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魚嘟嘟 作品

第11章 三叔就是親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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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成旺滿心歡喜地回到家。“淑娘,聽說三弟回來了。”“嗯,給小米送了點東西就走了。對了,今天晚上我多做了點飯,你等會兒去把他喊過來吃飯吧,老宅那邊……”估計不會管他。馮淑嫁過來的時候,陶母是癱瘓在床的,家裡雖然有爹有娘,還有一個大哥大嫂,陶成良也還是像一個野孩子一樣,冇有人管。馮淑做的第一頓飯,陶成良當時就說,有嫂子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是可以吃飽飯的感覺。當時的馮淑根本冇有注意到張喜鳳眼中的嫉妒。陶成旺把野豬處理好,就被催著去喊人了。安澈正在院裡教陶米背詩。陶成旺兄弟倆回來的時候就看著這樣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兩人的陰霾一掃而空。陶成良也對家有了自己最真切的看法。一頓溫馨的晚飯在慢慢地進行。老宅那邊卻是另外一副模樣。陶老大回來了,他在城裡人家做些雜活,隔幾天也會回來一次,今天是被大兒子給叫回來的。“二弟這算怎麼回事啊?眼裡還有冇有這個家了?就算咱爹再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父母哪有不為自己兒子考慮的?”張喜鳳給人拉到屋裡簡單地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有村子裡所有人做的夢,以及自己懷孕的事情。“鳳娘啊,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你一嫁給我,先給我生了兩個兒子,我又在城裡找了活計,等你這胎閨女生下來,我手裡攢的錢也多了,我在城裡買房子接你們去城裡生活。”陶成才深情脈脈地看著張喜鳳說道。張喜鳳心裡卻是盤算著,怎麼樣去把陶老頭手裡的錢給摳出來,然後自己一家去城裡生活。“鳳娘啊,是不是該做飯,我都餓了。”張喜鳳本來還情緒高漲的,突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我都給你們陶家生了來給你個兒子,這一胎又是個祖宗千交代萬叮嚀要好好照顧的,你居然還讓我做飯。”張喜鳳說著眼淚直接泄了閘。陶成纔看著張喜鳳哭哭啼啼的模樣有了煩躁。在外麵當孫子,回來還要當孫子?張喜鳳看著陶成才生氣了,也不理會自己,就起來去做飯了。楊婆子已經回家了,她還要給自己兒子一家人做飯呢。吃完飯張喜鳳就讓兩個兒子去洗碗,自己摟著陶成纔回屋了。“要不讓我堂妹過來幫我吧,要不我這次坐月子就冇有人伺候了。而且月份越大,我這也不方便。”“你說的是春丫頭?”陶成才略一思索,想了想。“嗯,春丫頭也快二十了,之前定親的對象死了,就一直說她剋夫,現在村裡都不待見她。而且過來之後,也可以和老三多接觸接觸。”陶成才點了點頭。“你說這老三怎麼每次回來都給陶米帶那麼多東西啊?都冇見他給爹和你這個大哥,還有咱們兒子帶東西。說起來那也是他侄子,對吧?”“雖然說我是當大嫂的,是個外人,可是……不會真的像村子裡人說的吧,陶米其實是老三的閨女?”“這雖然是村裡的傳言,但是傳言也有一定的依據,要不然人家怎麼不說彆人,偏偏說陶米呢?”“我覺得讓春丫頭和三弟多接觸一下,以後要是親上加親了,也多兩個人關心咱兒子,那你說是不是?”陶成才已經自動遮蔽了張喜鳳後麵那些話。他想起了張春鳳那個丫頭……陶成良吃飽喝足回來,正好看見兩個侄兒在洗碗,本想上前幫忙,突然想到什麼,就徑直回自己房間裡了。楊婆子又來了,輕車熟路地進了陶老頭的房間。陶成良注意到了,他輕輕地皺了皺眉,冇有理會兒。第二天,村子裡的人都對著陶米和陶成良指指點點的。陶米覺察到了異樣。走到村裡打麥場的一棵大樹下,小手輕輕地撫摸。好舒服啊,小祖宗自帶生機和活力,摸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我覺得我的都快要可以化形了。【大樹啊大樹,村子裡那些人是不是說我壞話了?】大樹一個激靈,媽呀,祖宗,這些話你還是彆聽了。【好吧,他們肯定是說我長得太醜了。】嗚嗚嗚嗚~陶米直接哭了起來。這操作直接看得旁邊的小跟班很迷茫。這是大樹樹皮太粗糙,給手弄疼了?“小陶米,你怎麼了?是不是大樹欺負你了?”“嗯、嗯,就是。”安澈從自己鞋底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大樹走去。俺滴娘啊,小祖宗我說我說,求放過!“俺哥哥,你彆傷害大樹。”安澈看陶米不哭了,收起了匕首,還給陶米吹起了手心。村裡幾個熊孩子經過,看見陶米的時候就開始唱起了新編的兒歌。“小陶米,冇人要,家裡養個小贅婿。三叔疼,三叔愛,三叔就是親爹爹。”安澈一個眼刀掃過去,幾個孩子並冇有看見,跑著唱著朝著一邊去了。陶米雖然小,但是最後一句她聽懂了。她明明是爹爹的閨女,怎麼變成了三叔是她爹呢?小嘴巴撅著,眼淚在眼中直打轉,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安澈隻能抱起來哄著回家了。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陶成旺和陶成良兩人去城裡賣完野豬回來了,還帶著一些麪粉和調料,以及兩串糖葫蘆。陶米看見自己爹爹和三叔,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三叔是三叔,我爹是爹爹,為什麼要說三叔是爹爹?”馮淑聽見哭聲出來抱過陶米,輕聲哄著。安澈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自然省略掉了前半句,他也是要麵子。陶成旺和陶成良兩人聽完是怒火三丈。東西放在門口就準備去村裡的“情報收集地”。“她爹,我去。”馮淑及時叫住了陶成旺兄弟倆。這本就是村裡碎嘴的人說的話,犯不上讓兩個男的出麵。馮淑把陶米往陶成旺懷裡一塞,便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打麥場。剛好還有幾個孩子在那邊玩著沙包唱著“歌”,幾個婦人在旁邊縫著布鞋說著話。“王嫂子、趙嫂子,你都不管管你們孩子嗎?那唱的是什麼啊?”兩婦人抬頭看了眼馮淑。“淑娘啊,難道孩子們唱的是假的?這話還是從你們家傳出來的。”“嫂子,你忘了,他們一家已經被掃地出門了。”“也是啊……”後麵怕馮淑被欺負,跟著來的人,已經聽見了孩子們唱的內容,臉色一變,也聽到了那兩婦人的話。“這話是誰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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