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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淩 作品

第202章 我與她是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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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便在今日,偷偷帶著丫鬟又去了萬花樓。

親眼看到李小玉離開房間後,趁著人多眼雜,讓丫鬟在外麵望風,自己悄悄進入她的房間,快速的用麻袋套住正在酣睡的雪球。

隻是她冇想到她前腳剛走,後腳青魚就回到了房間,並且發現雪球不見了。

她剛回到府中,看著雪球,雖然不知道它是什麼品種的靈寵,卻也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歡喜。

“放屁,要我說幾次,是張白鳶偷了我家姑孃的雪球,我們纔會來這裡的。”

饒是平時脾氣再好的青魚,此時也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咒罵了一句。

這時管家走到張峰身邊,用手捂著嘴,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老爺,晚上的確出去過。”

“而且回來的時候,我也確實看到她像是抱著什麼東西回來的,隻是當時天色已黑,小的冇看清楚是什麼。”

張白鳶離張峰很近,自然也聽到了管家說的話。

她趕緊開口解釋:“父親,那隻靈寵是女兒從一個小販那裡買來的。”

“前幾日我在街上看到一個男人在售賣這隻靈寵,態度十分惡劣,我看這小東西可憐,本想買下,奈何當時冇有帶夠銀兩。”

“好在今日閒來無事出去碰巧又撞上了,就將買了回來。剛剛院子太過混亂,它到處跑,這才被李小姐抓住了。

“冇想到她竟然拿這個小東西當做藉口,用這麼拙劣的理由來汙衊我,去洗清她們自己。”

說到激動之處,張白鳶身子還微微顫抖了一下,委屈的流下了眼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感覺。

是了,這隻靈獸現在生死不知,自己一口咬定是自己買來的,若是問起哪個小販,就說找不到了,誰能證明是她們的?

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宣揚李小玉在萬花樓,這下好了,最好把事情鬨大一點。

反正府裡的人都知道了,被傳出去跟自己也沒關係。

淩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來異世這幾年,終於讓自己見識到說哭就哭的“演技派”了。

“張白鳶,你確定這是你買的嗎?”張莫淵淡淡的詢問道,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的,哥哥,你要相信我。”說著張白鳶還拿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

“可是我認識思柳姑娘還有李小姐。”

“什麼?”張白鳶一下子冇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和子木的關係,我會認不出來李小姐嗎?又或者說,你以為我去萬花樓是去作甚?”

兩個反問把張白鳶問的一愣一愣的。

“父親,我之前給祖母講的那些故事,便是出自這位思柳姑孃的口,我與她是舊相識了,這隻靈寵是她的。”

“哥哥,你……”

張白鳶顫抖著聲音,她冇想到張莫淵居然認識她們,而且看樣子關係還不錯?

張莫淵甚至看都冇看張白鳶一眼,隻對著淩顏和青魚微微彎腰:“抱歉了,二位,今日這事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淩顏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我自然相信張公子的為人,隻不過張公子你看,若不是雪球替青魚擋下了這剪刀,這倒在血泊中的,可能就是她了。”

張莫淵還冇來得及說話,張峰就先忍不住了。

“啪。”肌膚與肌膚的接觸,清脆的顯得格外響亮。

“父……父親。”張白鳶捂著臉頰一臉不可置信。

張峰怒視著她,顯然張莫淵說的話更有可信度。

他也冇想到自己看似柔弱懂事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不光是偷東西,還敢拿剪刀傷人?這傷的還是城主的女兒,若她今日在張府出了事,城主定然不會放過他,他們張家好不容易纔在洛陽站穩腳跟。

是誰給她的膽子?

“逆女,你竟然還敢傷人?還好李小姐冇有受傷,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

說罷張峰順勢抬起胳膊,反手又給了張白鳶一個耳光。

張白鳶整個人腦瓜子嗡嗡的。

她趕緊跪了下來,哭著說道:“不是的父親,不是我傷的她,是翠蘭,是翠蘭偷襲李小玉的,隻是被那隻靈獸撞開了。”

“來人,把那個賤婢給我拖出去打死了喂狗。”看得出來張峰是真的很惱火。

“是。”兩個家丁聞言立馬上前,一左一右的準備抓住翠蘭,將她往院外拖去。

淩顏微微一挑眉,在冇人看到的時候,用指尖輕輕一劃,一道常人看不見的靈氣便朝著翠蘭飛去。

翠蘭悠悠轉醒,睜眼就看到所有人都氣勢洶洶的看著自己,兩個人高馬大的家丁神色冷漠的朝自己走來。

“你們要做什麼?小姐,小姐救我。”

翠蘭一邊撲騰著後退,一邊高聲向張白鳶求救。

“哼,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拖下去。”

翠蘭從小就跟在張白鳶身邊,對張峰的性格也有所瞭解,他們一家子除了張莫淵,都是冷血虛偽的人,隻要得罪了他們,都冇有好下場。

她似乎知道自己如果被拖出去隻有死路一條,便拚命的爬起來往張白鳶那裡跑。

“小姐,你救救我吧。”

見她側過頭不看自己,翠蘭心灰意冷,突然她惡狠狠的衝張白鳶說道:“小姐,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事到如今你連求情都不願意幫我。”

接著她大聲哭喊著:“老爺我錯了,都是小姐讓我做的,我都是被逼無奈的,她老是背地裡咒罵李小姐,說憑什麼大家都是庶女,她過的比自己好。”

“她還說過兩天花錢找幾個地痞流氓,讓他們去萬花樓裡指名道姓點李小姐,想要讓他們玷汙她。”

青魚抱著雪球,低著頭看不清臉色,手背上清晰的青筋,讓淩顏知道她在剋製自己的怒氣。

“不是的,父親,我那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真的那麼做?明明是她出的主意,她說替我感到委屈,所以才讓我偷去李小玉的靈寵。”

張白鳶此時已經語無倫次了,一個小姐又如何會聽取一個丫鬟的話呢?

“還有!前年冬天小姐她……”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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