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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94章 為張家兄妹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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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兒抓起趙財旺的手,果然是濕的。她心疼張三,當即又是兩巴掌扇過去,“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哥!”可不論茉兒怎麼打罵,趙財旺就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就是不說話。“茉兒你過來。”南梔將茉兒喊到身邊,等她慢慢冷靜下來,才指著東邊一間大屋低聲問,“那裡住著誰?”茉兒神色一變,低語:“從前那位王管家住在那裡。”王家人原先是單獨一個小院,自從王鶯鶯被宋照雲納為姨娘,那裡就被改成王鶯鶯的院子。王慶來不方便繼續住在那裡,便被挪到了下人們住的大院,住的是最好的東大屋。“少夫人怎麼了?”茉兒問。南梔盯著那間黑暗的屋子,道:“方纔我們來時那屋子還點著燈火,可你打人以後燈火就熄了。”茉兒不傻,當即想明白了裡麵的門道。她就說她哥明明從前人緣還不錯,怎麼自從當上這個臨時管家以後,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找茬。竟然是王慶來在偷偷使絆子!茉兒很生氣,可她見南梔不聲不響站在那裡,誤以為少夫人不願插手此事,心裡的火一下子熄滅了。她咬緊嘴唇,最終也隻能朝潑水那人踹一腳,惡狠狠罵了聲“滾!”她背對著南梔,直到殷二將大夫請來。“少夫人,更深露重你還是快些回去吧。”殷二見南梔額前碎髮被寒氣打濕,眼底滿是心疼。“殷二哥,還有一事要麻煩你。”但見南梔取下一隻耳墜子交給殷二。茉兒著急領著大夫去給張三看病,並冇有聽見他們說了什麼。大夫給張三把脈後,往他嘴裡塞了一粒小藥丸,緊接著又給他“清天河水、退六腑、清肺經”,按著前臂中線。治療立竿見影,張三臉上的潮紅褪去一大半。茉兒見狀鬆了口氣,抬手用衣袖擦去眼角溢位的淚水。這時她才發現外頭有些吵鬨。她走出去時,隻見屋子裡烏泱泱站滿了人,一個個穿著中衣裹著大棉被。一看就是從睡夢中被人喊醒的。南梔讓丁香端來把椅子,裹緊了大氅坐在院子門口的大燈籠下,麵色就像眼下的北風那麼冷。“少夫人,找到了!”殷二壓著一人走到南梔麵前,“就是他,我從他枕頭底下找到了少夫人丟的赤金耳墜子。”他攤開手,寬厚的手心裡正是一隻金墜子。“撿了我的耳墜子不交上來,剛纔我問誰撿著了你也不回答,害得大院這麼多人陪你一起挨凍。”南梔冷笑一聲,“給我扒了他身上的被褥,在院子裡站一夜!”站一晚上不成冰人了?趙財旺連忙跪倒在地,“少夫人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這耳墜子怎麼救在我的枕頭底下。”南梔眼底閃過狠厲,“你真不知道?”冷風鑽進趙財旺的衣領,他連打三個噴嚏,腦子終於清醒了點。他看向站在張三房門口的茉兒,少夫人今夜分明是要拿他殺雞儆猴,為張家兄妹討回個公道。“我招、我都招了!是王管家讓我們幾個人一定要找張三哥的麻煩,白天也是我們搶走了他的衣服被褥,剛纔也是我偷摸進去往他被子上潑水。”趙財旺哭喪著臉,滿是心酸地喊著:“都是王管家指使我乾的呀!”一番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不過饒是如此,南梔也並不打算放過他。她冷笑一聲,雙眼滿是譏諷:“我何時問你這些,我是問你這耳墜子怎麼就在你枕頭底下。”東西本就不是趙財旺拿的,他又能如何解釋。饒是他跪倒在地再三求饒,南梔都像是冇聽見一樣。幾十個下人也依舊站在院子裡忍受著寒風。他們不敢埋怨南梔,隻能恨和他們同為下人的趙財旺。“趙財旺你平常就喜歡偷雞摸狗,如今竟然連少夫人的東西都敢拿。你趕緊招了,省得我們和你一起受罪!”說話的人,正是白天和張三同去的姓丁的下人。他這句話就像是投入湖麵的石子,其他人也紛紛埋怨,也有人求南梔大人有大量,至少讓他們這群不相乾的回去。南梔卻像是真惱了,非逼著趙財旺承認他偷拿了耳墜子。可這偷東西的罪名一認下來,趙財旺到死都是一個賊。更何況還會連累他家人的聲譽。“少夫人,我真的冇拿你的耳墜子。我要是拿了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趙財旺哐哐磕頭,額頭血肉模糊。南梔不說話了。她在等。忽聽見吱呀一聲,東大屋緊閉的房門終於開了。“少夫人向來心善,何不得饒人處且饒人呢?”王慶來費力地走出來,倚著門框說道。先前柏氏受傷,宋照雲遷怒於他險些廢了他的左手。如今他的左手還綁著厚厚的繃帶。“打擾了王管家還真是不好意思。”南梔皮笑肉不笑,又一指趙財旺,“這可是個刺頭,先是拿了我的耳墜子死不承認,方纔竟然還說是王管家你指使他們欺負張管家來著。”“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抑揚頓挫的“死不足惜”四個字,牽扯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有腦子轉得快的終於意識到,南梔今日是衝著王慶來來的。王慶來亦一臉鐵青,他冇有想到南梔鐵了心要為張三出頭。又或者她是為了借自己殺雞儆猴,警告鶯鶯。他頂著寒風越過眾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南梔麵前。他半跪在地,一臉愧疚:“怪我從前冇有管教好府中下人,這幾日又因為養病不能幫得上張管家的忙。”他這是向南梔低頭了。南梔淺淺一笑,抬手讓丁香去攙扶起王慶來。“王管事是侯府的老人,以後張管家還得倚靠你呢。”管事,管家。張三和王慶來的身份已然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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