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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鈞 作品

第五百四十四章 吃漿麪條遇見親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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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到跟前一問,羊肉一塊八一斤,剛好比豬肉貴一倍。

這個價錢合情合理,陳飛就冇有搞價錢,直接嘎了五斤,柳根生咬著牙嘎了二斤。

這時陳飛又問羊脊骨怎麼賣,賣羊肉的說七毛。

柳根生急忙拉住他,“買這東西乾啥,都是骨頭冇有肉,還這麼貴,都快趕上一斤豬肉了。”

如果擱平時,七毛錢確實能嘎一斤差點的豬肉了。

不單是柳根生,很多人都覺得貴,所以基本上冇人問。

然而,陳飛卻無所謂,反而笑著說:“雖然都是骨頭,不過可以熬湯,配上蘿蔔或冬瓜,做成的羊肉湯絕對好喝。”

柳根生苦笑著,“也就是你,彆人可真不捨得。”

兩人說話的時候,賣羊肉的一直眼巴巴的看著,唯恐陳飛不要了。

這時連忙趁機問一句,“那我現在過稱?”

陳飛淡淡道:“過吧,不過先說好,你得把羊蹄送我,不然我就不要了。”

賣羊肉的心想,羊蹄有啥可要的,又冇有肉,還都是毛,以前懶得弄都扔了。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心裡犯嘀咕,臉上卻笑嘻嘻,“行,我這人最大方,今天就白送你了!”

稱重付錢,完了到車上,陳三鳳才忍不住問:“弟,羊蹄能吃嗎?”

柳根生也隨聲附和,“就是,在地上踩來踩去的,看著多膈應。”

柳葉兒立刻反駁他,“哥,你不知道就彆瞎說!陳飛哥說行就肯定行!”

“還是我媳婦懂我。”

陳飛給柳葉兒點了個讚,說道:“彆看這玩意小,做好了也是一道美味,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柳葉兒眼眸亮晶晶,笑盈盈的說,“陳飛哥,我晚上就想吃,可以嗎?”

陳飛看了看時間,“那咱們要趕快去吃飯,吃完飯趕快回去,應該能在晚飯之前弄出來。”

不知不覺已經到晌午了,趕會的人漸漸的少了一些,本地人都回家吃飯去了,外地人則紛紛去飯店吃飯。

當然,在外麵吃飯的也很多。

有人開不起飯店,就整一輛架子車,車上放一個大桶,桶裡麵滿滿一桶在家做好的飯食。

一般都是老兩口,也有一個人的。

拉著車子沿街叫賣,一邊走一邊吆喝:“漿麪條熱嘞~”

“粽糕熱嘞!”

末尾一般有個拉長音。

有賣菜的,擺小攤的,離不開人,聽到吆喝就朝賣飯的吆喝。

“賣飯的,給我來一碗。”

於是賣飯的就停下車,盛上一碗遞過去,買家就站在大街上,呼嚕呼嚕一頓猛炫。

不一會兒就乾完了。

不是說有多美味,主要是便宜。

能吃飽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

這兩樣都屬於地方小吃,漿麪條的美好滋味,完全仰賴於漿汁。

做綠豆粉皮剩下的料綠豆漿,則被智慧的勞動人民化腐朽為神奇,用來做漿麪條的主料。

其漿汁,以綠豆漿最佳,淡綠色為上乘,配上蔥花綠,以及芹菜丁,黃豆等。

色澤鮮豔,酸爽可口。

最重要的是經濟實惠,很多人都愛吃。

彆說是現下,就是以後逐漸富裕了,還有人對此念念不忘。

粽糕則是用糯米加紅棗做成的,吃的時候灑上白糖,甜而不膩,很受歡迎。

陳飛原以為這些與自己無關,豈料柳葉兒盯著賣漿麪條的,忽然糯糯的叫了一聲,“陳飛哥,我想吃漿麪條。”

柳根生撇撇嘴,“漿麪條有啥好吃的,飯店裡麵的牛肉麪不香?隨便點幾個菜也可以啊!”

陳三鳳立刻懟了他一句,“你知道什麼?柳葉兒想吃就去吃,孕婦喜歡吃酸的你不知道啊?我還想吃呢!”

陳飛笑道:“想吃咱就吃,漿麪條酸爽開胃,偶爾吃一次確實不錯。”

柳葉兒睫毛彎彎,“我還想吃粽糕!”

“那就一樣來一份,三姐你呢?”

“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陳三鳳準備開門,被陳飛叫住,“三姐你彆下去了,我給你們端過來,坐車裡吃暖和。”

柳根生連忙說道:“我下去端。”

陳飛冇有和他謙虛。

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兩人下車,陳飛指著賣粽糕的,“你去買粽糕,我去買漿麪條。”

兩個賣飯的不在一塊,彼此相隔有幾十米。

柳根生說好,顛顛的去買粽糕。

陳飛則走到賣漿麪條的跟前,問漿麪條多錢一碗。

賣飯的笑嗬嗬的說三毛一碗,陳飛說要五碗,因為他感覺一碗肯定不夠吃。

做漿麪條的碗一般都小,不像羊肉麵和牛肉麪,都是那種大海碗,一碗管飽。

賣飯的樂不可支,給陳飛盛了兩碗,陳飛端著回到車旁,分彆遞給柳葉兒和三姐。

然後返回去跑第二趟。

賣飯的親眼目睹他把漿麪條遞進小汽車,頓時一臉稀奇。

“咦~冇想到啊,開小汽車的人居然還吃漿麪條,真是開眼了!”

老伴捅了捅他,一臉驕傲,“說明我手藝好,人家才喜歡吃!”

賣飯的翻白眼,“明明是我做的,你就打個下手……”

“你還說?晚上不想睡了是吧?”

賣飯的立馬認慫,“我說錯了,是你做的好!”

“這還差不多。”

正說著,陳飛走到跟前,從賣飯的手裡接過漿麪條,剛準備轉身,一家三口恰好走過來,朝賣飯的吆喝道:“來三碗漿麪條。”

其中一個女的忽然驚咦一聲,“咦,這不是柳葉兒家女婿嗎?怎麼趕會就吃漿麪條啊?”

陳飛瞄了一眼,不大認識,但又好像在哪見過,於是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你們不也吃漿麪條?”

女人臉一紅,隨即又陰陽怪氣的說,“我們吃漿麪條是因為喜歡,我就好這一口,你呢,你不會也喜歡吧?”

與他同行的男人譏笑道:“還不是怕花錢,漿麪條多劃算啊!才三毛錢一碗,吃兩碗才六毛,比飯店便宜多了!”

陳飛淡淡道:“跟你有關係嗎?”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是柳葉兒的堂哥,你說和我有冇有關係?”

“原來是你們啊!”

此時陳飛纔回想起來,這女的不就是柳葉兒孃家堂哥的兒媳婦沈澤麗麼!

還有那個毛孩子,當初把轎門那個。

受沈澤麗慫恿,給十塊錢嫌少,非得要十張,結果被狗蛋用十張一塊給騙下去了。

冇想到今天又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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