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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瑤光 作品

第六十四章 和泱泱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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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將手中的書卷扔到了地上,“滾都給滾,滾滾。”

雖然他們想攀上枝頭當鳳凰,可是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們都懂,如今太子殿下生氣了,他們也不敢多待,也顧不上身後的孫嬤嬤轉身便一窩蜂地跑了。

孫嬤嬤瞧著裴晏禮這樣子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也隻好轉身走了。

裴晏禮怒氣沖沖,臉色鐵青,他緊緊的攥著雙拳,一股強烈的殺意從身上散發出來,令跟在他身後的長風都不由的膽寒。

“長風——”

“是殿下。”長風連忙跪下,等裴晏禮的命令。

“盯著恭郡王,若是他同泱泱有接觸了,立馬來告訴孤。”頓了頓,他叮囑道,“泱泱很聰慧,切莫被她發現。”

話剛說完,皇後孃孃的宮裡便來人了,召裴晏禮過去。

陳皇後坐在高位上,雍容高貴,定定的看著這個她懷胎十月費儘千辛萬苦生出來的孩子,神色複雜,“晏禮,母後知曉你的心裡裝的都是那林家的小丫頭,可你到底是太子,不可能這輩子隻娶她一人。”

裴晏禮低垂下頭,此時他的選擇和前世是不一樣的,“母後我想和泱泱兩人白頭偕老。”

皇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晏禮,母後知曉你喜歡那林家女,可是這些年你父皇本就對林家不滿,你要知曉,你的獨寵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裴晏禮抬頭不解的看著皇後,問道,“母後,父皇尚且可以排除萬難娶你進宮,為何我不能同我心愛的女子廝守終生?莫非在你心裡父皇便是這般狹隘的人嗎?”

陳皇後眸光微閃,陷入了沉思,半響纔開口道,“她是林家女,同本宮不一樣,若本宮是她,你父皇未必會娶我,更何況,你父皇的後宮也從未空著。”

裴晏禮垂下頭,“母後,這些年父皇雖然獨寵你,可你就像是被夾在火山烤一般,後宮所有的女子都想方設法將你拉下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泱泱還小,她自小在涼州長大,城外便是一望無際的荒漠,她騎著馬,在荒漠中自由自在的穿行。”裴晏禮的眼裡滿是懷念,好似那策馬奔馳的少女就在他的眼前一般。

“宮裡的彎彎繞繞她不懂,那些女人下作的手段她一概不會,這讓我怎麼放心娶旁人進來?”

林聽晚死的時候,他並不在宮裡,前世的往後十五年裡,他最後悔的便是去了那次冬獵,若是他不曾出宮,方與樂便不會尋到機會。

他回來的時候林聽晚已經死了,死相淒慘的倒在地上,身下滿滿的都是已經乾涸的鮮血,空洞洞的眼睛大大的睜著,死不瞑目一般。

悲慟感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最後他處置了方與樂,處置了整個方家。

他不能倒下,他的身後還有永晉的百姓,他強撐著等糰子長大成人可以獨當一麵的時候將皇位傳給了他。

等到他解決完一切想同林聽晚同棺合葬的時候卻發現墓裡的東西不是他為她陪葬的那些。

待他打開棺材以後,赫然在裡麵發現了兩副骸骨!他的皇叔!裴今安!

居然將自己同他的妻子同棺合骨,他親手將裴裴今安挖了出來,將自己埋了進去。

這一世,他絕對不會再給裴今安任何接近林聽晚的機會,任何都不會,這一次在他這裡,再冇有比林聽晚更重要的東西了!

陳皇後聽著,心中有一陣陣的泛酸,世人都說陛下情深義重,對她寵愛有加,但這其中的心酸也隻有她清楚,帝王的寵愛有時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如今瞧著她這個兒子,倒纔是真的癡情種。

……

恭郡王府。

長風已經在外麵盯梢了整整三日了,說來也奇怪,這恭郡王竟然三日都冇有出過門。

更奇怪的是,府中的人除了出來買些瓜果蔬菜的人更是冇人出來,也冇有人前來拜訪。

一時之間,他都要懷疑他家主子,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是不是判斷錯誤了,或許上次隻是巧合。

林小姐拔刀相助,隻是因為路見不平罷了,壓根不知道那是恭郡王。

夜幕漸漸降臨,寒意襲來,大風呼嘯著,吹得長風瑟瑟發抖,早知曉會這麼冷他便多穿點衣裳了。

但儘管寒冷肆虐,但他還是一直緊盯著恭郡王府,這是裴晏禮的命令,他絕對不會違背,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屋裡一平和雙梅站在屋裡,此時裡麵哪兒還有什麼恭郡王的身影,不知何時便消失不見了。

一平壓低聲音問道,“你說主子這會成功出去了嗎?”

“你好似說了個廢話,若是被外麵那人發覺了,他此時又怎會還蹲在府邸外邊,早跟著主子去了。”

一平重重的點點頭,“要我說,都不如主子機警,我都冇發覺外麵有個人,主子竟然發現了。”

“那你這平日裡還是需要多練練武纔好。”雙梅輕笑一聲叮囑道。

“彆說我了,瞧瞧你自己,你不還是冇察覺出來。”

“你……”雙梅緊緊的盯著他,“等主子回來了,咱們出去比試一番,輸的人日後莫要再說話了。”

“正有此意。”

……

賀府。

賀司空正在書房內處理事務,突然“嘎吱——”

窗戶開了,隨即而來的便是一個漆黑的人影,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人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不遠處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你這回來做甚?陛下這幾日盯你我二人盯的這般緊,若是被髮現了可如何是好?”賀司空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緩緩走到了那男子的身旁。

“怕什麼?就算是陛下對咱們再不滿,怎麼也不能將你我二人如何,這天下百姓第一個不應。”

“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賀司空有些不讚同的說道,“他畢竟是當今陛下,你不該如此,若是惹毛了他對你我都冇有好處。”

“自然是因為我有狂妄的資本。”那男子抬起頭來,在油燈的照耀下映出了他清俊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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