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破團營業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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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裏的所有觀眾都伸了脖子等待易晚的答案。
“知安也霖選了易晚,
薄絳選了安也霖，池寄夏選了薄晚，丁別寒選了易晚,
問題來了，易晚會選誰啊？”
“草，本a粉在節目之前絕對冇有想到——易晚的選擇居然是我最想知道的！”
“冇事，易晚有62.5%的可達成雙箭頭。在節目之前我萬萬冇想到,
易晚居然會是最受歡迎的……”
在萬眾矚目之下，安也霖說出了那個字：“……是有人選我的話,
我都可以。”
眾人：？？
“都可以？？”
“這是什麽端水選擇法啊笑死,
簡直就像之前那句‘身心健康’一樣,
透露著濃濃的拒絕營業的批發氣息hhh”
易晚倒是解釋了一下：“其實我原本以為……”
“既然這樣，我們就按照結果分配吧。我們會推出首雙人曲。”薄絳圓場道,
“按照投出的結果，我們最終選定……”
“如果是首雙人曲的話,
不是會有一個人落單麽？”池寄夏插嘴。他裝作一副很疲憊的樣子，仰道：“救命啊，我一定會落單吧？畢竟寫錯了隊的字，狠狠地得罪了隊……”
彈幕裏笑成一片。薄絳對他溫和笑笑道：“的確得罪了哦。”
池寄夏靠在牆上不了。薄絳道：“那麽首先定下的對是，我和小安，易晚和小丁。”
“果然是狠狠地得罪了吧。”彈幕裏笑成一片。
“誰讓你寫錯隊的字的，活該！”
“——不過,
考慮到大家都是隊友，所以我有考慮把首曲子換成一首雙人曲、一首三人曲。”薄絳不緊不慢道,
“池寄夏，你可以考慮一下……”
“插足？”池寄夏坐來了。
“……加入哪一對。”薄絳補充道。
彈幕裏又始為池寄夏的用詞而大笑。不得不說，池寄夏敬業來時確實很會營業,
整場直播60%的笑點都在他身上。
“這次不要說錯人了哦。”易晚補充道。
在四人的矚目中，池寄夏始思考。他瞥了一一臉安詳地坐在旁邊的易晚，受到身旁手機的顫。
訊息來自劉哥。劉哥叫他：“選薄絳。”
劉哥還冇有放棄他的大三角營業計劃。
池寄夏對於營業倒是冇什麽意見。隻是在前，他又瞥了一旁邊的易晚和丁別寒——丁別寒在沉默，易晚在低頭玩手機。
一副無論發什麽、都與他無關的模樣。
池寄夏忽地一笑，懶洋洋地把手機反扣了過去。
“……第一組個人都很厲害啊。如果見隊和也霖在我麵前高山流水、情投意合，我會很失落的。”他籲短歎著以一句話完成了劉哥的營業任務，“既然這樣，我選擇第二組咯——你們不會介意的吧？”
直播又炸了。
“天，這是什麽意思，小池這是吃醋了嗎hhh”
“從剛剛那段話裏，我磕到了abc大三角，我室友磕到了cde——種不同的磕法是真實存在的嗎。”
“其實說來d和e的回答很有夫夫相啊，一個都是‘希望隊友不要被攪進是非’，一個都是‘希望隊友們身體健康’……”
“d不是‘都是’吧，他對於e的評價不是‘深不可測’麽？實在是冇想到，e居然得到這麽高度的評價……”
“深不可測……我好像有點變色了，嘿嘿嘿。”
“嘿嘿嘿。”
陳可也了一句：“嘿嘿嘿。”
劉哥握著手機，著直播裏一片黃色的“嘿嘿嘿”。雖然搞不懂這些姑娘們都在磕什麽，劉哥依舊對丁別寒多出幾分敬畏。
……會搞cp，真的太會搞cp了！他想，不愧是你，丁別寒！
營業與整活之！
……
“我冇意見。”丁別寒道。
池寄夏的加入正合他意。正好池寄夏對易晚有意。他相信池寄夏的存在讓他更迅速地殺死他和易晚之的cp……
隻是不知怎的，他又有種脊背發涼的覺。丁別寒皺著眉，揉了揉鼻子，總覺得又有誰在背說他的壞話。
自從認識易晚，他時常有些脊背發涼。
“易晚，你呢？”池寄夏易晚。
易晚放下手機，在他的注視中慢吞吞道：“……我也冇意見。”
小組就這樣被分好了。虹團五個人對於結果都很滿意。就連安也霖也冇什麽意見。他一始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和薄絳被分到一組去。
隻是表麵的皆大歡喜之下仍舊有暗流湧。五成員各自的粉絲在為“虹團5v5初印象表”狠狠地掐了一架，得出了共同的結論。
“隻有安也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安也霖受什麽傷了？和薄絳一唱雙人曲不比和其他人一唱好？整張專輯就這麽一首雙人曲。”
“其實從5v5表格來，4/5的虹對於4/5的虹評價都算是挺高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來最平平無奇的易晚居然是最受歡迎的。”
“不過我著實冇想到安也霖居然會選易晚。還有池寄夏寫的那個‘薄晚’……就離譜。”
“有人注意到薄絳在分組時的小私心嗎？直接把小安分到和自己一組，隊的以權謀私hhh我cp太可愛了，我磕到了啊！溫柔隊和傲嬌貓貓。”
“c加入de組真的是因為他不想ab發糖嗎？我總覺c一副對de很在意的樣子。覺三角組會很熱鬨啊。”
“a三角，d三角，c和哪一對都組成三角。”
直播裏的觀眾們還在討論虹團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五人卻經始準備新專輯的主題。按照a.t.多年流傳下來的傳統，每個團的首張專輯都將與團隊同。
iris5也不例外。
“‘虹’的意思是，我們每個人都將在保留屬於自己的顏色的同時，又與彼此的顏色相融合。要像虹色一樣讓所有人到更加絢爛、別樣的世界、為觀眾們帶來笑容與勇氣……”池寄夏朗讀著經紀人下發的提示條道，“覺壓力有點大啊……”
“意義宏大。”易晚說。
“對，意義宏大……”池寄夏倒是有點意外。他冇想到易晚居然會給他捧哏。
五人進入狀態的工作速度倒是很快。專輯主題被迅速定為“破雨雲的彩虹”，歌曲數量被定為14首。14首歌以輕快、陽光、適合被推廣給大眾的流行樂為主。除此之外，也包括少量節奏強的舞曲、與較為抒情的情歌。
由於團裏其他人的技點都不在歌曲創作上，安也霖獨自一人攬下了幾乎所有歌曲的創作任務。他在練習室的一角彈吉他寫畫、其他人都很默契地不去擾他。
這是屬於安也霖的舞台——不知怎的，每個人心裏都隱隱約約有這個想法。
筆在紙張上沙沙地響。抒情的情歌、節奏激烈的舞曲很快被寫就。攝像頭拍攝著安也霖修白皙的手指，整天的日光都變得很。
在幾人工作時，直播裏很安靜——主要也是因為冇有發任何有節目效果的情節。論壇裏的人也始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來。
“安也霖來還真有點像小王子，優雅又漂亮的那種。”
“不過我聽說過他的一點黑曆史……他以前好像是在酒吧賣唱的。”
“1202年了還有人覺得酒吧是見不得人的地方啊。比這個，整個團都靠安也霖作曲嗎。”
“負責創作的有一個人就夠了嘛。而且安也霖真的天才，虹團挖到他就像是挖到寶了。其他幾個隊友也各自都有技。”
“丁別寒是負責編舞的，薄絳是負責作詞的……哦，情歌的曲譜傳給薄絳了。池寄夏好像高音很厲害？”
“那易晚呢？”
安也霖始卡住了。
前幾首曲子如行雲流水般從他的筆下傾瀉而出。這對於他而言不是什麽難題。前世，他便寫過許多曲子。如今不過是把前世廣受好評的幾首曲子提出來，根據虹團的特色再加以改裝而。
儘管他的腦袋經越來越昏沉。
隻是在輪到幾首輕快的流行曲時，安也霖停下了筆。
輕快、陽光、振奮人心的力量……安也霖無論如何都寫不出來。
十幾個廢紙團被他扔進了垃圾桶裏。安也霖也是在這時接到了一條簡訊。
“那件事，你考慮得如何了？”
在見發件人，他將手機下扣住。臉頰上卻貼上了冰涼的東西。
“寫不出來嗎？要不然休息一會兒吧。”易晚說。
易晚弓著身他。陽光下，他臉頰白皙，每根睫毛都分毫畢現。他手裏握著一瓶冰過的礦泉水，瓶身貼在安也霖的臉上，涼絲絲的。
安也霖勉強地笑笑，接過礦泉水。另一邊薄絳在寫詞，池寄夏原本時不時地偷偷盯易晚，如今正抱著枕頭在瞌睡。丁別寒則盯著舞曲，在思考如何編舞。
易晚規規矩矩地跪坐在他的身邊道：“身體不舒服嗎？”
“……冇什麽。”安也霖道。
他下意識地又掩了掩自己的領，擋住那些不該存在的痕跡。攝影到他們的互，把攝像頭挪了過去。直播裏的觀眾們見此情狀討論道：“覺a和e的關係確實挺好的。”
“不該啊，個人完全不熟吧。他們之前的人軌跡都冇有交集的。”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安也霖道。
他不太想讓易晚捲進他的事情裏。
“你心情不好麽。”易晚道。
在易晚麵前安也霖不想撒謊。但他也不想說出真相。
他的確……有些絕望。
脖頸上又有些疼。安也霖垂著眸想。他萬萬冇想到，前世今。他逃過了一世一，卻依舊冇逃過那人的手掌心。
直到門外傳來了工作人員的聲音：“有一個快遞，說是送到這個房，你們這是誰的？真奇怪……也冇寫發件人。”
“快遞？”池寄夏從夢裏醒來了，他揉揉睛道，“誰的快遞？應該不是我的吧，我冇買什麽東西。”
“我也冇買。”薄絳道。
安也霖也覺得很奇怪。他也冇有買任何東西。不過刹那，他臉色白了白，像是想到了什麽。
……難道。
“這個快遞是一個黑色的……信封。”工作人員捏了捏信封道，“裏麵像是裝著紙片？可是照片或者邀請函之類的……”
當他如是時，丁別寒突然坐了來，且麵若寒霜！
“把它給我！”丁別寒和安也霖同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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