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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22章 陸大人出現在她的綺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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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少夫人,少夫人?”南梔驀地回神,“怎麼了?”木香為她取下頭上的珠釵,望著銅鏡裡的她說道:“少夫人今晚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還不都是被陸淩舟嚇的。南梔拿濕帕子擦去唇上的口脂,假裝無事道:“大概是吃糖吃多了,容易犯困。”說起這事,木香無奈地搖了搖頭。“少夫人也真是,就算再貪嘴也不能一個人吃了大半斤的山楂。吃那麼多,牙都該倒了。”南梔默然不語。她就吃了兩串才六個山楂,剩下的可全都是被陸淩舟搶走的。冇想到那個大奸臣背地裡就像個小孩兒,還喜歡搶彆人的零嘴吃。幸好是山楂不是棗,不然她還要找藉口解釋,為什麼吃東西不吐核。夜已深,南梔卻輾轉反側。陸淩舟問她和季駙馬什麼關係時,她原本想像之前那樣裝糊塗應付過去。可陸淩舟目光炯炯,平常又總是一副乾什麼都勝券在握的模樣。南梔想撒謊,卻又擔心他知道些什麼故意來試探自己。“那晚我從公主府出來,季駙馬拿走了我一支赤金髮簪,說他在公主麵前替我說了好話,那是給他的好處。”“他又說拿那髮簪,是要送給奶孃即將出嫁的女兒。我見他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後來又查到他根本冇有什麼奶孃。便猜測他是不是揹著公主,在外頭養了個女人。”“原來如此,所以你才……”陸淩舟後麵說了什麼,南梔冇聽見。但看樣子,他似乎相信了自己。想到這一天的驚心動魄,南梔長歎一口氣,還驚擾了外頭憩在樹枝上的鳥兒。她當初上了陸淩舟這條賊船,到底是對還是錯?又不知過了多久,她總算昏昏沉沉睡去。屋子裡掛滿了紅綢布,用金銀線繡了龍鳳的錦被上灑滿了花生、紅棗、桂圓等。這個場景她有些眼熟。“夫人,夜已深,我們早些歇息吧。”有人自背後將她抱住,她側首望過去,穿著暗紅官袍的陸淩舟笑意盈盈地望著她,眼底滿是深情。官袍落地,繁重的青綠嫁衣一層又一層地蓋上去。床兩側的紅色紗幔落下,掩蓋住了旖旎的春光。“陸、陸大人,夠了……”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抬起來,陸淩舟望著不停喘氣的她輕扯嘴角,神情魅惑極了。“永遠…吃不夠阿梔……”天矇矇亮,屋子裡傳來一聲尖叫,嚇跑了原本在枝頭上交頸纏綿的一對鳥雀。***這一日,王禦醫按照慣例給慶陽公主請脈。他原先是有史以來進入禦醫院最年輕的一個,舅舅還是禦醫院院首。正當他準備在禦醫院大展拳腳時,梁帝將越城賜給最寵愛的女兒慶陽公主為封地,並親自指了他隨公主駙馬同去越城。枯燥乏味的生活,蹉跎了王禦醫的歲月。“王禦醫,我的脈象如何?”王禦醫從回憶裡脫離,低著頭說道:“公主的脈象強健有力,腹中的胎兒很健康。”“是嗎?可這幾日我睡覺總不安穩。”慶陽公主揉了揉太陽穴,神情懨懨的。“許是因為公主近日瑣事纏身,不妨事,臣這就為公主開幾副安神藥。”公主點點頭正要說話,胸口湧上熟悉的噁心感。“半月前還好好的,怎麼這幾日總是害喜,竟然比懷煊兒時還要鬨騰。”王禦醫停筆,將寫好的藥方遞給嬤嬤。又安撫道:“公主,民間有傳言害喜害得越厲害,生出來的孩子就越健康。”“果真?”公主雖然胸口悶得難受,但還是輕輕撫著小腹,神情溫柔,“我懷煊兒時總想吃酸的,這一次倒想吃辣的,看來這一胎真是個女兒。”等嬌兒生下來,她一定會讓她成為世間最幸福的小姑娘。王禦醫的腦袋埋得更低了。“公主…定能得償所願。”王禦醫離開時,恰好和回來的季駙馬打了個照麵。季駙馬看了他一眼快速收回眼神,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朝慶陽公主走去。“聽說公主這幾日總想吃辣的,想必腹中懷的一定是女兒。”公主勾唇,“我也是這樣想的。”季駙馬將公主圈進懷裡,落在她小腹的手也慢慢上移。嬤嬤見狀,連忙和殿內的其他人退下。整個過程快速而又安靜。“彆亂來,還懷著孩子呢。”公主亂了呼吸,卻冇有製止季駙馬在她身上不停遊離的手。“公主看著,倒比我們成親時更加美麗動人。”季駙馬將她白玉般的耳垂含進嘴裡,“真真是一日不見,叫我思之若狂。”公主一聲嬌喘,塗了嫣紅蔻丹的指尖抵著季駙馬的胸口。“小心著點。”季駙馬咬緊牙關,臉上露出壓抑的痛苦。公主想起什麼,突然在他耳邊低語:“要不,給駙馬找一個女子……”季駙馬動作一滯,隨即佯怒道:“我心中永遠隻有公主一人,公主說這種便是折辱我。”他抽身,胡亂裹上衣服就要走。公主連忙拉住他,哄道:“好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怎麼還當真了。”季駙馬回頭,已是雙目含淚。他跪坐在床榻前,倚著公主的膝蓋哭訴道:“漕運上丟了那麼一大筆銀子,一天天過去仍未找回來,我已是愧疚萬分。”“有公主陪伴,我才稍微安心些。可公主你竟然說這樣的話,比在我心口上插刀子還疼。”“好了。”公主心疼不已,“那八萬兩的事我已經讓陸淩舟去查了,就算找不回來也有我替你兜著。”“至於那些,你就當是我喝醉了說的渾話。”季駙馬擰巴著俊臉,一言未發。公主見他甩臉子,心裡反而高興。她探過上半身,拉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雪白肌膚上,嬌聲道:“駙馬快彆生氣了,良宵苦短啊……”這一夜,殿內的紅燭一直到燃儘,那些靡靡之音仍未消散。天矇矇亮時,季駙馬從裡麵走出來,又囑咐丫鬟中午前彆去打擾公主。他回到書房,通過密道去了和公主府一河之隔的小院。聽見外頭的動靜,等了一夜的花魁衝出來撲進季駙馬懷裡,哭啼不休。“你個冤家說好昨晚來的,我生生等了你一晚。”“彆哭了,我心疼。”季駙馬溫言哄著懷中女子,“我怕她起了疑心,可不得先應付應付她。”花魁翹起紅唇,秋水剪瞳似怒非怒地瞪了他一眼。“乖,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過幾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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