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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5章 季駙馬借花獻雞
山瀟啊 作品

第5章 季駙馬借花獻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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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的寶貝兒子受苦,慶陽公主心如刀割。若非那人在越城,她早就將安遠侯府的人千刀萬剮。隻是打一頓,已經很便宜他們了。“你們是死了嗎,還不趕緊把人拖下去!”慶陽公主怒氣沖沖地大吼。幾個侍衛麵露躊躇,不敢上前。這可是安遠侯府的少夫人!在越城,他們的主子慶陽公主是老大,那安遠侯就是老二。打傷了少夫人,安遠侯府後頭來找麻煩,死的還不是他們這群小嘍囉。“反了,你們真是反了!”見狀,慶陽公主氣得簡直撓心抓肝。“公主消消氣。”來人正是季駙馬。他穿一身繡了鬆柏的青衣,身姿挺拔如鬆,又有一副精心雕刻般的俊俏相貌。走過來時恰好和南梔對視上。南梔連忙低頭。便是這身豔極的皮囊,最後要了慶陽公主的性命。季駙馬走到慶陽公主身後,輕撫她的後背,“公主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小心身子。”慶陽公主摸向小腹,帶有幾分怨氣地嬌嗔:“還不是安遠侯府,他們害煊兒落水,高熱久久不退。”南梔高舉手中的匣子。“公主,我敢以整個安遠侯府擔保,這是貨真價實的天山雪蓮。小公子隻要付下一瓣,定能恢複如常。”慶陽公主睨向南梔。季駙馬也望過去,視線落在南梔髮髻上的一支赤金髮簪。“煊兒怕苦不肯吃藥,聽說雪蓮入口化甘。公主,要不試一試吧。”“你就不怕煊兒吃了假雪蓮,反而加重病情?”慶陽公主不悅。“那是安遠侯府,怎麼可能送來假的雪蓮。”季駙馬輕捏慶陽公主的手心,惹得她心頭癢癢的。“好吧,那便試一試。”雪蓮被製成湯藥送了過去,不過一刻便有人來傳,說小公子退熱了。慶陽公主這才消了氣。她覷向還跪在殿中的南梔,“少夫人說,此女是推煊兒落水的罪魁禍首?”“是。表姑娘自知犯下彌天大錯,特來向公主請罪。”“表姑娘?”慶陽公主冷哼一聲,“拖下去,打二十棍。”南梔當即叩謝:“我代表姑娘,謝公主大人有大量。”告退前,她看了眼慶陽公主微微起伏的小腹。夜色如墨,如銀的月光灑落一地。南梔走出公主府,馬車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影。“見過季駙馬。”南梔後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季駙馬拂唇一笑,道:“少夫人要怎麼謝我?”剛纔若非他勸慶陽公主,南梔現在還在那兒跪著呢。南梔垂首,久久不敢言語。季駙馬覺得無趣,上前一步抽走了南梔頭上的赤金髮簪。“我乳母的女兒正要出嫁,這隻髮簪就當我送給她的賀禮好了。少夫人不會不願意吧?”乳母的女兒?恐怕是送給養在外頭的花魁吧?拿她的東西借花獻雞,冇錢還敢養外室。渣男,噁心。南梔壓抑著怒火,淺笑道:“駙馬看上了,便是這東西的福氣。”季駙馬吹著口哨,心情不錯地離去。他手上雖有漕運生意,但那是靠著慶陽公主的勢力。平日裡掙多少、花多少,有人專門監督。要想給小情兒送點東西,隻能靠這種“外快”。***柏氏和宋照雲等了半宿,終於等到南梔回來。宋照雲小跑著上前,往她身後望了幾眼。“表妹呢,難道公主把她留下了?”南梔一臉疲憊,坐下揉著自己的雙膝。“我們去時,季小公子高熱不退,公主發了好大的火,拉著表姑娘又打了二十棍。我好說歹說,送了不少東西才讓她消了氣。”“啊?漪漪…表妹她冇事吧?”“我塞了銀錢,想必表姑娘受得不重。倒是我,實實在在跪了好幾個時辰呢。”宋照雲有些心不在焉,“哦,那你快回去休息吧。”他又以宋霖找他談要事為由,頭也不回就走了。南梔一臉失落,“那我也先回去了,婆母安心休息吧。”望著她孤單單離去,柏氏擰起眉頭。“可看清雲兒到底去了哪裡?”祥嬤嬤上前,道:“看方向,應該是去了表姑孃的院子。”柏氏冷哼一聲,“表姑娘?我看是婊子姑娘吧。”她不喜身上沾滿銅臭的南梔,但南梔好歹家世清白。那個周漪,可是罪臣之女。若不是看她生了詠兒,早就被趕出去了。“雲兒這般不顧忌,南梔蠢鈍也總有一日會發現。阿祥,你找個人塞到南梔身邊,記住,要是個聰明的。”“是,夫人。”***小院裡,周漪醒來看見宋照雲,哭哭啼啼撲進他的懷裡。“雲哥,我、我身上好疼。嗚嗚,你剛纔為什麼不救我?”“漪漪,一知道你在公主府受罪,我的心也不好受。”“我說的是在府裡那次。嗚嗚,我當時被打得隻剩半條命,雲哥你看都不看我就走了。身上疼,我的心更疼。”宋照雲皺眉,“漪漪,那都是假的。”“不,不是假的。”周漪說或許南梔發現了兩人的關係,藉機折磨她。可宋照雲記得很清楚。當時打完,周漪身上一個血點子都冇有。“雲哥你不信我?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賤女人了!”“怎麼可能!”宋照雲緊緊摟著周漪,親她的唇、鎖骨、胸前……“我心裡隻有我的乖乖。”周漪被他撩撥起來,雙手胡亂扯開兩人的衣服,“雲哥,你愛我就證明給我看。”宋照雲尚且顧忌她的傷勢,“漪漪,你還受著傷呢。”周漪已然動情,顧不上這些。“要我,快!”一聲低吼,宋照雲一把撕碎周漪的衣裙,正要馳騁卻在下一瞬大驚失色,一把將懷中佳人推開。但見周漪下半身原本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密密麻麻都是紅點。臀部被打出來的傷口,倒顯得無足輕重了。“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宋照雲看得一陣反胃,連忙移開視線。周漪不明所以地回頭一看,驚聲尖叫。***“督主,安遠侯府少侯爺和寄住府上的表姑娘有染。兩人乾那事時,那姑娘竟然起了一身的紅疹子,嚇得少侯爺當場就萎了。”一想到那個畫麵,朔風就覺得好笑。陸淩舟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眼眸晦暗不明。朔風看出來了,主子現在心情不錯。“少夫人院子裡,是不是有漆樹?”“對,督主你怎麼知道?”他當時就蹲那漆樹上偷偷往裡望來著,不過啥也冇看見。。掃了眼朔風的手心,陸淩舟勾唇,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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