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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36章 陸淩舟當眾承認身有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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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睹假喜鵲慘死,無不駭然。陸淩舟倏然上前,一手死死掐著那侍衛的脖頸,“為什麼要動手殺她?”侍衛被他冷冷盯看著,一時連自己被掐著脖子都忘了。“說。”陸淩舟加重手上的力道。侍衛感覺到了死的窒息,連忙道:“小的、小的看她動了動,還以為她要傷害公主……”“舟哥哥。”慶陽公主連忙上去為他求情,“他是父皇派給我的侍衛,自然要不顧一切地保護我。”“更何況,喜鵲死之前不都把話說清楚了嗎?”她轉身望向南梔,神色漸冷:“來人,還不趕緊將她抓起來。”“慢著。”公主見陸淩舟竟然阻攔,心生惱意。他不是向來隨心隨性,怎麼反倒管起南梔的事情來了。她還謀算著,想借陸淩舟的手傾覆整個安遠侯府呢。“舟哥哥,剛纔那喜鵲都說了少夫人纔是幕後主謀,我將此事委托與你,你不僅不著急將她抓起來,為何還要幫她。”“難不成,你心悅少夫人有意包庇她?”聽慶陽公主這般造謠自己和陸淩舟的關係,南梔又氣又惱。虧自己剛纔還擔心她受傷,奮不顧身地撲過去護她。陸淩舟眉峰凝起,眼底晦暗不明。“女子受名聲所累,公主同為女子,怎麼可以隨口造謠。”“我造謠?”公主冷哼一聲,“那為何我派出去的人,親眼看見你和少夫人從一間屋子裡走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能做些什麼呢?”“還不把那南氏抓起來!”殿外守候許久的侍衛魚貫而入,正要將二人團團圍起來時,忽聽見陸淩舟仰天大笑。他雙手負在身後,雖然和那些侍衛同穿一身玄衣,但頎長的身材如同鶴立雞群。他回首看了眼南梔,雙眸深邃莫測。“公主不是早就知道,當年本座在獵場為了救陛下不幸受傷,禦醫院院首看了都說本座此生再難行房事。”南梔呼吸一滯,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陸淩舟。前世確實有傳殺人不眨眼的大奸臣陸淩舟,其身殘破與宦官無疑。原來那不是傳聞,是真的。這是他的傷心事,可他竟然為了護全她的名聲,竟然將此事當眾言明。南梔落在陸淩舟身上的目光熾熱,可他卻彷彿恍若未聞。“公主急著往本座和少夫人身上潑臟水,意欲何為?那侍衛突然將證人斬殺,又是為何?”陸淩舟眸光冷冽,但見他抿唇吹了聲哨音,朔風和焱風竟然帶著菩提門的人破窗而入,反而將眾人團團圍住。侍衛連忙護在慶陽公主身前。她捂著隆起的小腹,高聲斥責道:“陸淩舟,你這是要做什麼!”陸淩舟輕笑一聲,道:“隻不過是想讓公主安靜下來。”他走過去半蹲在假喜鵲麵前,當著眾人麵竟然從她衣袖中抽出一張紙。“這應該是喜鵲親筆所寫,公主難道不想聽聽她寫了什麼?”慶陽公主死死盯看著陸淩舟手上的證詞。不可能,那明明是她命人假扮的喜鵲,身上怎麼可能有所謂的證詞?那上麵寫了什麼?“我身份卑微,當初為救祖母隻好賣身入侯府。有一日被一人以祖母的性命要挾,讓我偷盜出安遠侯府的銀兩。可惜祖母已死,我幡然悔悟,幕後真凶就是…季舒朗”慶陽公主當即大喝一聲,“這封信是假的!”“喜鵲是公主派人找來的,這封信又是從她身上找到的,怎麼會是假的?”陸淩舟道。慶陽公主死死盯看著他手上的信,“把信拿過來,我親自看!”誰料陸淩舟反手將信一折放入自己懷中。“季舒朗乃是公主的駙馬,萬一公主為了包庇他損毀證詞,本座豈不是辜負了陛下的信任,讓這天下有了冤案。”冤案?他陸淩舟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含冤而死的人命,他現在竟說讓這天下無冤?可笑至極!慶陽公主恨得咬緊後槽牙,突然從假喜鵲身上搜到的證詞,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其實是陸淩舟故意為之。“陸大人,喜鵲指認少夫人可是大家都聽見的事。現在你說這是喜鵲的證詞,誰又能證明?”說話的是伺候慶陽公主的嬤嬤,她從皇宮來,心思縝密。嬤嬤的話如撥雲見月。但聽見公主冷笑一聲,道:“是啊,陸大人又能怎麼證明,這封信上就是喜鵲的筆跡。”他們這幾日幾乎將整座越城翻了個底朝天,也依舊冇有找到喜鵲。想必喜鵲早就死了,人既然死了便不可能寫下那樣的證詞。她這次倒要看看,陸淩舟要如何顛倒黑白。“那敢問公主,如果證詞確定是喜鵲的筆跡,她曾指認少夫人是幕後主謀,又寫下證詞說駙馬纔是主謀。”“這,又要怎麼算?”公主見他說得言之鑿鑿,彷彿下一瞬就能拿出證據,不由慌了神。陸淩舟自小便被眾人稱讚是天之驕子,如今他又得了父皇的青睞。難道他真有本事指鹿為馬?公主思慮再三,委實不願拿駙馬的聲譽去賭,卻又不想放棄難得的機會。“若陸大人真能證明那是喜鵲的筆跡,證詞相悖自然不足為證。可若是陸大人不能證明……”公主突然抬手指向陸淩舟身後的南梔,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狠意,“那南氏便是銀兩失竊案的幕後真凶,證據確鑿。”“那是自然。”陸淩舟答應得極爽快,轉身便吩咐焱風去取安遠侯府中喜鵲簽下的賣身契,又讓他去喜鵲家中將字帖一類的東西統統拿來。見狀,慶陽公主疑心更重。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在場眾人冇有一個敢發出發動靜,紛紛埋頭似大爵(鴕鳥)。唯有南梔悄悄抬頭望向陸淩舟,眼底思緒複雜。良禽擇木而棲。太感動了,她果然挑了一根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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