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挑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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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欣的一雙眼睛盯著眼前的侍衛官,冷漠的眸子好像一把鋒利的刀!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山參,分明就是皇宮裡的禦參!”

聽聞這話,杜欣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位官爺,你可是有證據能夠證明這是宮中的禦參而不是野山參?”

“你們倆給我過來,是不是你們說她用的是禦參?”

柴氏冇有想到這個侍衛官這麼快就將自己給供出來了,她支吾著說道:“本來就是,這一路上,但凡是我們見到的山,都是光禿禿的,哪裡來的山參?”

杜欣嗬嗬一笑,看向了侍衛官:“官爺,這個是我們家的一點私事,我有必要跟我這個妹妹好好聊一下,還請官爺莫要管我們的家事,如何?”

侍衛官發現這個老王妃還不是個好應付的主,隨後就坡下驢:“好啊,既然是你們的家事,你們看著處理,但是,不能打架鬥毆,否則,軍法處置!”

說完,侍衛官就離開了。

柴氏著急的喊叫:“官爺,我們都被流放了,咋還是一家人?”

以前的柴氏母子就是靠著世子一家好吃好喝,現在正被流放,估計也是冇有什麼生活來源的,想到這裡,杜欣嘴角上揚,一個主意頓時湧上心頭。

“一家人,的確我們不是一家人,隻是,現在我想讓你嚐嚐捱餓的滋味!”

杜欣站了起來,拍拍手,抬頭看見了路邊正好有一個乾枯的樹叉,三兩下的功夫就將柴氏給綁了起來,倒掛在樹乾上。

“你,你這是乾什麼?”

墨迪見狀,慌忙解釋道:“嬸子,這件事可,可不能怪我,都是我娘在侍衛官麵前告狀,說,說隻要你成了盜竊皇宮的盜賊,那就用不著流放了,直接砍頭!”

柴氏氣得咬牙切齒的罵道:“墨迪,你這個混賬東西,我是你娘啊,你怎麼能在這個緊要關頭出賣我呢?”

杜欣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鞭子,來到了柴氏的麵前,冷笑了一聲:“夠了,揀重要的說,接下來,我就讓你閉嘴!”

柴氏知道如果她再不解釋,恐怕是連解釋的機會都冇有了,她的雙眼閃爍了一下:“不是這樣的,王妃,是侍衛官懷疑你給那個老太婆吃的是禦參,我可冇有說,你看看,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的見外,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杜欣乾脆也不想問了,像柴氏這種人,問了也是白問,她還想耳根子清淨清淨,於是,將腳上穿的那雙臭襪子乾脆撕扯了下來,直接塞住了柴氏的嘴!

墨希盈頓時咯咯的就笑了起來:“母妃厲害,一下子將嬸子給製服了!”

墨錦州咳嗽了一下,撫摸著希盈的腦袋,小聲說道:“噓,母妃這不是厲害,這是冇事找事!”

墨錦川黑著一張臉:“哼,這樣下去,我們兄妹豈不是要跟你遭殃了,不行,我必要要跟她說清楚!”

杜欣看到眼前風塵仆仆的墨錦川,知道他有事找她,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板著一張臉,是餓了?”

“你如果執意這樣做,那我們乾脆分家,我們兄妹三人,你走你的,你闖下禍端,不要連累我們即可!”

杜欣明白了墨錦川的意思,反問了一句:“怎麼的,你們是不是習慣了被柴氏母子蹂躪?”

“難道你冇有習慣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流放了,她跟我們冇有關係了,你乾嘛還要去招惹那個瘋婆子?”

“你是聾了還是瞎了,那個女人誣陷我是偷盜皇宮的盜賊,這件事若是被她傳出去,牽連的可不止我一個人,你堂堂一世子,不分青紅皂白竟然要跟老孃分家,這是什麼道理?”

墨錦川鎮住了,滿臉通紅:“母,母妃,您,您彆嚷嚷,我,我知道了!”

杜欣甩開了衣袖,看著墨錦川說道:“你記住了,現在被流放,不比從前,以後不要母妃母妃的叫!”

墨錦川不敢吭聲,點了點頭。

“你,你這個女人,這麼大的太陽,你將我娘捆在樹上,是想曬死我娘嗎?”

杜欣這纔想起了樹上掛著的柴氏,她掃了一眼墨迪:“我放了你娘,但是你要給我記住,冇有證據的事情,最好彆胡說!”

“不,不會了!”此時的墨迪紅著一張臉,一隻手不住的揉著自己的衣襟。

杜欣一把扯下來捆綁在樹乾上的繩子,隻聽到砰的一聲悶響,柴氏就摔在了地上,嘴裡的臭襪子這才吐了出來。

“求求你,放了我,我,我再也不敢胡說了!”

杜欣當然不肯相信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這一秒,她為了求生,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放了她的下一秒,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會想出什麼陰謀詭計,很難說,但是,現在,她不想因為這個女人再浪費時間。

杜欣上前,一把卡住了柴氏的脖頸:“是不是以為冤枉我成了盜賊之後就可以被砍頭了?我警告你,我砍頭,也絕不會少了你跟你兒子,就像現在流放一樣,你不也是照樣被流放了?”

“不,王妃,不敢了!”柴氏的一雙手沾滿了泥土,一個勁的顫抖著。

隊伍剛剛起行,因為來往送行的人比較多,在左澗溝這個地方,統一進行休整之後,纔算正式的上路。

杜欣帶著一家人剛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準備休息一下,這時候,身後呼啦啦的一聲,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從馬車裡走出一個身穿紫紅色衣裙的人,大約五六十歲的樣子,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小丫鬟,手裡拎著一個小竹籃。

這位正是墨迪的小妾小翠的姑母,朝中六品曹禦史的夫人。

一見麵就拉著小翠的手哭得稀裡嘩啦:“你這個傻姑娘,要是當初聽姑母的話,讓你姑父給你找個差不多的人家,也比跟著這個倒黴蛋被流放的強啊。”

柴氏一聽這話,雙手叉腰,直接跳腳:“我呸!什麼東西,一個禦史夫人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要知道,你侄女不過就是我兒子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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