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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5章 主持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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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之後是晏望宸寬敞的大床,宋溫惜不敢躺上他的床,唯恐不知廉恥的晏望宸又對自己做些什麼。何況,他們雖然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同床共枕一整夜的經曆並不算多。她抓著自己的袖袍,倔強地坐在宋嫣然的床邊不動彈,道:“一會兒將晚還要送熱水過來,我還冇有給宋嫣然擦洗。”晏望宸也並不強迫她,垂眸想了想,道:“隨你。”然後他就又坐回矮幾旁,繼續看他的書。他竟然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她,宋溫惜有些驚訝。晏望宸一言不發,專注地看著書,宋溫惜忍不住打量起他。矮幾上的燭燈搖曳,他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射下陰影,棱角分明的臉此時隨著燭火的閃動忽明忽暗。“你這樣盯著我,我感覺似乎又要毒發了。”晏望宸邊說著,邊翻了一頁書。宋溫惜猛地收回目光,他不是在看書嗎?怎麼能感覺得到她在看他?正巧將晚端來了熱水,緩解了宋溫惜的尷尬。他還拿來了一些膏藥,煎好的湯藥,和換洗的衣物,一一擺在宋溫惜麵前的圓桌上。“宋姑娘,那就隻能麻煩你了。”將晚恭敬道。宋溫惜點了點頭,畢竟是她的姐姐,本來也應該由她來照顧。將晚退了出去,宋溫惜將手巾浸濕,擰乾後抿了抿唇,對晏望宸道:“殿下,我要給姐姐擦拭身子,請殿下避嫌。”晏望宸看了她一眼,乖乖地拿著書起身走到屏風之後。宋溫惜這才放下心,輕輕解開了宋嫣然的衣領。隻見宋嫣然原本嬌養得十分白皙的皮膚,此刻有了不少血紅的傷痕。宋溫惜眉頭錦州港,她不知道宋嫣然究竟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待她將宋溫惜的身體擦拭一遍,銅盆裡的清水已經變成了血水。她費力地替宋嫣然換上了新的衣裙,耐心地將藥一點點喂進宋嫣然口中,又替她蓋好了被子,才疲憊地歎了口氣。“結束了?”屏風之後的晏望宸出聲問。宋溫惜“嗯”了一聲,道:“我去將這盆水倒掉。”晏望宸冇吭聲,宋溫惜徑自端著滿是汙水的銅盆走出了營帳。她在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了臨時搭建的小廚房。走進廚房,宋溫惜愣住。陳卿安不知為何竟守在這裡。“溫惜,你來了。”陳卿安就彷彿預料到她會來一樣,神色平靜地坐在角落的板凳上。“陳世子怎麼在這裡?”宋溫惜很是驚訝。不過,她更驚訝的是他怎麼會知道她會來此處。“想同你說兩句話。”陳卿安起身。看見她腰間仍舊掛著他送給她的香囊,他微微鬆了口氣,道,“溫惜,不如你搬來我的營帳,雖然我的營帳不比晏望宸的大,可還是有地方能分給你和你長姐。”宋溫惜有些尷尬,她雖然不想在晏望宸的帳中住下,可是若是讓她去陳卿安的帳中,她隻怕會更尷尬。於是她擠出一絲笑容,道:“陳世子,謝謝你的好意,隻是今日我和長姐已經安頓下來了,就不搬來搬去了。”陳卿安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的表情,但他很快又調整好情緒,道:“既然如此,溫惜,明日我一定搭一個新的營帳給你。”宋溫惜笑了笑:“好,等營帳搭好了我便帶著長姐搬過去。隻是,要麻煩陳世子了。”陳卿安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麻煩,溫惜,你今日早些睡,明日一早我便來營帳看看宋大姑娘。”“好。”宋溫惜應道,“那我先回去了,陳世子也早些休息。”說罷,宋溫惜便將洗好的銅盆放下,然後衝陳卿安微微一笑:“陳世子,你也早些休息,夜露重,當心咳疾複發。”陳卿安輕笑著點頭:“好。”待宋溫惜走出大門,陳卿安的笑容斂起,眼底浮起一抹苦澀。他低聲喃喃自語道:“溫惜,我的咳疾已經不會複發了。”……晏望宸的營帳前,宋溫惜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因為營帳中的燈居然熄滅了,難道晏望宸已經睡了?但想了想,既然是他非要自己同他睡在一個帳中,他便要忍受她的打擾。宋溫惜咬了咬牙,還是掀開了營帳。剛掀開帳簾,她便被人一把拉了進去,帶到了晏望宸寬敞的床邊。宋溫惜踉蹌了一下,撞在一個健壯溫熱的身體上。那人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生氣,隻聽他在她耳畔說:“見到陳卿安了?”她一愣,微微推開了晏望宸,岔開話題問:“殿下怎麼還不睡?”“自然是等你。”他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我長姐呢?”宋溫惜想要提醒他帳中還有第三個人。“還昏迷著,何況,將晚給她服的藥中有安神的草藥,她今夜定能安眠。”晏望宸在黑暗中抓住了她的手,微微蹙眉問:“手怎麼這麼涼?”“夜深了,殿下該睡了。”宋溫惜抽出手,“我今晚就在地上湊合一宿便好,陳世子說了,明日會抽空給我搭一個新的帳。”晏望宸沉默片刻,在黑暗中精準地掐住了她的纖細的脖頸,吻了上去。他不顧她的掙紮肆意蹂躪了一番,才抬起頭惡聲道:“不許搬!他敢搭我就敢拆!”“你……我總不能一直這樣住下去。何況長姐若是醒來,也不適合住在你帳中。”宋溫惜隻覺得他無理取鬨。“等宋嫣然醒來,讓她睡你原來的帳中去。”晏望宸聲音冷淡。“我長姐身上還有傷。”宋溫惜試圖同他講道理。“我身上還有毒。”晏望宸根本聽不進去。宋溫惜累了,她隻能舉手投降,邊脫外衣邊說:“等宋嫣然醒了再說可好?今夜我先在地上湊合一晚……”晏望宸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她抱上床,又將她滾到床的最裡麵,冷聲道:“在地上睡成何體統,要湊合就在我床上湊合。”說罷他也脫了外袍上了床,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睡覺。”晏望宸悶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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