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安陵容重生之鎖清秋
  3. 第二百五十五章 賦稅
吳沐言 作品

第二百五十五章 賦稅

    

-

秦三月將做好的兩道菜,寒菌與牛肉,烏雞湯送到了皇宮各嬪妃的宮中,往後的連續好幾天內,甄嬛、沈眉莊和安陵容一起每天往各嬪妃的宮裡多加兩道菜,後宮的怨氣漸漸消散了。

國庫空虛,財政危機,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朝廷的咽喉。皇上愁眉不展,在決定縮減宮中份例、削減各項開支的同時,為了彌補財政上的巨大虧空,皇上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增加賦稅。

這一則訊息,擲一石激起了千層浪,迅速在宮內、宮內傳開,百姓們怨聲載道,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現在要承受額外的賦稅,無疑是雪上加霜。

民怨沸騰,衝突一觸即發。

人流擁擠的京城多年以來爆發了第一次大的遊行,街道兩邊的旺鋪也不敢再開門,仇富的心裡讓人們雙眼赤紅,恨不得砸了生意紅火的旺鋪。

安陵容收到訊息,母親林秀的繡品生意和秦落依成衣店的生意都暫時停了。在京城街道上,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滿地都是揚起的紙屑與垃圾,此遊行一共曆時三天。

在朝堂之上,百官爭論不休,以鄂敏與甄遠道為代表的朝廷重臣,在此事上持有著截然相反的意見。

據說,鄂敏認為,加稅乃是權宜之計,可以暫時緩解國庫空虛的困境。

而甄遠道,他堅決反對增稅,他認為,加稅隻會進一步加重百姓的負擔,引發更多的不滿與衝突。

朝堂之上,兩個人針鋒相對,鄂敏言辭犀利,力陳加稅的必要性和緊迫性;甄遠道據理力爭,試圖說服皇上與百官們,力陳加稅背後的隱患。

朝堂文武百官,紛紛加入這場激烈的辯論之中,有人支援鄂敏,有人支援甄遠道,指手畫腳,一片混亂。

安陵容靜靜地聽著秦三月傳來的訊息,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她細細地尋思著,皇上在研製長生不老之藥上,投入了大量的時間與財力,可也不至於入不敷出,為何短短的數月,情況變得如此急迫?

皇上儲備銀子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這個謎團如同一塊厚重的烏雲,籠罩在頭上,讓人無法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情正如安陵容所料,皇上下令增加賦稅,不顧上下文武百官的反對,不顧宮外百姓的暴亂遊行,堅持執行。

反抗激烈的民聲漸漸沉息,朝堂之上甄遠道甚至用身體不適來抗拒上朝,可是皇上卻冇有絲毫的讓步。

時局動盪不安,安陵容開始擔憂起年老的父親與母親,便帶著秦三月出了宮,探過大家平安,大家大門緊閉都開始居家避禍,夜色降臨,一片寂靜,安陵容與林秀帶著安子軒、安智軒同睡在一個房間的大床上,另一間房睡著安比槐,陵柔與秦三月擠在同一個房間的同一張床上睡覺。

安陵容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傾耳細聽周圍的動靜,安靜的空氣裡時不時傳來幾聲輕微的叫聲,跑步聲,有人將石塊擲在秀莊的大門上,晚上聽來格外的清晰。

空氣中衣袂飄動,秦三月的身影一掠,消失在牆頭,路上行人稀少,在這混亂的世道,白天人們都不敢輕易走出家門,更何況是晚上了。

林秀的繡品店就在她們所住的秀莊出來左拐街道邊,一群凶神惡煞的男子手上拿著工具,將門窗砸開了一小半個缺口,還有一名男子從砸開的缺口中伸了一隻手進去想從內向外將門鎖打開。

“哧!”空氣中被撕裂的聲音,那名粗狂的男子來不及回頭看一眼,便悄無聲息倒在地上。

同行的其餘人等大吃一驚,紛紛警覺地抬頭四處觀望,秦三月黑色的衣袍在屋頂的角落衣角翻飛,她並不想取他們的性命!

倒地的男子醒來之後,朝著無人的空曠街道罵了一句粗口:操你XXX。

在他聲音尾音收住的那一刻,黑巾蒙麵的秦三月瞬間逼近他的眼前,未出劍的劍鞘抵在他的喉頭之上,他立即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瑟瑟發抖:“大俠大俠饒命,饒命”

秦三月眉頭微微一皺,劍鞘折轉翻身,掄了一圈,劍柄以泰山壓頂之勢砸在他的頭頂,他來不及哼一聲,悶聲軟綿倒在地上。

其它同夥慌張中四散逃開。

夜幕低垂,星光點點,月光如水灑在靜謐的街道上,折射出銀白色的光芒。

秦三月獨自一個人,抱著手中那柄黝黑的長劍,麵無表情地沿著街道巡邏,機警地側耳細聽。

突然,一陣刺耳的呼救聲,刺破了夜空。

秦三月立即警覺,目光如炬,循聲望去。

不遠處一名年輕的女子被幾名身材魁梧的匪徒死死地拽住,正往街道邊的一棵大樹下拖去。

女子驚恐萬分,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驚恐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迴盪,淒厲又絕望,聽來讓人頭皮禁不住發麻。

秦三月的心火迅速被怒氣點燃,她瞬間轉身,手中利劍霎時出鞘,一招致命,四名匪徒從咽喉處均留下一個整齊劃一的致命傷口。

他們驚恐地瞪大著雙眼,卻已無力反抗,街道再次恢複了寧靜,隻有女子的哭泣聲,她驚魂未定,眼神滿是感激。

秦三月收起長劍,道:“半夜為何還在街道上逗留,你家在哪裡?”

女子指了指不遠的“玫香樓”!那不過是個妓院場所。

秦三月冷聲道:“快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不會有人敢動你,若是你再不顧自身安危,在街上四處遊蕩,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女子千恩萬謝道:“大俠,我賣藝不賣身,最近動亂不安,被幾個不要臉的纏上身了,多謝大俠幫忙。”她上了玫香樓,還對著秦三月揮手。

夜色漸濃,秦三月的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冇有人知道,她心中已經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她提氣在半空中幾個飛躍,輕輕落在林秀開的繡鋪上,踩著瓦片,頭枕著劍身了,翹著二郎腿,半閉著雙眼,淺淺地睡了過去。

而與林秀睡在一起的安陵容也是睡眠深深淺淺一夜無言。

-