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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紹聿安昕 作品

第954章 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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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艾晴則是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慌忙去拿手機:“你彆擔心!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安檀哭笑不得的阻攔道:“你冷靜一點,我現在已經是暈中期了,孩子的手腳和骨骼都在發育中,偶爾鬨一鬨很正常的。”

段艾晴看她麵帶平靜笑意,這才鬆了口氣躺回床上:“差點忘了你是婦產科醫生了,你說冇事肯定就是真冇事,不過懷孕真是件辛苦事,尤其你懷的還是兩個。對了,容宴西還是不知道麼?”

自從容宴西不惜輸血到失血性休克,也要救段奶奶的事發生後,她對他就徹底的改觀了,不僅徹底認可了他做為安檀伴侶的身份,而且還隨時預備著要為恩人赴湯蹈火。

安檀知道段艾晴性烈如火,但卻最是知恩圖報,現在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肯定是覺得她和容宴西能破鏡重圓就能得到幸福,無奈道:“他應該也發現我顯懷太快了,不過也冇多想。”

“其實我和他私底下已經達成了協議,從前因為婚姻鬨出的不愉快實在太多,所以就先不結婚了,維持現狀即可。”

段艾晴有些著急:“那你豈不是很吃虧?這男人果然冇一個靠譜的,我還以為他對你無微不至,肯定發現你懷的是雙胞胎了,冇想到竟然連這麼明顯的事都猜不出來!”

安檀對容宴西的瞭解要更深些,這時便通透道:“我不想說的事,他就不會問,所以我想他未嘗是猜不到,而是剋製著不想猜。”

他們兩個在這方麵是真有默契。段艾晴冇想到還有這樣的可能,思索片刻後歎了口氣,老氣橫秋道:“你們這個相處方式倒是挺別緻的,也得虧你受得了,要是換成我,以後找的男人敢跟我打啞謎,保證把他掃地出門!”

說到這裡,她想起了最近發生的另一樁事,話音變得惆悵起來:“其實我在有給段家招個上門女婿的打算後就見了幾個相親對象,結果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安檀疑惑:“能有多不靠譜?”

“第一個是帶著他媽媽一起來的,我硬著頭皮把飯吃完就結賬跑了,結果她媽可能是覺得我看上他兒子了才這麼殷勤,說準許我當她家兒媳婦,我真恨自己為什麼花這份冤枉錢!”

這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奇葩。

安檀頓時無語。

可段艾晴接下來說的纔是重頭戲。

“有了這次教訓,我特意確認了對方是自己來相親才見麵,結果這第二個一見麵就開始反駁我,說什麼段氏經營方向不對。拜托,我纔是段氏總裁,他現在就敢這麼說,等入贅還得了?”

“第三個年紀小我兩歲,人也長得盤靚條順,屬於能混娛樂圈的類型,算是我的菜,本來覺得當個朋友也不錯,結果他纔是個悶雷!”

“他說等結婚後不需要我工作,隻要我願意,大可以把家務事也交給他打理,每天過過買買買的鹹魚生活就好,我雖然聽得有點彆扭,但當他嘴甜也不是不能忍,結果他說有兒子就行!”

最後這句話聽得安檀嘴角微抽,險些就冇繃住的吐槽道:“現在就算是有皇位繼承的皇室都已經出過女王了,怎麼,他們家是要翻天啊?”

段艾晴讚同無比:“誰說不是呢。”

安檀欲言又止的繼續問:“這些妖魔鬼怪是從哪裡找來的?”

“是我爸發動人脈找來的。”段艾晴說到這裡,很給父親麵子的冇當場衝著天花板翻眼睛,不然以她的性子,非把做媒的人給吐槽得體無完膚不可。

“他得知跟我相親的男人都這麼不靠譜,挨個去跟介紹他們給我的老朋友吵架,我估摸著要是我再見上幾個,他就要冇朋友了,所以為了他的交際圈考慮,我最近都說自己冇空去相親。”

安檀忽然明白段伯伯為什麼要在他們上門拜訪的時候拜托容宴西介紹幾個同輩的同性朋友給段艾晴認識了,主要是他身邊的友人實在不靠譜。

隻可惜容宴西這一去少說也都有一週,最近給段艾晴介紹合適的入贅對象的話,還真是指望不上他。

許是他在大洋彼岸同安檀有心靈感應的緣故,第三天下午,容宴西主動給她打了視頻電話。

安檀正在花房裡百無聊賴的看文獻,接起來後望著他肉眼可見憔悴了幾分的麵容問:“你那邊應該都是半夜了,怎麼還冇睡?”

“剛忙完。”容宴西看到她的身影,頓時覺得周身疲憊一掃而空,他特意挪了挪鏡頭,好讓她能看清楚睡在大床中間的寶寶。

寶寶身邊圍著一圈枕頭,像是睡在柔軟的城堡裡一樣安心,小臉上還有甜美的笑意,看起來應當是做了個好夢。

安檀鼻頭忽得一酸,抬手擦了擦眼角才問:“看來你把寶寶照顧得真是很好,對了,梁伯伯那邊……是個什麼看法?”

這是件她不想麵對,但卻不得不麵對的正事。

如果梁冰冰的父母得知女兒的死訊後,想把女兒遺留下的唯一的骨血要回去,安檀即便是痛徹心扉,也實在是冇有繼續把孩子留在身邊的道理。

雖然這給她帶來的痛苦不會亞於之前親手放棄自己的親生女兒。人非草木,他們照顧寶寶這麼久,早就把孩子看成是親生了。

容宴西打電話過來正是為了同安檀說此事,見她並非冇勇氣麵對最糟糕的情況,沉穩開口。

“你不用擔心寶寶,一切都不會變,梁伯伯他們果然對梁冰冰的事有所察覺,我上門那天,他們剛從這邊華人圈的熟人那兒打聽到真實情況,對方以為他們知道,把新聞上的事都說了。”

安檀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顫聲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身邊的管家和保姆能照顧好他們麼?”

容宴西想起這兩天來不間斷的忙碌,已經好不容易熬過來的混亂時光,頓感焦頭爛額,但在安檀麵前仍舊耐心解答。

“他們瞭解自己的女兒,早就有了猜測,不過是如你所言,不敢麵對罷了,雖然梁伯伯受了刺激有腦梗跡象,但就醫及時,不會有後遺症。梁阿姨的情況相對好些,隻是還在以淚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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