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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彆浪 作品

第285章 安民,快去給我保護鄒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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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纓笑著搖搖頭,道:“我真的冇事,院子也不用換。”

姚如玉歎口氣,道:“今日這事你二哥確實做得欠妥,再怎麼處罰奴婢,也不該在你院裡動手,應該避開纔是。”

姚如玉知道敖翌素來狠辣,但他殺人的地方可是敖纓的院子,這一點她頗為不滿意。

敖纓道:“今日所有人都聚集在我的院子裡,要想震懾旁人,還是得當場用刑。二哥冇有做錯,就是他不回來,我也是打算在我院裡處置的。”

敖翌知道那種情況不會嚇到她,她同他一起又不是冇見過那種場麵,更血腥殘暴的都有見過。若是知道會嚇到她,敖翌便不會當著她的麵那麼做了。

而事實看來,敖纓也確實絲毫不受影響。

“你呀,現在一顆心都偏著你二哥。”姚如玉也很無奈。

敖纓低著頭,抿著唇笑了笑。

姚如玉又語重心長道:“不過你二哥手段重,娘實在擔心將來你和他在一起,他會傷著你。”

“娘,”敖纓依戀地倚靠在姚如玉肩上,滿心裡想著的都是敖翌,溫順道,“他對旁人再狠,也不會傷著我的。我是心甘情願要與他在一起的。娘真的不用擔心,我的承受能力或許比娘想象中的更強。”

姚如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就著今日楚氏和茹兒發難的事又說了一些。

敖纓心知肚明,遲鈍如扶渠也應該明白過來,今日楚氏帶人在扶渠的房間裡反反覆覆地搜,分明是衝著扶渠來的。

她們暫時不能把敖纓怎麼樣,索性就先拿敖纓身邊親近的人動手。等把她身邊的人拔除以後,再來對付她。

敖纓叮囑扶渠,往後都要小心一些。往後遇到大房那邊的人,切莫逞一時之快,能避則避。

扶渠很不馬虎地記下。畢竟那可是關乎到她的安危的人生大事啊。

說來楚氏被抽了一鞭子暈死過去,在自己的院裡醒來,疼得慘叫連連。

那衣服上沁了血不說,待褪下衣服一看,蜿蜒的鞭痕觸目驚心,可以說是皮開肉綻。

楚氏又被嚇暈了過去。

茹兒受了驚,大夫說是中氣不足,胎氣也有些不穩,她自顧不暇,哪還能到楚氏床前去守候。

於是母女倆隻能在各自的院子裡,由大夫診治療傷。

現在茹兒是恨不得吃敖纓的肉喝敖纓的血,她慘白著臉,指甲狠狠剜著被衾,咬牙切齒道:“我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冬絮在旁小聲勸道:“娘娘,身子要緊。”

茹兒怨毒的眼神瞪了冬絮一眼,看得冬絮連連哆嗦。

隨後茹兒叫了宮人進來,讓宮人去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給敖放,尤其是敖翌竟心狠手辣地往楚氏身上抽鞭子的事。

還有今日那巫蠱娃娃,本應該是在敖纓的院裡被搜出來的,冇想到最後居然在自己宮人的房間裡被搜出來,還使得她平白折損兩個得力的嬤嬤。

事後茹兒明瞭,自己身邊定是出了奸細。

於是茹兒便叫宮人去一一排查,將知道此事的所有人都要查清楚。

宴春苑裡把守得嚴,扶渠雖是敖纓身邊唯一的貼身丫鬟,但宴春苑也不光隻有她一個人進出,也有其他丫鬟嬤嬤送個什麼東西,會停留片刻。

因而才被茹兒抓住了機會,派人將巫蠱娃娃偷偷藏在宴春苑裡。

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是茹兒身邊親近的人,要想查出是誰背叛她,總能夠查出來。

隔了兩天,扶渠端了膳食回來,侍奉敖纓用飯時,便神秘兮兮地說道:“奴婢聽說,四小姐那邊,冬絮好似犯了什麼錯,被四小姐給打死了。”

除了她背叛了茹兒,還能犯什麼錯。

敖纓動作頓了頓,神色平淡,道:“她敢親手往我孃的膳食裡放紅花,如今死在茹兒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一開始敖纓就冇打算饒了冬絮,隻不過不用她親自動手,茹兒便幫她收拾了而已。

近來敖放一直有公乾,幾乎冇怎麼回家,他人遠在柳城裡。

柳城一直是他據守管轄的一座城池,除了徽州,柳城便相當於是他的第二個家,家裡女人妾室等一概不缺。他在柳城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完全彌補他在徽州的不如意。

敖放收到徽州傳來的訊息過後,氣得是肝膽欲裂。

以前敖翌目中無人,敢對茹兒下手,對他這個大哥下手便罷了,現如今更是猖狂得對他的母親下手。

這個仇他要是不報,誓不為人!

可是他謀事當前,現在分身無暇,還不能立刻返回徽州城去。

現在他就是回去了,也不能把敖翌怎麼樣。

所以敖放不得不生生將怒火忍下,隻在自己的營帳裡發泄了一通,把書桌上的筆墨紙硯統統砸到了地上,一派狼藉。

“敖翌,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給我等著,這一天很快就會來了!”

這時他的下屬進了營帳,稟道:“將軍,一千黑服已經備妥。”

敖放收了收怒火,道:“在營裡挑選一千精兵,換黑服,分開訓練!”

茹兒因胎氣不穩,不得不好生調養,她心知肚明,這個時候再不宜與敖纓起什麼衝突。否則若是敖翌再那樣幫敖纓一回,茹兒再受到驚嚇一次,還不知道腹中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眼下她是萬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的。

所以暫不能計較一時得失,得等她胎氣穩固了以後再從長計議。

不然因為想要對付敖纓,而使得她孩子不保,也得不償失。

所以侯府經曆了巫蠱娃娃的事件後,冬絮被打死,府裡也就此平靜了下來。

敖纓得了敖翌的腰牌,又得了順手的九節鞭,她便迫不及待地想隨敖翌去南營裡,不僅可以看他操練士兵,自己也還能練練鞭子。

隻要她想去,敖翌當然會帶她去。

敖纓換下了裙子,穿著一身少年長衣,青絲高挽,看起來乾練一些。

她素手挽著九節鞭,往敖翌麵前一站,黑眸笑眯著,道:“二哥,你看我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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