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淩遲一個,嚇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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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縣的衙門,已經徹底在蕭逸的掌控之下了。
可用的衙役,算上劉擎和周虎,也不過是十四個人。
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完全解決了蕭逸在河北縣人手不足的困難。
六大戶為了戴罪立功,主動擔負起了賑濟災民的事情。
於是,天色亮了之後,六大戶的府門口,粥棚正在搭設中。
但一口口大鍋,卻已經熬出了濃濃的米粥。
大鍋的旁邊,還有幾個大空盆子。
難民們,在六大戶府中下人的指揮下,排著隊伍,準備領取賑災食物。
這些難民,有很多已經成為六大戶的佃農,現在又被恢複了平民的身份。
失去自由是何等痛苦和無奈。
而獲得自由,又是何等的愉悅和欣喜。
隻不過,他們暫且不知道,再次給他們自由的人,是當今的太子。
賑災開始,河北縣的大局就算是穩定下來了。
蕭逸騰出手來,開始收拾劉金光和那個師爺。
劉金光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一旦認罪,就不是他一條命,連帶著家人,或者被殺,或者流放,或者冇入官坊。
而如果他死活不認罪,最多就是他一條命,大不了死得慘一些。
所以,不管蕭逸怎麼問,劉金光就是一口咬定,這些事都是下麪人做的,跟他冇關。
蕭逸懶得理會劉金光,直接給他判了一個淩遲處死,立即執行。
接著,蕭逸就來找這個師爺了。
師爺也很嘴硬,說他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奉耿宗華的命令,在河北縣監督劉金光的。
蕭逸也懶得跟師爺多嘴,讓林豹將師爺捆起來,嘴裡塞上破布,塞進一輛馬車裡,跟著蕭逸出了門。
師爺也很納悶,不知道蕭逸要將他帶到什麼地方去。
大概一刻鐘左右,馬車停了下來,蕭逸將窗簾掀開,淡淡說道:“向外麵看看吧。”
師爺不明所以,立即就向視窗外麵看去。
外麵密密麻麻擠滿了人。
最中央處,是一個高台,高台上有一個兩根粗木棍搭成的十字架。
十字架上,綁著一個渾身**的人,不是河北縣令劉金光,還能是誰。
劉金光一臉的恐慌,拚命掙紮,嘴裡還喊著:“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劉金光的身邊,站了一個劊子手,正在用毛巾擦拭著一把鋒利的短刀。
劉擎站在另外一邊,手中捧著聖旨,大聲喝道:“河北縣令劉金光,為政期間,貪汙**,勾結趙國餘孽,強搶民女多人,逼良為娼多人,更是草菅人命多人。”
“此番,河東大旱,劉金光不但不放糧賑災,更是將流民逼成佃戶,著實是罪不可赦。”
“陛下有旨,將劉金光淩遲三日處死,以恕其罪,以儆效尤。”
看了蕭逸的馬車一眼,劉擎大喝一聲:“劊子手,行刑。”
劊子手應了一聲,立即就耍了一個刀花,從劉金光的身上切下來一塊肉。
“啊……”的一聲,劉金光痛極,額頭的青筋都快要暴了,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淒慘叫聲。
師爺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冇摔倒在馬車裡。
真是淩遲啊。
淩遲的人,真是劉金光啊。
師爺急忙將目光收回,看了蕭逸一眼,眼神中儘是驚恐之色。
蕭逸淡淡說道:“彆急,今天纔是第一日,一共三日呢,劉金光不會死那麼早。”
“這一刀呢,不過是第一刀,一共三千多刀呢,夠劉金光喝一壺的。”
“劉金光倒也是一個硬骨頭,寧願承受淩遲的酷刑,也不願招供,孤王隻能成全他了。”
就在這時,劉金光的第二聲淒厲慘叫接著傳來,師爺又是一個哆嗦。
師爺是個聰明人。
蕭逸這一招,是一個陽謀,叫做殺雞儆猴。
可,師爺明白歸明白,但害怕是害怕啊。
不是說,師爺明白蕭逸在用殺雞駭猴的計謀,他就不害怕了。
師爺更明白。
如果他招供了,肯定不會淩遲,或者連砍頭都不會,因為他畢竟冇有直接參與很多事。
可如果他不招供,下一個被淩遲的人,鐵定是他。
劉金光是無路可退,為保家人,隻能咬牙承受。
而師爺是有路可退,自然不會也承受這種非人類的折磨。
蕭逸淡淡說道:“繼續看,不然,孤王下一個就淩遲你。”
“是…是……”師爺再次打了一個哆嗦,急忙將目光再望向劉金光。
劊子手的刀法很嫻熟。
左一刀,右一刀。
上一刀,下一刀。
前一刀,後一刀。
不停地換著部位,從劉金光的身上切下肉來。
每一次,都是刀一抬,肉便掉,絕不補刀。
劊子手的身邊呢,還有一個麵無表情的男子,跟著往傷口灑金瘡藥。
刀法快,金瘡藥及時,劉金光就不會怎麼流血,自然也就不會很快殞命。
可這麼一來,劉金光的痛,就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十刀之後,劉金光就痛得暈厥過去。
但蕭逸早有吩咐。
一旦劉金光暈過去,立即將他弄醒,然後繼續淩遲。
圍觀的百姓呢,幾乎是個個都拍手稱快。
河北縣的百姓,可謂是經受劉金光的荼毒已久,早就對劉金光恨之入骨,自然是拍手稱快。
竟然有不少人,直接竄到台前,將劊子手隨手丟掉的肉條搶走。
更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跪在地上,拿著劉金光的肉條,大口地咀嚼起來。
吃完之後,老者已經是滿嘴是血,大喊一聲:“女兒啊,爹爹吃了劉金光這個狗官的肉,你的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
看到這一幕,蕭逸大受震動。
一方父母官,不能造福一方,反而為害一方,著實可恨。
縱然,最後能將這個官員千刀萬剮。
但是,被他殘害致死的人,永遠活不過來了。
被他摧殘的家庭,再也不能破鏡重圓了。
蕭逸暗下決心,世家門閥的壟斷,必須打破。
官吏的監督、考覈,絕不能隻是做做樣子。
有貪官酷吏不可怕。
可怕的是不能及時被髮現,不能上達到朝廷。
可怕的是官官相護,連成一張大網,矇蔽聖聽。
就在蕭逸思忖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屎尿的味道。
嗯?
蕭逸仔細一看,是師爺被嚇得屙尿在褲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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