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白雪姑娘
  3. 第67章 隱情
用戶43743040 作品

第67章 隱情

    

-

(一)

在一間偏僻而安靜的咖啡館裡。趙學鵬不安的坐在那裡,麵前放著兩杯白開水,總是不停的張望著,還有汗滲出來,不時還喝一口水,來緩解緊張。

一個高貴優雅的女士走過來,坐在了趙學鵬的對麵,趙學鵬顫抖的叫著:“雅芬,你來了。”

女士抓起桌子上的一杯白水向趙學鵬潑過去,整整一杯水都潑道趙雪鵬的臉上。然後厲聲的說道:“雅芬,也是你叫的嗎?”說話潑水的不是彆人正是義軒的媽媽。

趙學鵬用手呼嚕一下臉上的水,並冇有生氣的意思改口道:“義軒媽媽,你來了。”

這一幕把剛過來拿著水單的服務員嚇了一跳,義軒媽媽說道:“來一杯白開水就行,其他什麼也不要。”

“好的,”服務員趕快離開。

“這麼多年不見,你過的還好吧,冇有想到會這麼見麵。”趙學鵬說道。

“我過得挺好,兒子名牌大學畢業,國外留學回來,學業有成,現在事業有成,老公是在全市都排的上名響噹噹的企業家,我每天衣食無憂,過著幸福生活,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義軒媽媽說道。

“我都在知道,這不馬上就成我女婿了嗎!你生活的這麼好,我就愧疚少了許多。”趙學鵬說道。

“你愧疚憑什麼少了許多,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做的事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義軒媽媽說著又抓起桌上服務員剛剛上的一杯白開水潑向趙學鵬。

趙學鵬隻是低著頭歪了一下,並冇有太多躲閃的說道:“對,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和我一定冇有關係,今天我正式給你道歉,在賠個不是,請求你的原諒。”

服務員看到剛剛上的一杯白開水,被女士潑出去,服務員又端上來一杯白開水上,剛剛把盤放在桌子上,義軒媽媽已經把水拿過來第三次潑向趙學鵬。這是多大的仇和恨呀。

“今天不是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道歉,隻是想永遠不要再看見你。”義軒媽媽說道。

“那你叫我出來乾嘛,就是潑我水,出氣來了。”說著把自己跟前那杯水推到義軒媽媽身前:“你出氣,你就潑吧!”

“你以為我不敢了。”義軒媽媽拿起水杯,又是一杯水潑向趙學鵬。

“你潑完了嗎?”趙學鵬問道。

“潑完了。”義軒媽媽說道。

“潑完。我就走,我全身都濕透了。”趙學鵬說道。

“你給我站住,正事還冇有說呢。”義軒媽媽說道。

“這是前奏,你還要乾嘛?”趙學鵬惶恐的問道。

“你不能同意義軒和趙雪在一起。”義軒媽媽說道。

“什麼叫我不能同意他們在一起,我非常同意他們在一起,我們這一代的恩怨是非,不要影響到孩子們的幸福,這跟孩子們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好他們的,我們事情這麼多年,不都過去了嗎,大不了我保證,孩子們結了婚,我們兩家能不見麵就不見麵。”趙學鵬說道。

“不可能,我無法忍受趙雪是你的女兒,我接受不了,所以你必須反對他們在一起。”義軒媽媽說道。

“那你反對就行了,為什麼讓我反對。”趙學鵬說道。

“我已經同意他們在一起了,不能再反對了。”義軒媽媽說道。

“我之前也同意了,我也不能再反對了。”趙學鵬說道。

“我讓你反對,是為了你閨女趙雪好,你也可以不反對。”義軒媽媽說道。

“我不反對!”趙學鵬說道。

“我說過,我看到趙雪就像看到你一樣,我無法接受這一切,你不反對,就把趙雪嫁過來,你知道你家趙雪將麵對什麼嗎?她將麵對一個刁蠻不講理,惡毒凶橫的婆婆。我會讓她受儘委屈,吃儘了苦頭。我們是豪門之家,有很多家規的,早上請安,晚上請安的,我會把家裡兩個保姆都辭退,三四百米的彆墅,衛生間就五六個,每天打掃衛生兩遍,這個工作一定是叫個兒媳婦做的,估計五點就要起床,半夜12點之前應該可以直不起腰的去睡覺。還要一天三餐,估計趙雪還要上班工作,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抗的住抗不住,在幫她減減肥,吃點腐爛的蔬菜呀,喝點加了瀉藥的粥呀,在給她點委屈受受,明明不是她弄的,就是冤枉她弄的,也不多,三天兩頭來一次就可以,我保證你女兒半年後,不是抑鬱就是精神病了。受過這一通折磨後,不用義軒開口,估計你們父母和趙雪就得提出離婚了。像義軒這樣條件的男人,可以說越離婚越值錢呀,你們家趙雪就不好說了,在找個老男人也是有可能的,或者拿著離異帶孩子的,什麼樣的~~~~”義軒媽媽說道。

“你彆說了,你這太惡毒了。”趙學鵬說道。

“方法現在很多呢,不用特意去學,看點宮鬥劇裡麵全是呀,真是難為這麼好的姑娘了,不過誰讓她嫁過來了,冇辦法,我這不是針對趙雪,我這針對的都是你,所以我不會反對,而是你要反對,你不做惡人,你女兒就受虐待,做受氣包,做苦工,然後抑鬱,然後被離婚,然後~~~”義軒媽媽說道。

“行了,彆說了。”趙學鵬痛苦的說道。

“你說的對,不要把我們這一代的事情,告訴下一代,對誰都不好。你可以考慮考慮,反正彆說我冇提醒你。這個惡婆婆我是做定了。”義軒媽媽說完轉身離開咖啡館。

趙學鵬落魄的走回家,趙雪媽媽看到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掉河裡了。

“太熱,太悶了,河裡散散心。”趙學鵬脫去外衣,躺在床上了,心想自己當年無情無義的和雅芬分手,讓雅芬傷透了心,這日後如何做的了親家。這份怨恨和尷尬斷是不能做慶家,這女兒嫁過去,那肯定要受苦捱罵,以後日子還長著呢,是非一定是冇完冇了,還得自己做惡人,斷了這麼婚事,可趙學鵬他心裡愁的是如何開口反對自己女兒和義軒的這門婚事,之前自己是舉雙手讚成這件事的。

(二)

趙雪在樓道裡碰到了齊老師,齊老師打招呼道:“趙雪,過來。”

“齊老師好,您找我!”趙雪快跑了幾步說道。

“告訴你個好訊息,項目資金申請已經下來了。”齊老師說道。

“太好了,謝謝齊老師,您真是太幫我了,這有錢了什麼都好辦了。”趙雪美滋滋的笑著。

“彆高興太早,這是政府支援的啟動補貼資金,在錢的使用上,有很多限製和規範,我這給你拿份材料,你好好學習一下,按要求規範來使用。”齊老師叮囑道。

趙雪高興的接過材料說道:“您放心,保證按要求使用,不亂花一分錢,在這部劇裡我們會加入很多傳統文化方麵的內容,讓傳統文化征服觀眾,謝謝齊老師,您對我太好了。”

“瞧你笑得這麼開心,不僅僅是有錢了吧,還有其他好事吧,求婚是高調了點,但還是滿浪漫的。”齊老師笑道。

“齊老師,您彆說了,義軒利用公開演出場合,那麼做實在不應該,我已經批評教育他了。”趙雪說道。

“大威集團甲方都冇有意見,咱們乙方有什麼意見呢,大家還圖個高興,你這批評的不對呀。”齊老師說道。

“齊老師我帶您去見一個人。”趙雪拉著齊老師說道。

“誰呀?”齊老師說道。

“您跟我走吧,見了您也一定喜歡。”趙雪拉著齊老師來到舞蹈排練室。

隻見在舞蹈排練室內,葉老師和一位身體高挑,動作優雅,話語緩慢但是帶著幾分威嚴的老師正在指導安娜和其他幾位舞蹈演員排練舞蹈。

“你們幾位演員圍住安娜,安娜你在中心位置,把身體打開,把劍展開,要感覺很有力的狀態,劍很重的感覺,慢慢的舞動。”這位老師說道然後又看看葉老師問道:“你覺得這麼樣行嗎?”

“我覺得可以。”葉老師點頭說道。

“這是你說的舞蹈才女,秋意涵。”齊老師說道。

“對。”趙學點頭答道:“怎麼樣?”

齊老師冇有回話,站在一邊看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秋意涵說道:“我們休息一會,在繼續排。”

“秋編導,過來一下。”趙雪叫道。

“趙雪,你找我。”秋意涵一邊擦著汗一邊走過來。

“我給我你介紹下,這是齊老師。”趙雪說道。

“齊老師您好,久仰您大名,我很喜歡您的舞蹈,還曾經專門研究過您的舞蹈呢。”秋意涵充滿敬意的說道。

“不敢,哪有什麼大名,不過是比你們多跳了幾年舞蹈而已,不過你說專門研究過,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虛言,喜歡我的哪一段舞蹈呀?”齊老師笑著問道。

秋意涵想了一下說道:“您特彆早一個舞蹈作品《前行者》。”

齊老師有點驚訝的說道:“那個作品可夠老的了,你怎麼會喜歡那個作品,那是我最早創作的一段舞蹈,我感覺很生澀不成熟呀!”

“我喜歡裡麵革命的理想主義色彩和生澀的人性光輝。那裡麵可以看到理想,單純,嚮往和幼稚。”秋意涵一板一眼的說道。

“你一說這個作品,我就知道,你還真是看過我的作品,我後來的作品,就冇有你喜歡的了。”齊老師說道。

“您後來的作品也都很好,但是感覺參雜的東西太多了,受彆人影響的太多了。”秋意涵說道。

“趙雪,冇把你說錯,你還真是舞蹈才女,我這個人有時候就是立場不太堅定,愛受人影響,這是我的老毛病,通過舞蹈讓你看出來了。”齊老師佩服的說道。

“齊老師,我就是一說,我隻是說我喜歡的,後麵的作品可能大家更喜歡,齊老師,您彆介意。”秋意涵說道。

“我不是介意,我是佩服,那個作品是我第一完全獨立的參賽作品,儘獲得了個紀念獎。代表那個時期的我,你可以看舞蹈算命了。”齊老師說道。

“秋編導厲害呀,我當初讓齊老師誇我一句,我在齊老師家跳了一整晚的舞蹈。你三言兩語就讓齊老師佩服你,你真牛呀,下回你開個舞蹈算命課吧。”趙雪說道。

“我這是歪打正著而已。”秋意涵不好意思的說道。

秋意涵和大家繼續編練舞蹈了,趙雪和齊老師從排練室出來。“這個秋編導,還真不錯,你要好好用呀!”齊老師叮囑道。

“您放心,那肯定的。”趙雪得意的說道。

“不過,我不知道你這個外聘人員怎麼簽的,補貼資金在支付外部人員方麵,對資質要求很高,秋意涵離開舞蹈行業好多年了吧,符合嗎?”齊老師說道。

“簽的是盈利分成!我們前期不用付費用的。”趙雪道。

“怎麼個盈利分成?”齊老師說道。

“編導期間不支付固定費用,演出後,如果虧損,隻支付保底費用,十分的低。如果盈利,根據盈利的多少有8%到10%的分成。”趙雪說道。

“你們年輕人想法就是多,還可以這麼簽呢?”齊老師說道。

“這麼簽,分擔我們資金的壓力,於總和白主任那邊隻要現在不給錢,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同時又把盈利的壓力分擔下去了,激勵大家出精品纔可以盈利分到錢,否則可能就收個盒飯錢。能這麼簽其實秋編導就冇有想要錢,她都說不簽了,私下怎麼幫忙都可以。我就是要賭一把,告訴大家這樣可掙到錢。”趙雪說道。

“行,你辦法還是挺多的。考慮的很長遠,不錯,重要的是你能把各方麵平衡下來,就不容易了。”齊老師說道。

(三)

夜色中,義軒把車開到趙雪家小道路口,把車停好,義軒把嘴湊過去說道:“來親一下,回去好好休息睡覺。”

“又來!”趙雪嘴上這麼說,臉並冇有躲開,可是好久不見義軒親過來說道:“你看什麼呢?”

義軒指著副駕駛的窗外,趙雪扭頭一看,一個男人的大臉正貼在副駕駛玻璃上往裡麵看呢,“啊,什麼?”嚇了趙雪一大跳。

“是你爸!”義軒緩慢的說道。

趙雪推開車門埋怨道:“爸,你這是乾嘛呢,嚇死人了。”

“我就正常看車裡麵是你們嗎,我乾麼了,嚇死人了。”趙學鵬說道。

“我們剛停好車,你就悄無聲息的大臉貼在我們玻璃上。”趙雪說道。

“你這玻璃看不清楚嗎。”趙學鵬說道。

“叔叔,您好!是遛彎呢,還是擔心雪兒,來接雪兒來了。”義軒打招呼道。

“現在有你送我閨女回家了,我還擔心什麼。”趙學鵬說道。

“是,叔叔那我不進去了,您和趙雪趕快回家吧。”義軒說道。

“彆彆,下車,回家坐會,我還有事要和你們說,很重要的事情。”趙學鵬說道。

“還有什麼事,讓義軒回家吧,上完班,我們又跑了很多酒店,今天都累壞了,還說什麼呀?”趙雪說道。

“你們玩的時候,不比這回來的晚。我問問情況不行了。”趙學鵬說道。

義軒已經下車說道:“叔叔,我回屋坐會,有什麼好事呀,正好我也跟叔叔和伯母說說我們今天看酒店情況。”

一行三人回到趙雪家裡。都坐好,趙雪媽媽又要去倒水。

趙學鵬說道:“彆忙了,都過來,先聽義軒說說今天看酒店什麼情況了。”

“叔叔,伯母,我和趙雪今天看了幾家酒店,有兩家五星級酒店大宴會廳還是不錯的,我們已經給預定下來了,回頭我跟雪兒在仔細商量一下,看看哪個更合適,有時間您二老也可以去看看是否合適。”義軒雖然有點疲憊但是很興奮的說道。

“我們看什麼呀,你和趙雪商量著來,你倆覺得可以就行,我們冇意見。”趙雪媽媽說道。

“酒店都定下來了,這說話真快,一下就訂婚了。”趙學鵬說道。

“你好像剛知道似的,你要說什麼,趕快說,說完讓孩子早點回家休息區。老趙頭。”義軒媽媽說道。

趙學鵬在那裡好像傻樂一樣,“真快呀!”嘴裡唸叨著。

義軒媽媽懟了一拳說道:“你還說嗎?”

趙學鵬打了個冷顫。“不是,這樣,對是這樣。”

“你要說什麼呢?”義軒媽媽不耐煩道。

“媽媽,你讓爸爸說。彆老打岔。”趙雪說道。

“不是,上次和你父母見麵的時候,我一直犯病了,談的時候我忘了點事情冇有說。”趙學鵬一字一頓的說道。

“叔叔,您現在說,什麼事情?”義軒問道。

“現在說也可以?”趙學鵬說道。

“叔叔,您不用吞吞吐吐的,您不用客氣,您說!”義軒不解的問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學鵬說道。

“老頭子,你要說啥,你就說吧,說完了讓義軒早點回家休息吧,累了一天了。”趙雪媽媽又插話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也冇啥不好開口的,這很正常的事,就是上次見麵吃飯時候,冇有談彩禮的問題。”趙學鵬說道。

“爸,您說什麼呢?”趙雪對父親提出這個問題有點驚訝。

“你這老頭,你還想這個呢?”趙雪媽媽說道。

“這個彩禮,我們可以給,您看是給多少合適?”義軒問道。

“義軒,你彆在意,就是示意一下,多少不重要。”趙雪媽媽說道。

“你們家這種情況,給少了也不合適。”趙學鵬說道。

“給一個數吧!”趙學鵬扭扭捏捏的說道。

“叔叔,您明確說是多少?”義軒說道。

“我也不多要,你們家這麼有錢,給一個億的彩禮吧!”趙學鵬說道。

“叔叔,您說多少?”義軒聽清楚趙學鵬的話了,隻是不敢相信,他會要這麼多,以他對趙學鵬的瞭解接觸,覺得也就是個很小的數目而已。這個數目字說出來讓義軒完全不敢相信。所以義軒又很心平氣和的問了一遍。

“你要多少,老頭子,你掉錢眼裡去。”趙雪媽媽也嚇了一大跳,厲聲的問道。

“爸爸,你說什麼?”趙雪更是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爸爸說出來的話,一提彩禮趙雪已經不高興了,但是想爸爸也許開個玩笑。或者要個幾萬塊也就完了和左鄰右舍有個說頭而已,冇有想到爸爸說出一個億的數目。

“冇錯,就是一個億的彩禮,這大威集團應該出的起吧,大威集團我看市值好幾百個億。”趙學鵬說道。

“叔叔,這麼多錢,大威集團的錢不是我們家的是上市公司,我們家隻是最大股東而已。”義軒解釋道。

“爸,您是不是又喝多了。”趙雪說道。

“老趙頭,你逗孩子玩呢吧。”趙雪媽媽說道。

“我這麼嚴肅,像是開玩笑嘛,我這是鄭重其事的說這個事,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我給養的這麼優秀,要想把她娶回家,就得彩禮一個億人民幣,不是美元。而且還要寫個條,自願給予,以後分手或者離婚概不退還。”趙學鵬很正經的說道。

“爸爸,您在說什麼呢,您在說什麼胡話呢!”趙雪說道。

“老趙頭,胡說什麼呢,你瘋了,你要一個億。”趙雪媽媽說道。

“你們兩個跟著瞎吵吵什麼,我不是為了這個家嗎,義軒還冇有說什麼呢?”趙學鵬也不高興的說道。

“叔叔,您確定您要這麼多彩禮錢,怎麼會這樣,您從來冇有提過呀!”義軒驚訝和大為不解道。

“之前冇提,那是你們還冇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現在都開始訂酒店,我就不得不說了。”趙學鵬說道。

“老趙頭,你冇有權力要彩禮,你要我不要。”趙學媽媽說道。

“義軒,彆著急,回去好好想想,如果不可以呢,明天就把酒店取消了吧,如果可以呢,酒店就不用取消了,回家也和父母商量一下,畢竟是兩個家庭的事情,把我的意思也帶給你的父母。早點回家吧!”趙學鵬說道。

“叔叔,這真是您的意思?”義軒問道。

“太真實的意思了,不用確認了。”趙學鵬說。

義軒離開,趙雪說道:“義軒,我送送你,不要在意這些。”

義軒剛一出門,趙學鵬一把把大門關上擋在門口說道:“這麼晚,有什麼可送的。”厲聲斥責道:“你回去。”

趙雪不由的流下眼淚,剛剛到來的快樂,怎麼又變成了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