的待遇和資源...“唐蘭軒還想挽留一下。

“多謝館長抬愛了!”林然再次婉拒。

唐蘭軒看到他堅定的態度,也不在挽留,而是笑著說道:“行,既然小林兄弟有其他的打算,我們也不強迫,有機會的話,常來故宮博物館坐坐。”

“一定叨擾。”林然會心一笑,這纔是他熟悉的老師。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在眾人的目送之下,林然一行纔出了內館。

來到博物館的廣場,三人慢慢地走向楊建龍的車。

扭頭間,林然注意到了魏成斌的表情,有如釋重負,卻又有失落,看上去心事重重。

三個人坐在車上,楊建龍問了一句:“魏成斌,你要去哪?”

魏成斌簡單地回了一句:“麻煩把我送到潘家園門口吧。”

顯然他並不想讓彆人知道他住在哪。

忽然林然開口問道:“魏成斌,你家裡的情況方不方便具體和我們說說?”

魏成斌看著窗外,他原本以為事情解決了,林然會忘了先前的允諾。

實際上他也隻是想通過林然的手,把賣給故宮博物館的貨拿回來,畢竟騙國家的經費,他心裡也不踏實。

卻冇想到林然是來真的,把他先前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但魏成斌搖了搖頭:“你們幫不上什麼忙的。”

雖然林然給了他一些錢,隻是聊勝於無。

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開車的楊建龍罵了一句:“讓你說就說,你不說出來彆人怎麼幫你,整天搞得全世界欠你的一樣。”

他平時就看不慣這種扭捏的人,有話直說是楊建龍的個性。

林然也隨即笑了笑:“建龍話糙理不糙,你不妨把具體情況告訴我們,或許我們能幫你呢。”

剛纔彆看楊建龍說話挺衝,魏成斌卻能從中聽出關心的成分。

心裡不由有些感動,離家這麼久,除了他年邁的父親,從來冇有人對他表示關心。

魏成斌內心不禁觸動了一下,點了點頭,決定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

“我們家住在邙山,原本開了個手藝工坊,幫助鄰裡鄉親製作陶瓷瓦罐為生。”

“但是前段時間,村裡要拆遷,開發商直接找鄉親,要求他把地契交出來,其中就包括我家,似乎是想要蓋g娛樂城帶動經濟發展。”

“我們家世代從事手藝工作,工坊也是從太爺爺輩傳下來的,戰爭都冇有毀掉他。家父不捨得離開,但是還是願意配合國家工作,隻要價格合適就肯放手。”

“當場談好了價,我們也準備收東西離開。但一個星期後,我們家收到了強製征用土地的通告,原本約定好的補償也全部冇了,隻要求我們限期搬離。”

“家父被氣的一病不起,對方想把我們給架出去,但害怕鬨出人命才停止。”

“所以我想出來賺點錢,把土地所有權買下來,保住家裡的工坊。”

“這可是祖上的傳承,不能斷在我手裡啊!”

說到最後,魏成斌越說越激動,語氣當中甚至帶有些許哭腔。

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林然歎了一口氣,不經意間想起了西坪村遇見的賭狗和老人。

曆史的塵埃,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跨不過去的山。

像魏成斌這種普通人家,怎麼可能是權貴的對手?

即便是在互聯網發達的時代,也隻能通過短視頻平台進行曝光,而且會被限流。

更彆提在八十年代這種資訊閉塞的時空中。

林然看中了魏成斌的手藝,雖然他精通文物修複技術,但手藝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

魏成斌有豐富的造假經驗,是他需要的人才,也是他完成接下來計劃的重要助力。

如果能幫魏成斌解決眼前的麻煩,以他的性格,將來必定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於公於私,林然都當即下定決心,一定要幫魏成斌解決家裡的難題!

楊建龍開著車,忽然大罵了一句:“這群狗孃養的,現在這麼囂張了,鄧叔叔知道這件事嗎?”

“建龍,不得粗口。”不知不覺,林然已經真的把楊建龍當成了乾兒子,看到他出口成臟,當即批評了他。

因為他覺得楊建龍雖然以前囂張跋扈,但心性並不壞,是塊可雕刻的玉,隻要洗清表麵的汙垢,同樣也是一個可塑之才。

“是,乾爹。”楊建龍說道,“我剛纔有些情緒激動,魏先生冇嚇到你吧?”

“冇事。”魏成斌回道。

林然卻聽到他剛纔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問道:“你剛纔說的鄧叔叔是誰啊?”

“我說的鄧叔叔是鄧開泰,河南袍哥會的領袖。”

“鄧...開...泰?”魏成斌有些驚訝,支支吾吾的重複了楊建龍的話。

“是啊,鄧叔叔是不在了嗎?怎麼會讓這群狗...東西這樣欺負老百姓?”

楊建龍隨即意識到了又講了粗口,於是吐了吐舌頭,假裝若無其事地開著車。

不料這三個字落在了魏成斌的耳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魏成斌有些戰戰兢兢地開口聞到:“您...您認識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